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局长虽然明白郝书记的意思,但是这么贵的寒木家私,他可舍不得送,只好装着不懂,立刻岔开了话题,朝郝书记道,“郝书记,关于岳隆天的情况,我想和你说说!”
郝书记听岑局长这么一说,脸色顿时一动,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朝岑局长道,“老岑啊,这个案子很复杂,而且我听那个小吕同志说,岳隆天好像是你们警方派去的卧底,有没有这个情况?”
岑局长立刻点头道,“是有这么个情况,不过他毕竟不是我们警务人员,经受不起诱惑变节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能?”郝书记面色一动,立刻掐灭了烟头,拍着桌子站起身来,朝岑局长道,“老岑啊,你就是为了一个可能,差点逼的人家一个大好青年差点跳楼?”
岑局话的机会,立刻朝岑局长继续道,“现在省里的各项精神,你难道不清楚么,而且我听说这个岳隆天还不是一般人,好像还是个名人呢,常常见报的,你这么乱搞,是要出大乱子的,你是想毁了你们黄海市局的荣誉么?”
岑局长这时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连忙朝郝书记道,“郝书记,这个案子……”
郝书记依然不给岑局长任何说话的机会,立刻朝他道,“人,你立刻去放了,这件事我会如实的和省里汇报的,你不要怪我没给你提过醒,今天这个事,可能会直接影响你的仕途的……”
岑局记,郝书记,你听我说,这个案子真不是这么个情况,您先消消气,坐下再说,坐下再说!”
郝书记坐到办公椅子上,又拿出了一根九五至尊来,岑局长立刻拿出打火机记,我爱人有一个同学,就是开寒木家私厂的!”
“哦?”郝书记眉头一挑地看着岑局长道,“嫂夫人还有这层关系的么?”说着又摇了摇头,叹道,“可惜呀,这寒木家私也太贵了,我们这种两袖清风的官员阶级是买不起的啦!”
岑局长还在抱着最后希望,朝郝书记道,“有我爱人这层关系,我保证能拿到优惠价,至少五折……”
郝书记眉头又是一动,“五折?是很便宜啊,但是五折也要几百万嘛,我们这种那工资的,怎么可能买得起,算了算了,我不想了,我也就是随便一说,不一定要买的!”说着立刻又朝岑局长道,“我们还是说说这个案子对你仕途的影响,我觉得这个比较重要!”
岑局长哪里不明白郝书记的意思,这家伙五折都不肯买,非要自己送,想到这也没办法了,只好朝郝书记道,“郝书记,您先听我说,凭我爱人和她同学的关系,你完全可以先拖一套回去用着!”
“那也欠着别人的钱嘛!”郝书记立刻又道,“迟早还是要还的,我的那点死工资一个月也不过才八九千块,这要还到什么时候?”
岑局记,您就甭管这钱的事了,你先用着就是了,这钱的事我来解决!”
郝书记这时眉头微微舒展一些,看着岑局长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买家私,却要你破费,这要是说出去,我多丢人啊!”
“我又不说!”岑局长立刻朝郝书记道,“这事您就甭管了,我知道郝书记你家刚分了一套房子,我还没来得及去省城道贺呢,这套家私就当是我恭贺您乔迁之喜的!”
郝书记闻言笑了笑,又抽了一口香烟,随即道,“哎呀,不要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说说案子,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岳隆天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受得住金钱的诱惑呢,我也觉得他可能变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