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意思,是要逼本主么?”她的声音带了一丝的寒意,冷眼看着对方的表现。
要是他们看见自己不高兴了,会不会知难而退?
“臣等不敢,只是看到皇宫建制不全,心里担忧,求国主设立后宫,一面被别国嘲笑我支就皇族门户凋落!”
黎多头也不抬,俯首在地,语气充满恳切,但那口气没有一丝退缩。
“你们是真正不让本主清静了!”戚凤歌甩出这句话,带着怒气补充了一句,“就到这里,你们都退下去吧!”
众人都不起来,庄公俯首再进言:“国主,您若不答应充实后宫,臣等就长跪不起了……呜呜……”
说完,竟像孩子一样啜泣起来!
然后其他人见庄公抹眼泪了,也赶紧生生挤出几滴生泪,可怜巴巴的看着戚凤歌。
这个场景既滑稽,又让人感到气恼,戚凤歌从来没有想到,因为这个妻妾问题,连三老这些罪重要的老臣都要忙着堵自己的嘴!自己还没有说出具体的措施,他们就害怕不行了,要赶快给自己广纳美男!
“好,你们现在就给本主找不自在了,还指望本主好好静养呢!春桃,我们走!谁爱跪就跪着!”
她一甩帕子,由春桃扶着出了园子,将黎多等一伙人留在了那里。
见戚凤歌甩手走了,庄公首先扛不住了,他拉拉黎多的衣袖:“怎么办?国主朕的生气了,我们是不是……”
黎多稍稍挪了挪开始发酸的膝盖,咬牙摇摇头:“我们不能后退,要是现在后退了,那我们就等着遣散所以的小妾吧!再说,国主一定是怕摄政王不高兴,所以才假装生气的,你想想,充实后宫对国主来说又不是什么坏事,只要摄政王那里不反对,国主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我们一定要坚持到国主同意的那一刻!”
“好,那我们就坚持看看,希望国主可以快一点同意,我的膝盖有些受不了了……”庄公呲了呲牙,“为了身边的妾室,老夫就豁出去了……”
一群人在这里坚持跪着,那边戚凤歌出了院子,往寝宫走。
“国主,不管他们了吗?”春桃试探着问了一句,她感觉现在戚凤歌的心里很不痛快,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但黎多等人毕竟年纪有了,长时间的跪着,似乎不太好。
“本主没有让他们跪,是他们自己跪的,和本主有什么相干?!”戚凤歌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手里不停玩转着锦帕,“想拿这个来逼本主,你说他们有多可恶?!本主不过那天提了一句关于妻妾的问题,他们就开始想招来堵本主的嘴了!你以为他们的目的就那么单纯是,为了支就血脉么?!”
“可是他们老跪着也不是个事儿……”春桃低声提醒了戚凤歌一句,“在这件事情是不是在考虑一下,国主?”
“好了,先不要管他们了,对了,你的公主受封仪式本主也开始叫人准备了,等这个确定之后,你和茗烟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春桃脸一红,羞涩地低垂了头:“国主,春桃不在乎什么公主的名分,只希望在您身边伺候您,至于茗烟,春桃才不管他……”
戚凤歌掩口一笑:“口不对心,你是不是想让茗烟背后骂本主?本主看来要反过来理解,你心里早就想嫁出去了?”
“哪有,国主莫要开春桃玩笑……”春桃俏脸更红了,几乎要将头藏在戚凤歌的身后躲避戚凤歌的目光。
两人说笑着,回到了寝宫。戚凤歌也不多想什么,躺在榻上休养,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下午已尽,春桃见戚凤歌还没有醒来,明白毕竟对方是怀孕的女子,容易疲倦,她嘱咐身边的秋叶好好照看,自己悄悄出来道院子里去看情况。
果不其然,那些老顽固竟然还在那里跪着,有一个似乎是昏过去了,他们忙乱着正抢救,等那人缓过来之后,他们便又开始跪着了。
这样下去可不是玩的,要是因为这个出了人命,这些可都是国主的忠臣,虽然他们怀着比较自私的目的,但是出发点也有为国主好的成分,他们所说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春桃想了想,最后一跺脚,便像御书房跑去。
白少卿还在批阅奏章,同时和邹公就一些问题交换着意见,一抬头便看见春桃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他停下笔,等着春桃进来,是凤歌有事?他的修眉不知不觉轻蹙了起来,身子也缓缓站了起来。
“王爷,”春桃气喘吁吁地进来见过礼,又转身朝邹公匆匆行了个礼,转头对白少卿禀告道,“王爷,黎老他们在园子里跪着呢,从午后一直到现在,您看要怎么办才好?!”
“一直跪倒现在?”白少卿一顿,看来凤歌是和他们僵持住了,他的心一热,自己知道凤歌根本不会答应的,虽然他表面也对美男感兴趣,但是她的心一旦定了,就不会再随意晃动,和自己一模一样!“国主什么态度?”
他还是想要确定一下,那眼角眉梢喜悦过后便是思索。
“他们说……说要给国主充实后宫,国主不答应,他们就一直跪着,国主生气离开了,他们却一直跪到现在,您看要怎么办才好?”
邹公也皱起了眉头,这些老家伙,真是老顽固!
“这样僵持不是办法,”白少卿眸光深深看向邹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