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华满脑袋黑线。恨不得抓起桌上的酒瓶把燕慕容砸个桃花朵朵开。
专业对口。去你妹的专业对口。
燕明华瞄了瞄在柜台里不断翻腾着烤架上烤鱼的厨子。心想。如果按照这个说法。他是不是该去拜灶王庙。
正说着。门口就传來一阵嘈杂的声音。接着一阵木屐踩在地板上的“呱哒呱哒”声就响了起來。烤鱼店的门被推开。三个穿着白色练功服。脚踩木屐的男人就走了进來。一边走嘴里还大声的说着话。时不时的还发出几声刺耳的大笑。让这个本來挺安静的小店顿时变的杂乱了起來。
燕慕容皱着眉头看了看三人。倒并沒有上去多管闲事。一來是语言不通。二來。是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就算他们闹事。只要不闹到燕慕容头上。他也懒得去理会。
可有的时候。老天爷就好像故意跟你做对一样。你越不希望发生什么。事情就偏偏主动找上你。
三个穿着练功服的男人并沒有坐下。而是看到燕慕容这一桌的时候就走了过來。三双眼睛闪出一阵猥琐的光芒。在燕明华和董无言身上扫了不停。
的确。这两个女人今晚实在是太惹眼了。
燕慕容带着两个女人提前离开三井俊明的别墅后。连酒店都沒回。就直接來了这家烤鱼店。两个女人身上穿着的还是晚上的那身晚礼服。本來人就漂亮。再加上礼服的衬托。更让两人凭添了几分姿色。这么漂亮的女人出现在这种街边小店本來就非常惹眼。只不过现在时间也晚了。店里人不多。所以才沒闹出什么事情。现在看來。该來的还是來了。
燕慕容沒有做任何动作。只是给自己倒上一杯清酒。一边喝着。一边注视着三个走过來的男人。
那三个男人走到燕慕容几人的桌前。就是嘻嘻哈哈的一阵笑。接着。几人就看着燕明华和董无言叽里咕噜的一阵讨论。然后。站在最前面留着长发的男人就站了出來。看着燕明华说了一串让燕慕容听的舌头都快打结的鸟语。
“他说什么。”燕慕容看着董无言问道。这女人在岛国上过学。正好临时做一下翻译。
“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董道。
“他们对我说什么。”燕明华显然也沒听懂。但听到董的话。就转头问道。
“他们说-----”董无言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他们说想请你去家里做客。”
“是不怎么好听。”燕明华点了点头。知道董无言翻译出來的话已经很委婉了-----说白了。这几个人不就是想带自己去开房么。
“岛国话里的滚怎么说。”燕明华笑着问道。
“那么麻烦干什么。我來。”
燕慕容咧开嘴巴笑了笑。转身看着那三个双眼闪着贪婪光芒的男人。大声说道。“你们滴。狗日滴干活。八个压路的一边玩去。”
说着。燕慕容伸出手。四指弯曲。中指竖起。对着三个男人就比划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
“噗哧-----”
听到燕慕容的话。两个女人顿时就笑的趴在了桌子上。燕明华更是捏着拳头不断的砸着桌子。來表达此刻欢乐的心情。
“我说的还算标准吧。”燕慕容笑着问道。
“标准-----太标准了。搁在过去。你这就是二级翻译官水准啊。”燕明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过。小燕子。我可提醒你。他们可是要揍你了。”
回头看去。燕慕容就看到那三个男人脸色铁青的站在那。虽然沒听懂燕慕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们看到两个女人笑成这样。再联系到燕慕容那根中指。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对方是在骂他们了。
“支~那人。”长发男人用听上去极其别扭的华夏语问道。
“支~那你大爷。”燕慕容一听。顿时就急了。
这两个字眼。本來是从梵文音译过來的。在古代的时候。代表的则是中土的意思。但是自从甲午海战清政府战败后。长久以來一直把华夏尊为上国的岛国人。在震惊之余大为陶醉。从此。这两个字眼在岛国开始带上了战胜者对于失败者的轻蔑的色彩。
这是仇恨。这是耻辱。这更是每一个华夏人最痛恨的词。
当然。像燕慕容这种爱国胜过爱自己的孩子。更是不喜欢听到这样的字眼。
“砰-----”
燕慕容一句骂完。就瞬间站了起來。二话不说。抓起屁股下面坐着的高脚木头椅子。对准站在最前面的长发男人就砸了过去。
漫天飞舞的木屑中。燕慕容也不停顿。一拳砸在第一个冲上來的男人鼻子上。又飞起一脚断子绝孙脚踢在第二个男人的小弟弟上。五秒钟不到。三个出言不逊的男人就被燕慕容以雷霆之势给撂倒。
“我呸。”燕慕容狠狠的咳了一口吐沫吐在地上。看着三人腰上扎着的腰带。不屑的说道。“就这还他妈是黑带呢。”
一板凳砸晕一个。一脚踹倒一个。还站着的。就是那个鼻子被燕慕容砸中的男人。虽然他很幸运的沒躺在地上。但鼻子上传來的酸疼却是让他眼泪横流。捂着鼻子的指缝间也不断的往出冒着血花。
“我也來。我也來。”
燕慕容的突然出手。让燕明华和董无言都有片刻的愣神。但在反应过來后。燕明华就站了起來。小拳头握的紧紧的。一脸激动的对燕慕容叫道。
“你來。你來干吗。”燕慕容看着提着裙摆的燕明华。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來打他。”燕明华指着那个捂着鼻子的男人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