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话?老夫兢兢业业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赫连家的江山社稷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难道担心我功高震主??
“哈哈……?戚凤歌朗声笑了起来,笑声渐渐停止后,她淡淡道,“叔父,你的功劳支就自会铭记,本主虽是女子,自问胸襟还算开阔,不是那容不下别人的人,支就的江山从开创到现在,哪一朝不是君臣百姓共同努力的成果?每个支就子民理当为国建立功勋,但却不能躺在功劳上睡觉?功高不怕,因为本主会给他应有的待遇,本主只怕凭着功高而怀有异心的人,那不仅本主不能容他,支就也不会容他?幸好叔父绝不是这样的人,我们都看在眼里……?
这一番软中带硬、敲山震虎的话让赫连容很窝火,但是却没有办法发泄。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气了?
“你到底要怎么改|革军队,可不要开玩笑??
“详细的书面稿还没有出来,你要想知道,可以叫怀化大将军详细的给你汇报一下,然后你可以发表意见。?
戚凤歌不准让对方气得跳脚,所以语气稍稍缓和一些,又坐回了御案,转头冲满朝文武道:“诸位,有事奏报么??
大家看赫连容一脸怒气,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有“商山四皓?冷眼看着赫连容不做声。
片刻之后,看大家在赫连容面前实在放不开,便淡淡一笑:“如果没有事,就先散了,本主和监国好好聊聊,早朝之后的那个会先取消了,哪天开再通知大家……?
众位大臣默默退了出去,只有“商山四皓?和三老留下,看事情的发展。
“你不觉得你刚登上帝位就这样否定所有的东西,有些太自以为是了吗??赫连容很不客气地指责戚凤歌,一副不可一世的霸气状态。
“哦??戚凤歌柳眉一挑,站起来俯视着这个心怀叵测的人,淡然一笑:“监国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慨?你在支就监国位子上做了十多年,有没有想过本主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做这些事情?请问,支就国的国库为何如此亏空?您老有没有自己好好想过??
“这……?赫连容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接问到这个问题,一曈锶,接着有气急败坏地一挥手,“哪有的事,你是信口开河??
“本主不是小孩子,监国,这里‘商山四皓’和三老众位长者都在,我们将卷宗拿来好好核对一下,看看本主说的可是事实……?
戚凤歌紧紧地盯着赫连容,脸色依然平静,但是语气已经渐渐冰冷。要来,咱们就好好算算?看看你在事实面前还有什么可说?
赫连容根本不相信,仅仅几天,她就可以将所有的账目卷宗看完理清,所以冷笑一声:“你不要借这个将事情推开,我们还是来说说军队方面的问题?你要削减军队我不同意?这不是小事情,还有你要怎么改变军队,我也不同意,我不能看着你拿支就的支柱胡闹??
“监国,看来你是想要取而代之??邹公上前直视赫连容缓缓问道,“你身为监国,请问支就监国的作用是什么?是处处挟制国主么??
“老头,你不要污蔑老夫??赫连容伸手直指邹公骂道,“我不能看着你们这一帮没有头脑的人跟着毛丫头胡闹,要是在这样,我有你们好看??
说完,他狠狠看了戚凤歌一眼,一甩衣袖大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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