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医院的条件就想陈旭东说的一样。真的不怎么样。楼是八十年代的老楼。里面的病房都是四人一间的的。连稍微高级一点的双人间都沒有。而且那所谓的高级病房。也只是用一间四人间改造出來的。
燕慕容轻轻的敲响了病房的门。
“他妈的谁啊。”里面传來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叫你们滚远点听不懂啊。”
一听到这个声音。燕慕容先是一愣。接着嘴角就挂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门也不敲了。直接抬起脚。一脚就踹了上去。
“哐-----”
一声巨响。门应声而开。在所有医护人员诧异的眼神中。迈腿走了进去。
“你他妈-----”
王奎被这一声踹门声吓了一跳。刚要张嘴骂人。就看到进來的是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而且军衔还不低。于是。就硬生生的憋住了接下去的话。可当他看清这个穿军装的人是谁后。脑门子上的冷汗就唰唰的往下冒。
他怎么來了。怎么还穿着军装。
一连串的问号在王奎脑袋里冒了出來。可等还等他想明白。燕慕容就已经走到了病床边。而话不说。伸出手。直接把病床掀了个底朝天。
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一时间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还想着先來救人再去找你算帐呢。”燕慕容笑眯眯的看着从床下爬出來的王奎。说道。“现在挺好。你自己送上门來了。”
“我-----我是來看病的。”王奎小声的辩解。
他充其量不过是混的比较开的混混。跟真正的黑社会比起來差的太远了。现在看到燕慕容穿着军装。又挂着大校军衔。就知道自己踢到一块铁板上了。全县的警察和军官加起來。肩膀上都沒有挂四颗豆豆的-----别说是他只是混混。就算是黑社会。也不敢跟现役军官死磕啊。
“我管你是干吗的。”燕慕容不讲理的说道。“上午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自己不要怪谁。”
说着。燕慕容就向王奎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吗。你是解放军。不能打人。”见燕慕容靠近。王奎就慌神了。现在那两根断指还隐隐作痛。再想起上午被这家伙干脆利落的砍掉两根手指时的情景。他就害怕了。
“谁规定军人不能打流氓了。”燕慕容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奎。直把他看的心里发毛。
“别。别打我。”王奎一边用手撑着地往后退。一边说道。“你要多少钱。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
“靠。你他妈还好意思提钱。我让你丫赔我车。你丫拿钱去找那姓刘的抓我-----有一百万你直接给我买一车不就行了。”
“大哥。我就给了他五十万啊。”王奎急声辩解。
“你就给了五十万。”燕慕容冷笑。“那只能证明。不是他骗我就是你骗我-----不过沒关系。不管谁骗我。你们俩今天都捞不着好。”
王奎都快急哭了。沒事去招惹雪玟那小娘们干吗啊。现在好了。这不是嫌自己活的命长了吗。
“大哥。大哥你听我说。”看到燕慕容的冷笑。王奎就忍不住全身哆嗦。连声说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你开口。要多少钱我都答应。”
“少來这一套。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求饶。你傻啊。”燕慕容嗤笑。“我是领导你知道不。我要多少你给多少。你这是想受贿。”
“不不不。是我心甘情愿赔的车钱。”
这小子不傻啊。燕慕容心里想道。就是脑袋有时候不怎么灵光而已。
“赔的车钱啊。”燕慕容笑了起來。“说说看你准备赔多少啊。”
“我-----您说我该陪多少。”
王奎小心翼翼的问道。混也要有混的规矩。打不过还死扛的那是傻逼。知道什么时候该硬气。什么时候该低头认错。这才能混的长久-----王奎很明白这个道理。但可惜。他面对的是燕慕容。而燕慕容这人。总喜欢一次性解决所有后患。
“那得看你有多少了。”燕慕容笑眯眯的说道。
“我沒多少啊。”王奎心里猛的一惊。知道这家伙是要狮子大开口了。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燕慕容。说道。“大哥。这里面有二百万。”
“二百万。够了。”燕慕容咧开嘴巴笑了笑。直接把银行卡拿了过來。说道。“行了。既然钱赔了。我就沒事了。”
“不过-----你还是得去警局呆几天了。”
“你-----你说过我赔钱就放过我的。”
听到燕慕容的话。王奎就大叫了起來。“你不能不讲信用啊。”
“我什么时候说放过你的。”燕慕容笑眯眯的看着王奎说道。
“-----”王奎无语。想了想。刚才一直都是自己在求饶。人家也根本沒说过这话啊。
“那钱-----”
“什么钱。”燕慕容一脸莫名其妙。“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
这时候。王奎才算明白过來。自己这次真是栽了。有钱是能使鬼推磨-----可惜他的钱太少。实在沒办法让燕慕容着只鬼给他推磨。
“杨朵。帮忙带走呗。”燕慕容转过身。看着杨朵说道。
“你说了算。”杨朵笑了笑。走到王奎身边。直接把他从地上拎起來。掏出手铐就给拷了起來。
“陈院长。吓着你了吧。”
王奎被杨朵带走后。燕慕容才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看着陈旭东说道。“麻烦你让人收拾一下这间病房。然后把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