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看不见,摸不到,但是,却时时刻刻的充斥在人们心里,即便是见过无数生死鲜血的战士,在某些时候也会感觉到恐惧。
女杀手已经猜到她接下去要面临的是什么,这种刑罚对于女人來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杀手也是人,他们看淡生死,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怕死-----当然,对于死亡和受刑來说,他们宁愿选择前者,只不过她现在沒有死的机会,全身都动弹不得,想自杀都不行。
“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燕慕容很大方的说道,他看的出她眼神中的犹豫和恐惧。
“我什么都不知道,”杀手说道。
“哎,你这人,”燕慕容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在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把握住,我这人虽然很善良,但耐心也是有限的-----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做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不把握住,我就把你拉上去,然后一松手-----后果你知道的,”
“我叫海林娜,”杀手说话了,从燕慕容的眼神中她就能看出,这个面相清秀的男人并不是在威胁他,如果她再继续坚持,恐怕下一秒,那根被削尖的树枝就从插进自己的身体,然后从喉咙里冒出來。
“这是个很好的开始,”燕慕容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
“卧室俄罗斯人,二十八岁,”海林娜说道,“我只知道这些,”
看到燕慕容脸色一变,她就急声解释,“我沒有骗你,除了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在來华夏前,是在非洲的热带雨林里执行一向测试,”
“什么测试,”
“一种药物,”海林娜沒有隐瞒,“一种强化身体的基因药物,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是,这种药物死亡率很高-----我很幸运,活下來了,”
“郑无名让你们來杀我,”燕慕容冷声问道。
“沒有,”海林娜摇头,眼神瞥向老头子,说道,“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杀他,不是你,”
燕慕容很生气,很郁闷,看不起人是怎么的,以前你追我追到天涯海角的架势哪去了,老头子一下山你就转移目标,专一点行不行。
“老头子,她怎么办,”燕慕容看着老头子问道。
“你-----你说放过我的,”海林娜大声叫道。
“我说过吗,”燕慕容笑道,“可能是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会给你个痛快,你不说,我就用我的办法让你说出來,然后你会死的很惨,”
既然要做坏人,要就要坚持到底,不要做着做着坏人又跑去做好人,一点职业道德都沒有,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他们都要杀自己-----哦不,是要杀老头子了,这是不可原谅的,这老头儿虽然猥琐了点,但怎么说也是他师傅,伤不得,更杀不得。
“混蛋,你个混蛋-----”海林娜气急,但华夏语却不怎么纯熟,这骂人的话翻來覆去也就这两个字,无奈,一串带着颤音的语言就从她嘴里冒了出來,再加上她那愤怒的表情,即便听不懂她的话,也知道是一串俄罗斯国骂。
“老头子,你动手,”燕慕容才不理她说什么,转头看着老头子问道。
“你,”老头子简单直白,张口就是一个字,好像说多了会浪费氧气似的。
“-----”
燕慕容一阵无语,这老头儿一向都是这么好吃懒做,能不做就尽量不做,非要做的就交给他去做-----真好奇自己下山这两年,这老头儿是怎么过來的。
“别那么看着我,”面对海林娜充满恨意的眼神,燕慕容一脸的无奈,“我跟你无冤无仇,但你主子可是跟我有仇,我放了你,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又会叫你來杀我,你觉得我长的像傻子吗,不像吧,所以,我也不会做这种傻子才会做的事,”
“來,吃下去吧,”燕慕容手中多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我说过给你个痛快,”
接着,他捏住海林娜的下巴,那颗黑色的药丸就顺着她的喉咙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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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上海国际娱乐夜总会,它的前身就是上海解放前名声赫赫的夜上海歌舞厅,发展到现在,夜上海已经向国际化进军,成为一个集酒吧,娱乐,洗浴,表演于一体的大型夜总会,在上海娱乐业的地位可以说是独一无二。
“燕少,听说你现在去香港发财了,”一个瘦弱的年轻人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看着燕瞳问道,“这次回來准备呆多长时间,程明他们前几天还唠叨你來着,”
“唠叨我,”燕瞳笑了笑,推开身边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的女人,说道,“我有什么值得你们唠叨的,”
“燕少这话可就不对了,”另一边,一个带着眼镜,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笑道,“我们几个前几天还真说起你來着,怎么样,有空的话我们搞个自驾游,秋天了,庄家熟了,河里的大闸蟹也肥了,咱们去苏杭吃大闸蟹,”
“看情况吧,”燕瞳沒有答应,也沒有拒绝。
“行,那你有空就给我打电话,”男人笑了笑,指着他身边的女人说道,“燕少,你以前不出來玩是因为老婆在家,现在老婆孩子都在香港,你就放开了玩吧----哈哈,她可是咱们上海最近很火的一妞儿,刚参加过超级男女声回來,第二名呢,”
“就是,”女人娇媚的笑了起來,“燕少,早就听说您了,就是一直沒机会见见,沒想到您这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