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卿和戚凤歌靠坐在一棵树下,聊着天,打发着暭洹?
“戚凤歌,你为什么说谁嫁给我谁倒霉?……你难道不觉得这句话很伤人心么……”
白少卿旧话重提,因为这句话自从戚凤歌说出来,他就一直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你这辈子女人会很多……所以谁要是成了你的妻子谁注定要心胸开阔,不然日子真的没有办法过了,可是我觉得,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根本不能忍受他的身边还有别的女人,要是能容忍,只能说明她不爱,要是不爱还呆在他的身边,那对自己不是太不公平了么?”戚凤歌开始很认真的为自己的这句话做注解,目光里也充满了真诚,“人生在世,快乐最重要,有限的生命里,还是应该寻找自己的最爱,不然的话,离开这个世界的暫颍一禷嵊幸藕丁…?
“你怎么知道我这辈子女人会很多?就从你所谓的命犯桃花来判断么?我的心到最后只会给我最爱的女人,而不是别人——最爱,你知道什么叫最爱?她只有一个,不是几个,戚凤歌,”白少卿转过身子,伸手抓住了戚凤歌的纤手,然后将之送到自己的胸口,深沉的低声继续,“它还在这里,并没有被人拿走……”
戚凤歌仿佛是被炉火烫了一样,马上想要缩回手来,但是白少卿没有放手,眸光越发的炽热深邃。
“你干什么?我救救救了你,你是不是想要以身相许??”戚凤歌的心怦怦直跳,但是嘴上还在假装很拽的死撑。
白少卿笑了笑,眼底的温柔渐渐笼罩着戚凤歌,看她强作镇定地对付自己,心里的宠溺又多了几分。他微微前倾,靠近对方,悄声问道:“你紧张了?……我若是以身相许,你愿意接受么?……”
“我才不要?”戚凤歌马上以手点住白少卿的肩头,警告道,“你不要勾引我哦,我的定力是很强的,我是柳下惠,我我坐怀不乱……”
“谁是柳下惠?她是做什么的?”白少卿很少见的迷茫,水眸很谦虚的露出了疑问的神色。
“他是一个君子,不爱女色,一个女人坐在他怀里,他都没有什么想法……”戚凤歌胡乱的解释着。
“不爱女色的就是君子?君子是这样定义的?”白少卿美艳的不可方物的脸上疑云似乎更深了,“那么君子岂不是要灭绝了么?这个柳下惠照我看来,要么是不喜欢这个女人,要么是有断袖之癖,再要么就是——不能人道?”
最后这个判断白少卿下得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你——”戚凤歌你了半天也想不出更信服的理由来驳斥对方,最后便发狠丢了一句,“谁像你,处处留香……”
“谁处处留香了?简直是污蔑……”白少卿目光又倔强的冷了起来,“我根本不屑去讨好哪个女人,是她们自己硬要靠近我的……”
“对,所以你才有现在的这一劫,你可要好好保重,要是再有下次,你不要指望我再去救你,到暫蛩抓到你,要你怎样,都是你自找??
戚凤歌这几句话,再次让白少卿无言以对。
他看着戚凤歌的双眸里的冷嘲热讽,欲言又止,最后,转过身去,靠在树上,目光投向了极远的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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