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寒。九月份的燕京在昨晚经历过一场秋雨过后。气温骤然下降了不少。也缓解了不少酷热。让人们心情极为舒畅。
昨天去过医院后。燕慕容就独自回了燕家大院。因为小蛇不能进。燕慕容也就沒带她回去。先不说她愿不愿意去。就说家里现在那几个女人就够让他揪心了。再带回來一个小蛇。就算这几个女人不炸了锅。他老子也非得解下皮带抽他个鼻青脸肿。
一早。燕慕容早早的就从被窝了爬了起來。到外面跑了一圈。又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后。才在院中的花池旁坐了下來。
这个小花池不大。也就二十几个平方。里面的花花草草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转而被一排豆角架子和玉米取代。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燕老爷子的杰作。
燕老爷子打了一辈子的仗。现在退休在家。你要是让他去附庸风雅的看大戏他可是做不來。所以就干脆在自家小院中开了一块地。平时就是看看书。写写字。种种菜。退休的日子倒也过的挺滋润。
正看着花池里还粘着雨水的豆角发呆。燕慕容就感觉到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看过去。就发现燕瞳已经穿的整整齐齐的站在他身后。
“哥。起的这么早啊。”燕瞳笑着问道。
“你不也挺早的么。”燕慕容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才七点刚过。就说道。“像你们这种上班族。朝九晚五的。不是应该睡到八点才起么。而且你还是个老总。应该是谁到中午赶饭点才对啊。”
“我也苦啊。”燕瞳笑道。“以前还好说。这有了孩子就睡不成了-----以前是一脚睡到日晒三杆。睡饱了吃。吃饱了玩。玩好了就再接着睡。过着猪一样的生活。现在有孩子了。别说一觉到天亮了。这一晚上都得起个七八回。能少起几回就烧高香了。”
“那你还结婚。”燕慕容被燕瞳的话给逗笑了。
“我也是一时想不开。”燕瞳开玩笑的说道。“不过虽然累了点。但也挺充实的-----下了班能陪陪老婆。红红孩子。还可以把孩子送到他爷爷奶奶那帮忙看着。我跟我媳妇出去逛逛街。玩玩浪漫什么的。也不错。”
“是不错。”燕慕容赞同的点头。“人这一辈子就那么几十年。轻轻松松、平平安安、沒病沒灾的活完这辈子就挺不容易了。”
“说的还挺有范儿的。”燕瞳失笑。问道。“这话说的。就好像你看破了红尘似的-----说的倒是不错。不过我发现从你嘴里说出來。就有点别扭了。”
“我说出來就别扭。”燕慕容奇怪的问道。“哪别扭了。”
“反正这话不应该是你能说的出來的。”燕瞳说道。“你在香港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闹的动静不小。还说要轻松平安。你糊弄谁啊。”
“我就是感叹一下。你也不用这样一棒子把我敲死吧。”燕慕容郁闷的说道。“我跟别人不同-----美国的那个满墙爬的家伙不是说过么。一个人的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很不幸。我就是那个能力很大的人。所以背着的责任也多了点-----我要是不负责。得有多少人戳着我脊梁骨骂啊。”
“啧啧啧。”燕瞳晃着脑袋。啧啧称奇。“哥。我发现你不应该当医生。应该去当教授-----这话说的。可比那些拿人钱不干人事的家伙说的好。”
“教授。”燕慕容沒好气的说道。“你见过初中沒毕业的教授吗。”
说话间。郭雅安也走了过來。一身白色的居家休闲装。柔顺的黑色长发随意劈散在脑后。倒也让这个看上去可爱的跟个瓷娃娃似的女孩子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而且头发不知道是刚洗过还是沾了露水。微微带着一些湿气。
“两位哥哥起的可真早啊。小妹这厢有礼了。”郭雅安一脸笑容的走到两人面前。双膝微屈。做了一个万福。
“皇妹不必多礼。平身吧。”燕慕容也开玩笑的说道。很是享受这种就家的气氛。
“哟。你还真当你是太子了。”郭雅安小脸一绷。就伸出那雪白修长的前纤细手掌。说道。“拿來吧。”
“拿什么。”燕慕容愣了愣。
“你说拿什么。”郭雅安一叉腰。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还说你忘不了。结果去跟周公困了一觉。转天早上就忘的一干二净了-----拿來拿來。药方拿來。”
“嗨。原來是药方啊。”燕慕容哑然失笑。沒想道这妮子还记着呢。“看你这架势。我还以为我欠了你多少钱呢。”
“少废话。拿來。”郭雅安伸出手。继续讨要。
“给你给你。”燕慕容无奈的说道。这女人。不管年纪大小。不管美丑胖瘦。她们都有一个唯一的共同特性。那就是善变。
刚才还笑眯眯的跟你道万福。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小母老虎。好像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把你撕碎生吃了一样。
“那就快点啊。”郭雅安催促道。
“我倒是想快。”燕慕容说道。“你总得给我去找根笔找张纸吧。不然我给你在地上画一张出來。”
“你早说啊。”郭雅安嗔怪了一句。转身就向屋里跑去。“早说我不就去拿了吗。”
看着郭雅安的身影消失。燕瞳就坐了下來。转身看着燕慕容。说道。“哥。昨晚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么事。”燕慕容笑了笑。看着燕瞳说道。“你有事。”
“有一点。”燕瞳点了点头。才说道。“这次换届过后。咱们家和郭苏两家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