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卿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脚下也似乎有些不正常,像踩上了棉花一样,的我和太监有个约定。
但是自己是一军之主,前方的战事又不容迟疑,不能有一丝的懈怠。所以尽管身体不适,也只能勉为其难,率着中路军继续赶路。
“白郎……”王美云见白少卿脸色依然不好看,连忙靠上前扶住他,无比心疼地抱怨道,“夜深露中的,干嘛要出去?现在病成这样,怎么赶路呢?不如让左路和右路军先行,我们再压后一点,寻个地方休养几天再走,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呢?”白少卿修眉一蹙,往后靠在轿子的壁上,闭着眼睛休息,“你又不是第一次跟我出征,怎么会说这样幼稚的话?”
本来自己应该骑马,可是今天身体发出了不好的信号,没有办法,只得和王美云先共乘一顶轿子。
本来自己并不打算要王美云一起来,可是她又哭又闹,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只好随她了,但是现在自己却有后悔起来了。
别人都看见自己的夫人和别的男人率军前行,而自己带着小妾殿后,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别人是不是都会认为自己将夫人支开是因为要和妾同行?唉,但愿别人不要这样认为?
“将军,信使回来了……”帘外茗烟回话了,此暤乃,也是一身戎装,英气逼人?
白少卿忙睁开眼,冲外面道:“可有书信?呈过来。”
到底戚凤歌那边出了什么事,具体经过又是什么,他急于详细了解,夜半只是接到了左路军的飞鸽传书,说有歼细探查,不知道具体事件经过。
轿子停下,茗烟挑起轿帘,将书信递进来。
白少卿接过书信,利索的打开,看了呈报的信读完了,信封里又滑出一张另附的纸张。
是还有什么情况需要补充么?白少卿很好奇,打开来仔细阅读着。
不过,眨眼间,他的脸色就变了。
王美云见情况不对,忙问道:“白郎,怎么了?情况很严重么?那个女人是不是犯了军法?”
白少卿摇摇头,见王美云想要拿过去看,忙折起来放进了衣袖,同暤淡道:“没什么,只是几句家常的话而已,你不要看了……”说完,又冲轿外喊了一声,“起轿?……?
王美云很想知道戚凤歌给白少卿写了什么,但是对方不允许看,自己也不敢造次,只得闷闷的坐在旁边胡思乱想,会写了什么呢?不管是什么,白郎的反应好像不好,那就好,她越是能激怒白郎,对自己就越有利?
白少卿靠在轿子的窗户边,心思又飞回到了昨夜温泉边倒霉的偶遇。
一直知道这里有一个温泉来着,两年前自己和父亲驻守边疆路过这里的暫颍还亲自去洗了一次澡。vex6。
现在路过一曅难来潮,想要故地重游,所以昨夜撇开所有的人,悄悄骑马赶到那里,准备度过一段惬意的暪猓谁知刚刚下了水,还没有容自己畅游一番,那个女人就出现了,在自己眼前游来游去的,光洁白皙的身体让自己的心跳快了不知多少?
本来自己想要趁机悄悄离开,避免彼此面对的尴尬,可谁知被对方发现,竟然还逼着自己娶她?最后虽然没有娶成,但是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换来的?
这一切自己认倒霉也就罢了,最可气的是那个女人走的暫蚓谷槐e吡俗约旱囊律溃只给自己留了一件,害得自己只着了亵裤大半夜骑马回营受了风寒,到现在身体还是病恹恹的,没有一点点精神,再不要自己遇见她,若是遇见,怎么也得和她讨个说穉?
还有这个戚凤歌,自己的军营被探子侦查,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了说经过,都没有写具体的对敌措施或什么,倒是另附的这个字条她似乎写得比较认真,什么夜里双寒露重请君多多保重注意保暖呀,伤寒曇注意戒色,以免加重瞡檠剑等等,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少卿的眼眸又深了起来,那修长的烟月眉又轻轻的蹙了起来边场飞翼。
“白郎,怎么了,是那个丑妇惹你生气了么?不要理她就好……”王美云妩媚地靠了上来,像猫一样蜷缩在白少卿的胸前。
白少卿轻柔却没有犹豫的缓缓推开了她,同暢辽道:“明天叫人送你到你姑妈家去小赘天,你不是很想念她么,这次离得这么近,去看|看。”
王美云一听白少卿要送自己走,马上撒娇地摇着身子不答应:“不要,人家不依,人家就要跟着你……”
“听话。”白少卿的声音淡淡的,但是却不容拒绝。
王美云知道对方不会改注意,只好暂曌靼铡d忝鼤己。
去就去,去几天就回来?现在戚凤莲已经在右路军虎视眈眈了,等丑妇戚凤歌和离完毕滚出白府,少夫人这个位子的争夺一定会很激烈了,那自己没准也会分的一杯羹升个侧夫人当当?
“我听你的,我只是担心我不在,你的起居谁来照顾呢……”王美云柔媚又哀怨的伏在白少卿的胸前叹口气。
“放心,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白少卿轻拍着对方的背安慰着,跟着又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戚凤歌和李之初带着两万左路军继续前进,终于与几天的后半夜在离被围的扶风国边城夜安城八十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将军,我们要怎么办?要不要立刻加入战斗?还是要等讨虏将军的命令?”李之初开始摩拳擦掌。
“攻城的山戎有多少兵马?”戚凤歌忽然问道。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