“父亲,各位长老网游之天下无双。你们来了。”
李钦泉见来者,紧忙行礼。而他身后的小叽泰德加入灵盟这么久,也只是在灵盟章程上看过盟主和十长老头像,如今见到真人,吓得头都不敢抬起,忙跟着行礼。
领头的中年男子见状只和气地道:
“免了。不要弄得太拘谨,和往常一样就好。两位是f区的副香主吧?往日的工作,辛苦你们了。今后还要继续大力支持你们副盟主。”
二人为这话意外。
他们本是小人物,没想盟主绕过长少爷却先和他们打招呼。一时抬头看,却见这面前的盟主眼里慈爱有笑意,不是想像里那么肃穆可怕,他们心中便放松许多,忙笑道:“是。”
李佩龙便对他二人点点头。
“没想到父亲来这么快。也不和我说一声,否则便亲自去迎接了。”
李佩龙却不和他说话,目光转向了玻璃墙之后。
玻璃墙后便是重症监护室,他看见夏川躺在病床上,尽管盖着足够厚的被子,还是给人透露出一股渗透骨髓的冰冷感。那是由于他脸上没有血色,双眼紧闭还在接受输血所造成的假象。眼睛在几架为夏川续命的仪器上转了一遍,李佩龙不自觉地快走两步到玻璃墙外,看一眼,叹一声,再看一眼,再叹一声,不是为了庄重,怕眼睛都贴上了墙。
终于,他看得那背在身后的手握得发抖,再也忍不住地转身指着李钦泉道:
“你是怎么保护你弟弟的?!来前我如何与你说的?怎么让他被人伤成这样?!”
此话说得甚为严厉,走道里头顿时一片寂静。李钦泉被这一喝,自知难以辩解。只是低头不语。
这时旁人才明白。原来,长少爷李钦泉被分配和钟艾一组,除了办案之外还有照看夏少爷的任务。只是竟然从来没听他说过。而至于李佩龙称呼夏川为李钦泉的弟弟,也是因为他向来疼爱夏川的缘故。
不说李钦泉,长老团的人也没见他这么生气过,脸色都变了,一时只彼此交换眼神。
李钦泉更低头道:“对不起父亲,当时因有灵盟其他同僚在,所以我放松了一些……结果……”
这句话没说完,李佩龙便喝道:
“借口那么多。早知道成这样,派谁也不派你来!还说将来把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交给你。这么一件小事你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这话说得李钦泉的头更低了,倒是站在他身边的长老开口了:
“宗主大人也不要太苛责长少爷了。敌人狡猾多端,下手狠毒,又躲在暗处防不慎防,着实也是难为他了。再者,夏少爷常年病弱,手无缚鸡之力,又倔强好强,非要随着副盟主来这鬼怪横行的危险境地凑热闹。如今难抵强敌,伤卧濒死,也怪不上长少爷。”
说此话的正是那手里拄着绿珠凤凰的老长老路云。
他和李佩龙习惯不同,从来不苛责李家上层,但是对下层的和李家之外的人格外不留情。人都知道,大长老路云在年轻一辈里从来只维护和看好李钦泉这个继承者,——虽然他现在是和夏川娘家唯一有关系的人。
往日路云说话,李佩龙都一定会听。因尊重他年老,德高望重。可如今他正在气头上,还见路云这么一番抢白说风凉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道:
“就是长老总宠着他,任由他胡来,才让他任性成现在的样子!他一个大活人,勤学苦练二十多年,往日以一挡百,铲妖除魔的历练也足够了,过去保护一个区都没问题,如今叫他保护一个人都保护不了!可见没把我的话放心头!”
话到这里,他看向李钦泉,摇头道:“整日武艺也不见长进,疑案也不见解决,游手好闲不知道在干什么!这点小事办不妥,将来一家老小几百家千口人,灵盟几百万人,怎么交给他管?!你弟弟一天没醒,你就给我滚回去面壁思过不要出来了!”
此话说得严厉,是慈爱的父亲很少有的,一时听得李钦泉面上憋得发红,眼中神色颤动,路云也便停了口。
走道里一阵寂静。
不过路云向来维护李钦泉,见直着说不通,便避开话题一般道:
“盟主还请息怒。听闻长少爷前阵子都在协助副盟主治疗异化,怕是在这上面分心了。因盟主也明白,除了长少爷也无人能帮忙。”
这话说得李钦泉心中一惊。这事其实除了他之外,应该无人知晓才对。果然路长老情报消息十分灵通。而李佩龙听闻是有这个隐情在,多少算是平息了一点怒火。
“既是如此,也该先和我说。一声不吭是要怎么样?”
随后李佩龙便问李钦泉:“降头师的事,你们可有眉目了?”
李钦泉便道:“除了按照副盟主的指示将有嫌疑的夜香主关押起来外,还没有其他动作。”
“你呢?你采取什么措施了?”
李钦泉低声道:“和几位副香主一同查看了线索。并且这四天都在这里意图劝动副盟主加入工作当中。暂时没有线索,也就没行动。”
“也就是说丝毫没进展了?”
“是,父亲。”
李佩龙便一甩手,叹口气校园全能高手。李钦泉越发惭愧。
其他长老见状,息事宁人般劝道:“降头师那里慢慢调查好了,倒是突然见那样奇怪的东西,和长少爷及副盟主说一下要紧。”
李钦泉疑惑地道:“奇怪的东西?”
话落,一个长老便让人取过一个长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