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ak系列机枪特有的清脆声瞬间响彻漆黑的夜空,两条火舌在黑漆漆的夜里格外显眼,把周围照射的忽明忽暗。
车子瞬间就被子弹强大的穿透力打的千疮百孔。
“轰,”
一团火光夹杂着一声巨响,被扫射了半天的车子终于被一颗幸运的子弹击中并穿透了油箱,顿时炸的漫天火光。
巨大的气浪把车子原地嫌弃两三米高,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借着惯例又向前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來。
“老大,车里沒人,”一个手下向前走了几步,借着火光看了看车里的情况,对着站在后面的蛇王大声喊道。
“沒人,难道这车是他妈自己跑來的吗,”蛇王喊道。
“你可真聪明呢,车子的确不会自己跑來,”
突然,蛇王就感觉脖子上一凉,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就从耳边响起。
感受到咽喉上传來的冰冷,蛇王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心里却是惊诧到了极点。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蛇王想不明白,他这二十多年平安无事,都是靠着自己敏锐的直觉和对危险的感知才能活到今天,可现在,他的直觉和感知好像都不管用了,居然连他都沒感觉到危险,就被一个女人用刀抵住了脖子。
“老大,”
两个手下听到声音,转过头后,就发现蛇王被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用匕首架在了脖子上,顿时就是一惊,枪口抬起,就指向了小蛇。
“咯咯,反应还挺快,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让你的手下把枪放下好一点,”小蛇咯咯的娇笑着,说道,“你看,我一个小女人,本來胆子就小,万一被他们吓到了,手一抖,你就要去找上帝喝咖啡了,”
“放下枪,快放下枪,”蛇王大声叫了起來,额头上的冷汗也蹭蹭的往外冒,生怕小蛇真的手一抖,就给他脖子上來那么一下,那可是真沒地方说理去了。
蛇王今年四十六岁,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出來混,在街上当过混混,也在码头当过搬运工,后來跟了一个跑船的老大,这才干上了蛇头的生意。
不过这家伙的运气确实好的很,沒用十年,就一步步从一个小马仔当上了老大,而且这些年的生意都一直顺风顺水,就算遇到有人找事,都有惊无险的摆平,而他脸上的那道伤疤,就是在一次与其他人蛇组织火拼的时候留下來的。
用现在流行的话來说,他当初就是手握两把西瓜刀,一直从码头东砍到码头西,來來回回的砍了好几圈,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年纪大了,钱也多了,就越來越怕死了,当他感觉到匕首上传來的那股寒气,就知道这女人肯定真的敢下刀子,于是,就嘶吼着吩咐两个手下放下枪。
那两个手下倒也听话,稍微一犹豫,就把枪放在了地上。
“你们怎么那么听话,”
看到蛇王的两个手下放下枪,小蛇就一脸郁闷,“你们怎么就不开枪呢,开了枪你们老大就死了,你们以后就是老大了,多好呀,”
疯子,这女人是个疯子。
听到小蛇的话,蛇王险些沒咬到自己的舌头,要不是知道这两个手下对自己忠心耿耿,还真担心两人会开枪打死自己篡位。
“我们放下枪了,放了我们老大,”一个手下看着小声叫道。
“当然可以,不过,你们两个得先休息一会,”小蛇娇声说道。
话音刚落,两人就感觉后脖子上传來一阵酥麻感,还沒來得及伸手去摸,眼前就是一片漆黑,然后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早叫你直接用毒就好了,非弄的这么麻烦,”燕慕容的身影出现在了小蛇面前,满脸抱怨的说道,“看看,就说这车你是偷來的,也好几十万呢,炸了真可惜,”
“就你话多,”小蛇丢给燕慕容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说道,“整天就帮你折腾这点破事,无聊的要命,要是用毒,这几个人早就死了,实在太沒意思了,不如让我玩玩的好,”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蛇王郁闷的都快哭了-----大哥大姐,就算你们想聊天,找家酒店不行吗,就算不想找酒店,先把我脖子上的匕首拿开点好不好。
“好吧,想玩就玩吧,”燕慕容无奈的说道,“不过,还是先让他把船弄回來吧,”
“听到沒有,”小蛇手中的匕首紧了紧,说道,“让你的手下把船开回來呗,反正也沒走远,费不了多少油,”
“我-----我沒办法通知他们,”蛇王颤声说道,“我的手机在船上,沒办法叫他们回來,”
“用我的,”燕慕容掏出自己的手机说道。
“我不记得号码,”
“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呢,”燕慕容瞥了一眼蛇王,“再问你一次,有沒有办法把船叫回來,”
“沒有,”蛇王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还是咬着牙坚持道,“如果你们放了我,我或许可以试一试,”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上道呢,”燕慕容生气的说道,“既然你做不了,那留着你也沒用了,”
听到燕慕容的话,蛇王心里就是一冷,感觉到脖子上突然传來一阵温热的感觉,就知道脖子上的皮肤已经被那女人的匕首割破,只要再深一点点,他的气管也就会被割断。
“别,别动手,我做,我照做,”蛇王连声叫道,“我说的是实话,我的手机不在身上,沒办法把船叫回來-----不过,我还有一条快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