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公一听,咕咚咽了一口唾沫,眼睛极快地扫了白少卿一眼,似乎在说,可以打断你腿的人果然在这里?
白少卿苦笑回应担当。
“邹公,您怎么了?”戚凤歌感觉邹公眼神有点飘,似乎和白少卿有什么默契,她心生好奇追问道,“是不是我的回答吓到你了?……”
“不不不,”邹公忙摆手,接着又伸出大拇指,“我是觉得你很厉害,是一个女中豪……豪……豪杰?”
“豪杰?”戚凤歌对自己的这个称号好笑不已,敢打断男人的腿就是女中豪杰了?“您过奖了……”身么看歌狂妾。
三人说笑了几句,邹公便和他们告别去找戚志扬了,而白少卿和戚凤歌按路回到了戚凤歌的住所。zg。
白少卿的心里又开始活动了,今天这个机会好不好?想着,他都激动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了。愣了一下之后,他才赶忙帮助戚凤歌散开长发,又帮着她洗漱。
戚凤歌收拾好该休息了,见白少卿还在屋里站着似乎魂不守舍的,没有走的意思,便试探道:“白少卿,你是不是有事?今天我怎么感觉你很奇怪呢?做什么都有点心不在焉……”
“我?没有啊?”白少卿马上有点慌了,真是?怎么会这样,越是想要进入主题,越是有点手足无措,他索姓讪讪问道,“那个,你的腰现在好点没有?我给你按摩好吗?”
戚凤歌点点头:“好……”
说完,戚凤歌趴在了床上。
白少卿心潮澎湃,几步走到床前坐下,深深呼了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努力的平静下来,然后开始慢慢给对方按摩起来。
他的指法轻柔不凡韧姓,在戚凤歌的背上滑动着,他很自信,自己的指法似有若无的在撩拨着对方的柔嫩肌肤,她应该是经不起自己这样的卖力“调戏”的,她一定会很快投降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白少卿嘴角轻勾了起来,开始遐想了,一会儿要是她有了感觉,自己要以什么样的姿势来进行这场?凤歌是第一次,自己一定要小心对待,一定要给她一个难忘又开心的夜晚?
越想白少卿越高兴,这烛光之下,进行欢爱一定很浪漫?他想入|非|非,已经开始幻想一会儿让人激动的场面了,不过,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
什么声音?白少卿一愣,可是下一秒他悲催地发现,戚凤歌传出了酣睡声,呼吸那叫一个均匀?
她睡着了?她竟然睡着了?白少卿一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败感,自己这样的撩拨,她竟然睡着了,自己是够多笨了?
“凤歌……戚凤歌……”他低声唤了几声,对方没有一点回应,他有看看那张放心熟睡的容颜,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是在……调戏你好不好……你这样的不给面子……唉……”
白少卿感叹一句,今天这个暫蚝孟衩挥醒《裕他给戚凤歌盖上被子,放下床幔,慢慢走了出去?
-----------------------------《将军夫人:请吃回头爷?》----------------------
第二天傍晚,就在白少卿想办法为自己再次创造机会的暫颍邹公来了,脸色紧张,一看就知道出事了?
他都来不及好白少卿打招呼,就直奔去找莫风和戚志扬了。
白少卿见对方这样的着急去找莫风,便有意回避,没有跟过去,而是转身去找戚凤歌聊天。
谁知,不一会儿,戚志扬小跑着来找戚凤歌,见白少卿在,便很直率地说道:“少卿,我有事要和凤歌商量,你可不可以……”
“好好,明白,”白少卿知道对方的意思,忙站起来告辞出去,不过心里却是好奇极了,“你们闲聊……”
白少卿刚刚出去,戚志扬便着急地对戚凤歌道:“刚才邹公传来了消息,雅蓉被赫连容软|禁了?”
这个消息无疑是一个炸弹爆炸,震得戚凤歌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什么?为什么??赫连容干的??”她一连问了三个什么,这个结果是自己绝没有想到的,想着雅蓉可能会被当做傀儡,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国主,没有实权,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赫连容竟然敢囚禁她?
“雅蓉被软|禁是秘密的,赫连容料定我们会很快离开支就,他将雅蓉禁起来对外宣称是保护公主的安全,据说他公开对雅蓉说,只要雅歌一天没有确切的消息,他就不能辅佐雅蓉当上国主,他说一国不能有二主,万一雅歌出现,支就的局面就会乱套了,凤歌,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戚凤歌一笑:“这就是他的意思,他很高兴雅蓉会自投罗网,他巴不得现在所有先帝活着的血脉都统统回来,然后他一网打尽?”
“我们要怎么办?凤歌,走还是留?”戚志扬问询戚凤歌,现在他很矛盾,走的话,那凤歌父母的仇再不能报了,不走,那绝对有危险?
戚凤歌沉默了,是啊,这样的形势对自己这方是大大的不利,走还是留?要是走,那就再不能提报仇的事情了;要是留,那意味着什么?要是留下来和赫连容斗争的话,那就要公开自己的身份,只有公开自己的身份,才有和对方斗争的最起码武器?只有雅歌出现,对方才没有任何借口阻止自己登上支就国的帝位?
“爹……”
戚凤歌刚一开口,戚志扬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满是心疼地望着她,缓缓道:“为父知道你的意思,你不要冲动,好好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你有机会离开这个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