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比起來,快捷酒店一间茅草屋差不多,一张双人床,一台电视,一台电脑,外加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这就是这件豪华标间里的所有装饰。
“去洗澡,”燕慕容看着苏轻舞,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诡异,虽然这女人是他老婆,但同样也是一个高高在上与仙女一样的人物,能把仙女拉进快捷酒店,是个屌~丝都会得意不已-----尽管燕慕容从來不承认他就是个屌~丝。
“嗯,”
苏轻舞声若蚊鸣般的应了一声,就低着头一脸羞红的走进了卫生间,可沒等过了一分钟,就又走了出來。
“我-----我沒带睡衣,”苏轻舞一张脸红的都快滴下水來了,就连那挂着海洋之心的雪白脖颈上都染上了一抹粉红,让人看着就情不自禁的想上去咬一口。
“沒听说过出來开房还带睡衣的,”燕慕容哭笑不得,“凑合着來吧,反正这里也够干净的,”
苏轻舞沒说话,或者说已经羞的说不出來话,微微的点了点头,就再次走进了卫生间,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接着,“哗哗”的水声就响了起來,听的坐在床上盯着沒打开的电视猛瞧的燕慕容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
要不就去看一眼。
燕慕容的眼神瞥向卫生间的门口,门虽然锁上了,但这样的锁对他來说就跟沒有一样,拿根银针随便捅两下就开了。
算了,还是不看了,那女人面皮薄,再吓坏了她。
燕慕容纠结的要死要活的,卫生间里的水声却是突然停止,随着门被拉开,一条雪白修长的小腿先迈了出來,紧接着,身体裹着浴巾的苏轻舞就出现在了眼前。
高盘的长发已经放下,发丝上还挂着不断滴落在地板上的水珠,酒店的浴巾太短,根本包不住整个身体,被水珠打红的肌肤如刚成熟的桃子一样,显得格外诱人,胸口处白花花的一片,甚至都能看到那条深邃的沟壑,浑圆丰腴的大腿,雪白修长的小腿,更是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咕咚-----”
燕慕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开始咽口水了,同时心里也暗暗庆幸-----幸好刚才沒有闯进去偷看,不看到的只能是一个光着屁股的美女,而不是眼前这一副极具诱惑的美人出浴图。
燕慕容同学一向认为自己的品位是很高的,所以,在这两者之间,他更愿意选择后者來表示自己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懂得用艺术的眼光看待一切的高雅人士。
“你不去洗,”看到燕慕容那一副口水横流的模样,苏轻舞在羞涩的同时,心里又有些微微的高兴。
低着头偷偷的看了看自己那雪白的胸口,又看了看那被浴巾挤出的深邃沟壑,苏轻舞不免得意了一番。
“不洗,”燕慕容飞快的把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眼睛都不愿意多眨一下的盯着苏轻舞,“你们女人不是总喜欢在男人前面加个臭字吗,我要是洗了澡,那就不臭了,”
“不行,”苏轻舞摇头,“你必须洗澡,”
“不洗不行吗,”燕慕容一脸急不可耐,“昨天晚上才洗过的,”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决定脑袋的动物,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差,饶是燕慕容这种自诩坐怀不乱真君子的家伙在一个活生生的半裸美女面前,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不行,”苏轻舞坚定的摇头。
“那好吧,”燕慕容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一阵风似的窜进了卫生间,这个时候,他那近乎变~态的速度却是起了作用,奔跑、关门、开水龙头一气呵成,沒用五分钟,一个崭新的燕慕容就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嗯,怎么这么黑,”
看着黑漆漆的房间,燕慕容有些发愣。
“我-----我不喜欢开灯,”苏轻舞那羞涩中还略带颤抖的声音从床上传了过來。
是的,她害羞了,也害怕了,出來开房这种事情是她根本不敢想象的,以前她也从沒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嗯,对于别的情侣來说,來酒店开房就好像呼吸那么简单,而对她來说,却是无比的刺激,就跟在小树林里打一场野战沒什么区别。
“好吧,你还真有情调,”燕慕容笑了笑,就顺手关上了卫生间的灯。
这点黑暗对他來说根本不算什么,稍微适应了一下,就找准了床的位置,一个饿虎扑羊就扑了上去,一只手也探进了被窝,缓缓的攀上了苏轻舞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纤细小腰。
“等等-----等一等,我-----我有些害怕,”苏轻舞身体颤个不停,声音也颤抖的几乎走调。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燕慕容沒皮沒脸的说道。
“那-----你轻点,”苏轻舞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当起了鸵鸟,要不是燕慕容的听力还算不错,几乎都听不到这女人在说什么。
“我会的,”燕慕容认真的说道,说完,就急不可耐的压在了苏轻舞身上,征求的问道,“那我开始了,”
“嗯,”苏轻舞羞的根本说不出來话,只能用这种单个的音节來表达自己的意思。
得到肯定的回答,燕慕容大喜,可刚要提枪上阵,却是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的苏轻舞见燕慕容突然一动不动,就强忍住羞涩把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來,一脸疑惑的问道。
“穿衣服吧,有人來了,”燕慕容一脸苦笑,从床上爬起來,又忍不住在苏轻舞胸口摸了一把,在苏轻舞羞涩的尖叫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