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雅采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只觉得他的掌心烫热,连带着被他掌心触碰到的皮肤都烫热起来,激起点点颤栗悸动,脸颊热热的,微张着唇瓣低低喘气,眸底缭绕着丝丝春情,深深的凝视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

上次喝了酒,那般缱绻缠绵,那些画面,不由得又浮现在脑海中,如今也和那时一样,烛光低垂,他眉眼温柔的覆在她身上,只不过,她没有喝酒,多了些羞涩多了些期待,而他,却比那一夜要大胆的多,衣衫都未退去,手便直接……

“啊……唔……”

某处绵软被他重重的一捏,她脑中绮思顿时被打断了,低呼了一声,睁着迷离的水润眼眸瞧着他,无声的控诉他的不温柔他的粗暴,可那处绵软却又被他握在手心里,烫热难耐,眸光深深浅浅的又流淌起燥热来了。

夏侯懿一手解她衣上的樱结,一面撩起眼皮沉声道:“想什么呢?专心些。”

说话间,他早已解开了她身上繁复的衣衫,褪去长裙,瞧着烛光下,那如梦如幻的美景,心中赞叹了几回,早已在她羞涩的缩紧身子之前覆了上去,整个人挤进她的身子里,逼着她对自己绽开全部的娇嫩。

心中早已撩起想要她的喧嚣,微眯着幽眸,在她的白嫩的耳垂下,在她优美雪嫩的脖颈上,在那精致的锁骨上,落下点点热吻,他一寸寸的贴着她的雪肤,一点点的轻啄她的娇嫩,早就解开了她的肩带,那满是娇红芙蓉花儿的肚兜被他随手丢在一边,手也伸进了下去,手臂轻轻一动,身下的女子低吟一声,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雅儿,你……放松些官路红颜。”

他忍的也有些难受,她这样在他身下扭着,那脸上迷离熏染了春情的模样,实在是诱人的很,他不先进去,先用手,实在是怕伤了她,只是他这会儿蹙紧眉头,稍稍动了几下,感觉到她扭动着缠住了他的身子,她实在是烫热温软的很,他也终是忍不住了,起身,速褪尽了自个儿身上的衣衫……

雅采低视连。“嗯……”

她被他撩拨的早就动了情,拱起身子低低的吟叫了一声,惹的他眸色一深,到底还是拿了手出来,整个人便直接贴了下来,只微微一声叹,他才长出了一口气,深深的凝视着身下的女子,这一次,比上一次倒是顺利了不少……15409993

两个人的衣衫都凌乱的丢在身侧,他纯黑的锦袍盖着她水影红的裙裳,屋内一点灯烛,暖黄的灯色下,榻上的美景美不胜收,只闻得内室鸳鸯交颈,喘息连连,双影摆动,奏成了夜色里最美丽的乐章……

“唔……懿……”

她轻轻一颤,似乎跟不上他的动作,也只能承受他所给的一切,热汗沁出,点点滴在床榻被褥之上,她的手摁在他精壮的腰身之上,留下了好几个手印,他的热汗也滴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之上,更是激起她的轻颤来,不由得缩紧了,皱着眉,似沉迷似快乐的唤了他一声,整个人犹如云霞雾霭一般,晕红的厉害……

她无意识的轻唤惹的他眸色浓黑的厉害,就像是最浓厚的黑墨一般,稍稍眯了幽眸,他便加快了动作,二人都是肌肤相贴,热汗淋漓,他明明有了一次,却很快又有了精神,不肯放开,依旧不知疲倦的折腾她,攻城略地……

“再唤一声。”

他快了半晌,却又不动,故意厮磨,她哼哼,他沉声笑起来。

她湿热的厉害,也抖的厉害,迷离之中听到他低沉的笑,灼烫了耳朵,微微缩紧了些,低吟出了娇唇:“懿……”

她这满含着无尽情意羞怯的低唤,让他心口一颤,动的益发的厉害,两个人都沉醉在这无边的欢愉之中了……

红烛过半,屋中方才云收雨歇,榻上凌乱的很,他替她擦净了身子,搂着她躺在榻上,只觉得怀中的人儿娇软无力,越发添了几丝怜惜,垂眸凝视着她,柔声道:“累了,嗯?”

他方才未有控制自己,激狂尽兴的很,肆意的来了好几次,方才瞧着她身上的印记虽不如酒醉那夜触目惊心,但是那夜也不过一次而已,今次这般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住,这会儿瞧着她脸上的红晕,眼底的春情未散,一脸的娇弱无力,不由得越发添了怜爱。

窦雅采是完全没了力气,若是她还能动弹的话,是绝不会让他替自己擦净了身子的,这会儿窝在他怀里,睡在床榻里侧,总觉得羞燥难安,连头也不肯抬,听见他这话,忍不住挑了眉:“你说累不累?你……我让你停下来,你偏不肯,医书上说,房/事之上,一次尤佳,你居然一夜好几次,你这是要折腾死我么?但凡医书上说的,都是对的,你这样,你这样就是纵情越性,跟太子有什么分别啊!”

他不过才说了三个字,就惹来她这诸多抱怨数落,夏侯懿见她说了这么多的话,其实也根本没听进去,只觉得她神色飞扬可爱的很,才垂眸凝着她的眉眼轻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看见他笑,窦雅采不禁羞怒道。

夏侯懿沉声笑起来,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抹去额角上的香汗,懒声道:“写这医书的人,定是个书呆子,他大概还不知道这事儿的意趣,还说什么一次尤佳,温香软玉在怀,他倒是忍得住?本王不带着你多爬几次巫山,体会几次芸雨,怎么对得起你这妖精似的勾人模样呢?”

“你三国之暴君颜良!”

他这话说的直白露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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