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一个人的自信是跟他的能力成正比的。
燕慕容说。一个人的自信跟他的能力有关。但是。跟他的脸皮更有关。
你说我是鱼。可以。但是。你不能把你比喻成渔夫。
凭什么。你拿鱼竿了吗。沒有吧。你带斗笠了吗。也沒有吧。你穿蓑衣了吗。更沒有吧-----那你凭什么当渔夫。装备都沒凑齐呢。
燕慕容很不喜欢郑无名的说法。所以。他笑了。而且问出了是不是死过一次脸皮就会变厚这样的问題。
“知道她是谁吗。”燕慕容指着一直坐在旁边不言不语喝茶的银狐问道。
“不知道。”郑无名摇了摇头。打量银狐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抹光芒-----这个女人真漂亮。但是。同样危险。
“嗯。我也沒打算给你介绍。”燕慕容笑眯眯的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來干吗的。”
“兴师问罪吗。”郑无名捧着茶杯。眼神盯着茶杯中浅褐色的茶水。仿佛那茶水有着异样的吸引力。吸是我的人。我承认。”
“你倒是坦白。”燕慕容一愣。郑无名的痛快劲倒让他有些诧异。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郑无名抬起头。看着燕慕容说道。“我沒想对你怎么样。只想让泰格打你一顿而已-----这就像两个小孩子打架。我打不过你。就找人打你。不同的是。你找了家长。泰格沒有这个机会。”
“他的确沒有这个机会。”燕慕容眼神微微眯起。“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傻。还有必要装糊涂吗。”
“确实沒必要。”郑无名点了点头。问道。“你想要什么。”
他怕燕慕容吗。答案是否定的。不怕。即便燕慕容带了银狐來。他也不怕。但是。他还是非常配合。
正像燕慕容说的那样。他不傻。自己也是聪明人。既然泰格已经被抓。他们又能找到这里。那就沒什么再隐瞒的-----当然。该隐瞒的还得隐瞒。
“把药交出來吧。”这一次。不是燕慕容说话。而是银狐开口了。
“药。什么药。”郑无名一脸迷茫。
“基因药物。”银狐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基因药物。”郑无名摇了摇头。“抱歉。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更沒地方给你们找什么基因药物。”
“好吧。那我回去慢慢研究。”银狐二话不说。就转身向外走去。
燕慕容一脸纳闷。这女人怎么问了两句话就放弃了。但银狐走了。他也就站起身跟了上去。
“哦。对了。”银狐突然停住了脚步。燕慕容赶快急刹车。这才沒撞到银狐那被紧身皮衣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胸口。尴尬的笑了笑。就站到了一边。
“你确定你不知道。”银狐也不在意。看着郑无名问道。接着。也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就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等下回去我就干脆把那个家伙解剖了吧。”
“随意。”郑无名笑着点了点头。
直到燕慕容和银狐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以后。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淡去。恨意在眼神中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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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走了。”燕慕容问道。
“走了。”银狐说道。
“要不把他抓回去问。”燕慕容提议道。郑无名突然回了燕京。再加上他身边突然多出的那几个人让他有些不安。心想。要不就把这家伙抓回去。然后就像对付泰格一样。把他吊起來。然后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皮鞭滴蜡之类的全给他用上一遍。就不信他不招-----呃。就算他不招。自己也过过瘾不是。
“我是医生。也是军人。”银狐被燕慕容的话给气笑了。
“我知道你是医生也是军人。”燕慕容一脸迷茫。“可是。这跟我提议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有。”银狐点了点头。“因为我不是绑匪。”
“他是坏人。”燕慕容不甘心的说道。“龙腾的宗旨是什么。是保家卫国-----当然。也可以适当的惩奸除恶。”
“那你去。”银狐拉开车门。看着燕慕容说道。
“那还是算了。”燕慕容撇了撇嘴。拉开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那句话咋说的來着。要把一切危险都扼杀在萌芽之中。
郑无名回归。还有他身边的几个高手。对燕慕容來说就是危险的信号。所以。他想借着龙腾趁郑无名还沒发芽的时候就把他拔掉。但是。他同样也明白。现在他奈何不了郑无名。
他犯法了吗。沒有。就算他让泰格來打断自己的腿。但是。就像他说的一样。这就是两个小孩子打架。一个找了家长。一个沒机会找家长。这不是抓他的理由。就算是抓了。也顶多是个买凶伤人-----更何况。他买的凶沒把人伤了。反而把自己给伤了。
至于基因药物这一茬。燕慕容仔细的想了想。也不是动他的借口。这货死不承认。银狐忙了一晚上又沒弄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要这货打死不承认。他也沒办法。
银狐发动了车子。向市区驶去。
“现在去哪啊。”燕慕容问道。“难道你真要回去解剖了那家伙。”
“说说而已。”银狐展颜一笑。“留着他还有用呢。要解剖的话。也得等他死了。”
“对对对。”燕慕容连连点头。然后。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看着银狐。商量的问道。“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别把他研究死了。”
“你要干吗。”银狐奇怪的问道。
“我。我也想做个试验而已。”燕慕容咧开嘴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