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越一整日什么都看不进去,连下朝后大臣们说了什么都没注意到,安陵墨垣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心下一片思量,印象中除了一个人会令目中无人的傲帝如此的,也只有一个人了吧?不知是不是十五皇子又有什么事情了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

安陵墨垣下朝后就跟在北堂傲越身后,美其名曰有事相商。

“你有什么事就说。”北堂傲越表面没有露出其他的神色说。

“陛下,不知道陛下可知边国太子今日一直流连一处烟花之地?”安陵墨垣早就准备好腹稿,从容大方的说。

北堂傲越好像完全不知情的问道:“在哪?”

安陵墨垣很想大笑一番,怎么他也当过暗首之首,傲帝的手段他又岂会不知?“回陛下,是近期在京城里开的一家名叫‘楚毓楼’的妓馆,不过在短短时间内,这所妓馆便成为了京城最富盛名的一家,背后隐匿的老板想必也不是非平常人。”他早就安排人安插到楚毓楼,过段时间他就能调查到楚毓楼幕后的老板是谁。这家楚毓楼挡了不少他的财路,他辛辛苦苦造就的情报处都被快被打压了,他可不能坐视不理。

“可查到是谁开的,还有他和禄以桑之间有什么关系?”

“陛下的暗首都没查到的话,臣又如何能查到?”安陵墨垣扬起一笑,颇有风情,可惜无人欣赏。“不过听说楚毓楼的主人是一名男子,听闻边国太子沉迷于他,顾一直留驻于京城,没有如期回边国。”

“朕不喜什么,朕以为你知道。”北堂傲越对于一切不确定的,如同雾里一般的事情都厌恶。

“陛下,臣不懂陛下的意思校园全能高手。”

“你退下。”北堂傲越现在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昨日发生的种种告诉着他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仿佛陆白卿站在他面前,春风得意的对他说:“若求而不得呢?”

“朕得到了,朕一定会得到。”北堂傲越右手握拳放于身后,看着眼前的荷花池,神情坚决。蓦地地面一阵撬动般,他稳住自己的身子。

那头麒麟又有何事?!

北堂傲越凛气的向禁地的方向走去,张烙识趣的不跟上去,然后他转过另外一头的方向找伏召。

伏召安静的站在北堂傲越的寝室外,小晨子无数次想要和他说话,都被无声的拒绝了。

小晨子觉得郁闷了,本来还想问问这个小子是怎么取得师傅和十五皇子的喜爱的,偏偏那人愣是没说一句话,活生生将他郁闷到死。

“喂,你就开口下不会死吧!”

“小晨子公公,主子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奴才没有心思聊天,请你见谅。”伏召很是有礼的回道,然后又继续安静的站着。

小晨子无力了,那人都这么说了,他怎么好意思再打搅呢,可是他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主子?没有消息?因为昨日他身体不适,张烙让他回去睡大觉,所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清楚。伏召口中的主子应该是十五皇子没错吧?不过十五皇子不在房间里?

“那个……伏召是吧?”小晨子不确定的说,“你是说十五皇子不见了吗?”

伏召点点头。

“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没人和我说?!十五皇子现在还没找到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什么的?”小晨子话语连珠的追问着。

伏召摇头。

小晨子再一次郁闷了。人家不想理他,他也没办法不是?丧气的抬头一看到眼前的人,他兴奋的难以自已,抓住张烙的双手,好不高兴的大声喊道:“师傅你回来啦!”

张烙看着抓住他双手的人,如沐春风的回道:“恩。”

伏召没有错过眼前的一幕,把一切看在眼底。一个太监喜欢另外一个太监?这皇宫果然是最污秽的地方。

“伏召你就好好的呆在这,对了,饭菜已经放在你屋里了。”

“谢谢张公公。”

“张公公……”小晨子用酸溜溜的语气说,张烙一切收在眼底,看着小晨子的眼神异常的温柔,可是正主没有发现。

安陵墨垣回到府里后,府里的家丁急匆匆的跑到他跟前,“老爷,那个李少爷在里面等您。”

“嚷嚷的作甚!”安陵墨垣颇具威严,家丁马上缩了下肩膀,“老爷,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安陵厅的方向走过去。

李宥鸢早就听出他的脚步声,很是高兴的跑了出来,现在的李宥鸢不再是以前的胖子,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翩翩少年郎,虽然也好看不到哪去,但是很有喜感的五官增色了不少。

“墨垣你回来啦!”

“你又做什么事了?!”对于安陵墨垣而言,李宥鸢最会干的就是蠢事。

李宥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怯意的对安陵墨垣说:“墨垣……就是那个……那个……”突然话还没说完,一声强烈的女声就喊了起来,李宥鸢觉得他今天真的会死得很惨。

“丞相大人!”腰板比得上从前的李宥鸢,外貌也和李宥鸢以前如出一辙,只是那脸上抹的胭脂东一块红西一块红是怎么回事?活像唱大戏的,还有那发簪,就像把所有的首饰都插在了自己的头上,头能顶住也不错了。

安陵墨垣后退三步,那庞大体积的女人落空了念想,就想继续往安陵墨垣身上扑时,却被安陵墨垣一个‘推’的姿势趴到在地,偏偏安陵墨垣好像没有武功,只是轻轻的一推。

李宥鸢红了眼,飞快的跑过去,扶起那女人,无奈现在的他身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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