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方向很明确,邹公也不好替白少卿回答,但是心里很希望他回答的明确一些,屋里的主上还醒着呢?
白少卿的心里很不痛快,对方对自己的心意曾经表白过,自己也已经明确告知她自己喜欢的是凤歌,她也祝福过,怎么今天她众目睽睽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表现很容易让大家误会大娱乐家。
她想要做什么?回雅个要。
他蹙了蹙眉,淡淡道:“公主,请保重千金之体,一会儿御医来了,请就医,身体要紧。以后为了避嫌,还请公主少过来为妙,你对主上的关心我们都知道,等主上情况好转,我们一定及曂ㄖ你,现在你的身体有痒,需要休息……?
说完,他冲春桃示意了一下。
对方会意,马上招呼另外一个宫女,和自己一起搀扶雅蓉,并作出很关切的表情接着白少卿的话道:“公主,小心身体……”
“多谢你们的关心……”雅蓉似笑非笑转身甩开春桃和另外那个宫女往外走,刚走几步,又停下没有回头继续说了一句,“你们不就是怀疑珠儿么?干脆现在就把她抓起来,如有必要,也把我抓起来,这样你们也省心了?”
说完,咳嗽了几声,径直缓缓走了出去。
白少卿花冲春桃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追了出去。
见雅蓉走了,邹公便拉着白少卿进了里屋,商量针对雅蓉的事情。
“今天,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此地无银还是什么?”邹公说着瞅了纱帐里戚凤歌一眼。
白少卿走到戚凤歌身边,习惯姓地摸了摸她的脚的温度,才扭头回应邹公道:“我感觉她不是敏感过度,就是目的特殊……”
“可能和我们调查珠儿有关……”邹公说着也是斟词酌句。
对方是支就公主,自己也好,白少卿也好,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必须要讲求真凭实据,要不然,只怕会惹上诬陷支就皇族的罪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凤歌即使醒来,没有真凭实据,她也不好处理雅蓉,别说自己和白少卿了。
“越是这样,越是证明了很多问题……”白少卿也说的不很清楚,但是他这个意思邹公是懂的。
邹公也找了个地方坐下,自言自语道:“关于珠儿的详细消息应该快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相国?”
白少卿轻叹一声,看着戚凤歌,淡淡道:“关于这个我不想多说,我们只要做到,不管做什么都要有真凭实据,不要给凤歌增加麻烦,这样,等她醒来之后,再做什么处理也理直气壮了,邹公,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懂,相国,不管什么暫颍我们都不要陷入被动就好……”邹公当然知道白少卿的处境,他是扶风人,不过刚刚当上相国,别人看来都是戚凤歌的謈郑现在虽然和戚凤歌婚期已禷但是毕竟没有举行那个仪式,这是不被公众承认的,所以他的处境有些尴尬,好在“商山四皓”和三老的也在謈郑为他剪掉不少猜疑?
“其实,凤歌刚刚出事的暫颍我们都没有太多暭淅砬逅悸罚你仔细想想看,要是凤歌真的出事了,谁是最大的受益者?”白少卿声音不高,但是将邹公和他都带进了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上。“当然,同曃颐腔挂避免有人栽赃陷害……?
“所以我们在找可以证明一切的证据,不管幕后是谁,我们只需要事实,”邹公脸上有挂起了微笑,“相国,你多努力了……”
白少卿点点头,修眉轻蹙:“你知道,我一直在找,我知道,要是这个珠儿真有问题,那么她快要呆不住的暫蛄耍不过,她的表现似乎很镇禷和以前没有区别……?
“因为这种毒无迹可寻,这个我说过,所以没有证据的事情,她完全可以不承认,除非我们可以证明她是左唐门的人,这样才可以真的下结论……”
“你不是说过左唐门的人都有纹身的么?我们验她的身好了,”白少卿思忖着,转头又看向戚凤歌,“其实我知道,凤歌不希望这件事和雅蓉公主有关,所以若是有其他可以怀疑对象的暫颍我也不会选择去怀疑她,但是当所有其他的线索、可能都没有的暫颍我们不得不将视线转移到雅蓉身上,不管怎么样,我目前只有两件事情可做,一是保护好凤歌,不再被害第二次;而是找到事实真相,等凤歌醒来呈现给她,怎么处理,叫她定夺……”
邹公点点头,对方的心思自己也明白,他站起来对白少卿道:“那相国,你先陪着主上,我先出去,李统领还找我有点事,我去看看。”
“嗯,珠儿的消息一来,马上通知我。”白少卿站起来目送邹公出去。
之后,他又坐下来,轻轻抚摸着戚凤歌的长发。
“凤歌,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阻止,我知道你不想重蹈十年之前的覆辙,不想让支就再次上演姐妹相残的悲剧,我知道,你若有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她,这些日子我一直压着这个念头,努力客观判断,我知道事关重大,所以我一直忍耐着,一步一步接近真相……”
他轻叹一声,凤歌虽然有暫蚍绶缁鸹穑但是对于雅蓉她一直是以自己的方式在呵护着,无论是在来支就的路上的全心守护,还是皇陵的危急关头,都是毫不犹豫地想要让对方安全,对于雅蓉的封地自己知道,她也是花了心思的,那块封地所辖的城镇都是很富庶的地方,她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照顾很到位,只是不知道这个妹妹领不领情?
“我们一起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