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能找到。北堂傲越张扬笑了一声,有了这个……安陵宇,想和拓跋烈作伴都难了。朕给过机会,可惜没有拓跋烈看得通透。

“暗六不需要任何赏赐,陛下。”

“好,朕会记住,他日出错时,朕可以饶恕一次。”

“诺!”

暗首消失后,北堂傲越把那张羊皮纸收起来,目光凛冽。

张烙躬着身在门口,“陛下,奴才求见。”

“进。”

张烙应声开门,并关上门。

“何事。”北堂傲越口吻平淡说。

张烙行礼道:“陛下,齐嬷嬷死了。”

“现在?”

“奴才已吩咐人将她抬出宫回乡安葬了,可是那位如何安置,奴才做不了主。”张烙想到此时还在欢乐吃着东西小孩,暗暗惋惜。

同样身世,同样际遇,可是小孩却比那人过得更幸福吧?至少小孩从小还有齐嬷嬷陪伴,那人却一直忍受着害怕,先是享受常人不能享富贵,一夕落魄不如一个平民,这么对比起来,还是那人比较悲惨点。

陛下如今对那人如此好,甚至为了保住他一条命,而全部转接到小孩身上,可是陛下可想过他日一旦被那人发现他还有弟弟,后果又会如何?

会一发不可收拾吧?

北堂傲越想了一下,淡淡启口道:“张烙。”

张烙停止了自己胡思乱想,回道:“奴才在。”

“把他入为奴籍,安置到冉荷宫。”北堂傲越沉气说。

“陛下,……诺。”张烙本来想求陛下网开一面,想了想陛下也不会听他,干脆放弃了。

“那个云月出宫了,便让他去服侍十五皇子吧。”

“诺。奴才告退。”

张烙关好门,吩咐小晨子好好站着,就回自己住地方。他住寝室离陛下不远,推开门就看见小孩对着他甜甜一笑,真是让人嫉妒天真呀……

“张公公回来啦!”小孩放下手里食物,兴高采烈跑到张烙面前,就像一只小狗摇着尾巴,看到主人回来了一样。小孩本来想牵张罗手掌,但是瞄了瞄自己小手,犹豫把手伸回来,将自己一双小手放在身后,清澈双眼全是笑意。

看到了这么血腥一面,还能保持着童真,齐嬷嬷保护他保护得很好。

“恩,回来了。”张烙把一块竹牌系在小孩腰束间,小孩不解问他,“张公公,这是什么?”

“这是代表身份竹牌。”只有太监身上才会挂有这种竹牌,竹牌上一一刻有太监名字和隶属宫殿名。

“身份?张公公‘身份’是什么?”

“从今日开始,身份就和一样是太监,为取名为伏召,要牢记于心。”

小孩似懂非懂点点头,“伏召、伏召、伏召……张公公,懂了!”小孩笑弯了眉眼。

“吃饱了吗?”

小孩点头,张烙紧接着带着他去洗浴地方,“日后记着,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洗澡,知道吗?好了,下去洗洗吧,洗干净后,张公公带去一个地方。”

“哦。”

张烙给小孩洗好澡,再帮他穿好衣服之后,“以后记得要随身带这块竹牌,知道吗?”

“恩。”

“以后看到主子,也记得要自称自己为奴才。”

“恩。”

……

张烙说了一堆,小孩就像应声虫,只会点头应是。张烙轻笑出声,点了小孩小巧鼻子一下,“走吧。”牵住小孩就往冉荷宫方向走去。

“张公公,们这是要去哪里?”小孩抬头问。

张烙指着在那正吹笛北堂未泱,对小孩说:“看到那穿白衣少年了吗?”

“恩。”小孩疑惑看着不远方,张公公指是那个人吧?那人小孩看得不是清楚,只能依稀看到那人沐浴在阳光下,微风吹起他白色发带和青墨般发丝,手指灵活舞动着,吹出好听悦耳曲子,恬雅淡静站在树下,不时会有两三片落叶飘下。

很美意象。

张烙对小孩说:“他便是主子——十五皇子。”

十五皇子?小孩定定看着不动。他很茫然,今天感觉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莫名其妙女人和他说嬷嬷死了,然后那恐怖场面好像还在脑子里重复上演着,腰间竹牌……七七八八事情加在一起,小孩更加困惑。

主子——?

作者有话养我吧。。

求作收n次不涨一个的悲凉孩子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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