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肯去睡门口,又不肯答应媳妇儿离开,摆出了十足的无赖姿态——有本事你就把老子踢下床去阴阳天师(gl)!
相处了这么些时间,简凌对夏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瞅见他此时一脸的荡漾,立刻就猜出了他心里那点小想法。她松开夏的下巴和领带,抓起他的右手,将他的食指含在嘴里,舌尖扫过生有剥茧的指腹,眼神慵懒地扫过夏。
柔软的触感,湿滑的细腻,让夏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非常享受媳妇儿的勾引。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柔美的腰线,慢慢往上抚摸,却在半路上被简凌给拍开。
她松开他的手指,一手滑进他的军服外套,隔着薄薄的衬衣抚摸他的胸膛,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轻轻滑过他的嘴角:“让我来,你不准动。”
夏正好乐得被媳妇儿伺候,当即听话地摊开身体,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请尽管享用!”
简凌低头,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嘴角,轻轻滑进他的嘴里。
不似他的攻城略地,简凌吻得很细致,眼睛微微眯着,像是一只正在午休的金丝猫。夏却一直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一眨也不眨,渐渐深沉的眼神,就像是要将她揉碎了嵌入骨子里般(综)重生之伊藤忍。
他答应过要给她完全的自由,并且尊重她的选择,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她在他的身边之上。这些日子她下落不明,他每天做梦都在想她会不会出意外,虽然他坚信她不会死,但人都这样,越是坚信的东西就越是没有安全感。
他没办法放她一个人离开,说好听点是为了保护她,说直接点,其实就是为了他的那点私心。
他想自私地将她拥有,想要霸道地将她占有,他甚至幻想过。等他找到她之后就把她关起来,斩断她的双翅。谁也不让她见,她就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事实是,他根本不可能那么做,他不能抹杀掉她的美好和鲜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控制在一个力所能及的范围。看着她施展才华救死扶伤做她想做的事情。
这样的话,不管她怎么独立,至少她还在身边,他可以每天看着她。参与她的所有悲欢喜乐。
尤其是经过上次她忽然不见的事情,他更加肯定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拽紧她。不能再让她不见了。
不知不觉中,简凌从他嘴里退出,顺着下巴啃咬在喉结上。右手隔着细滑的单薄布料,用指尖轻轻抠着他胸前的凸起,细微尖锐的触感。激发了最直观的感觉,令夏忍不住轻皱眉头:“你还真能折磨人。”
感受到他腿间的勃起,简凌刻意挪动了一下身躯,下身堪堪擦过他的要害,对方迅速硬挺起来。
明明他都没碰她。明明他的衣服都还穿得好好,可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全身的毛细血管都被放了一把火,慢慢地灼烧着他的理智。
简凌抬起头,一只手在他胸前的凸起旁边缓缓打圈,另一只手的手指缓缓插进他的嘴里,下身细细摩擦他的硬挺:“热不热?”
夏被她折磨得心痒难耐,好几次都想翻身把她直接压倒,可他每次想要动作的时候,她就会有意无意地加重力道挪动身躯,硬是将他那点力气全部化作了绕指柔。
手指抚摸他的口腔壁,挑逗他的舌头,折腾得他呼吸越来越重,伴随身体的叫嚣,眼神也越来越涣散。
简凌低下头,在他耳边呵了口气:“想不想要啊?”
所谓呵气如兰,指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淡淡的体香通过鼻息喷洒在耳根处,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他强撑着最后一点的理智,咬牙说道:“你男人都快被你给折磨死了。”
简凌轻轻一笑,又用下身摩擦了一下他的硬挺,换来他的一声哼吟,显然是有些支撑不住了。她贴着他的耳根,轻柔地说道:“你要是答应我跟尼克走,我现在就满足你。”
“……不准去!”
看他咬紧牙关不松口,简凌忍不住抬起他的下巴:“让我来看看,啧,这小脸可真俊,怎么性子就那么犟呢?!”
说着,她稍稍抬起右腿,在他的大腿根部缓缓摩擦。
他握紧拳头,想要翻身做主,结果被早有准备的简凌一把握住命根子。
隔着厚实的军服裤装布料,她还上下套弄了一下,轻笑一声:“还真够硬的,要不……我再想办法帮你弄软它?”
夏一边享受着她的套弄,一边又忍不住埋汰身体的没出息,神情介于舒服与懊恼之间,显得非常纠结:“我可是你男人,你要是把我弄得阳痿了,最后吃亏可都是你……唔,轻点儿啊你。”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占点口头上的便宜,简凌只能用无语的眼神看着他:“你要是不松口,今天甭想我满足你。”
说着,她就松开手,当真起身离开,翘着二郎腿坐到一边。
夏想要扑上去,结果被她轻易闪开,她索性站起身,走到对面的衣柜旁边,双手环胸,冷眼旁观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别卖萌了,我这个女人有点变态,越是可爱的东西越是想去折磨它,你可别把我那点潜藏的兽性都给勾出来了。”
夏两眼蒙雾,双颊泛红地瞅着她:“来吧,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蜡烛手铐小皮鞭什么的尽管上,为夫皮糙肉厚,招架得住!”
“……”简凌嘴角一抽,这年头变态最怕碰到的人就是无赖,其脸皮之厚,绝对已经到达了刀枪不入油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