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连本绝色容颜上终于浮沉出一点情绪,他的目光借由敞开的窗户穿透远方:“父皇不该因为你而造杀孽,你不过是想保全本该是你的位置,没有错,可是大哥为什么不要我帮你的忙,你知道我可以出手相助,不让其他皇子。”
“你不愿意杀人,就不该搀和进争斗中,这次如果你出手,将来会永无宁日的。”
“大哥……”这声尊称苟连本叫的凄凉,笔直的眉峰高翘出震惊哀痛的角度,他心中有怨有恨更多的是怜是疼,为何大哥总是保护他们,而将自己置身在风口浪尖受尽折磨,难道他不会痛,不会累,不会平静休息一会儿?
“因为我死的人已经很多,不差多背负其他人命。”苟连河在面对苟连本之时,一向没有正行的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淡淡忧愁。眼底的流转墨黑玷染了眉头的,他是太子未来是洗濯国的皇尊,他的身份注定了他要比别人强,也付出的更多。这些其实没什么,只要身边还有一两个可信的人,付出再多又何妨……
身为苟家人,苟连河没有时间悲伤,也没有精力分神哀痛逝者,至少面对与日俱增的尸体,他还活着,他必须每日的全神贯注才是保命的根本,而他身边依赖他的人也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
“大哥,我不想我的安逸是用你的人生来换的的,与其看你为了我舍去快乐,不如我自己放弃皇子的身份。”
苟连河挤出一抹笑平静的说道:“没有皇子的身份,你帮不了我,身为平民的你会面对更多残酷的暗杀,那时候我只会更费心思了,连河,你改变不了我们的出身,更改变不了我的境遇,不如让大哥省点心,继续在鸟笼中当金丝雀可好?”
苟连本哭笑不得,他的心被棉花一样的愁绪堵的想尖叫,可是面对已经卑微到尘埃中恳求自己的大哥,他只能点点头:“我是金丝雀,大哥也不过是大金丝雀,父皇母后正好是一对一公一母的老金丝雀,一窝鸟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苟连河被苟连本的话逗得发笑,笑后“程之浩的妻子——轩辕无心,此人非常诡异想必你也有所耳闻,父皇没有听进去,我想你能帮我查查她到底是什么背景。”
“我身边的人回报有提她手中的兵器,如鬼火荧光,在阳光下仿若透亮,鞭身从中段自主长出荆棘,能自如游动说是兵器倒更像恶灵汇聚的索命利器,大哥,你时候也觉得这个轩辕无心是因为她手中的鞭子才让人忌惮的?”
“你恰恰估计错误,她不是借助她的兵器让人忌惮,而是她的鞭子靠着她才有如此威力,轩辕无心的性格和你了解的程之浩看似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但是他们很相似。”
天下会有这种女人?“不知大哥的此话从何说起?”
“轩辕无心杀人肆无忌惮,好像完全没有顾虑,靠的只是一时冲动,她要取谁的命,我相信谁都逃不过,但是我事后才发现她的心思可能比程之浩的还来得细密,因为深思熟虑所以做事才勇往直前,毫无后顾之虞。”
“我不信。”苟连河不信苍茫之中有这么可怕的人,如果是真的,那这个轩辕无心的反应得有多快,城府得有多深,比程之浩还迂回计谋的女人,听上去根本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