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连忙点头,又应了华宁锦的命令,这几天定会好好看顾着华宁昱等人,这才匆匆走承。而这时的尚京,亦开始了一些风起云涌。
自当今登基以来,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位皇帝亦不过只是个傀儡,真正的支撑着燕国早朝的,就是这位出身士族却又分外看不起士族甚至是记恨着士族的摄政王了。
尚京里的士族,早在当今登基后就对这位摄政王不满。逼死长公主,诛杀华氏宗族,又把尚京里其他的几个大族都屠戮一空,若不是有些家族真真是树大根深,恐怕真的会被摄政王连根拔起。
摄政王因为这一铁血的手腕,的确的压制住了士族的一些气势,至少朝堂中,对他指手划脚的少了。可是,士族就是士族,有些骄傲与血性,却不是想屠戮就一戮既没的。这些士族让陶安春颇有些顾忌,不过,却也看着更是不顺眼。
而当今的赐婚旨意,却也是陶安春借机来压制士族的手段之一。要知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不管是哪家的士族,嫡妻都不会是寒门女子,而现在,这位安乐侯,却要因摄政王的手娶寒门之女为嫡,这简直就是赤l裸的一巴掌搧到了宋家的脸上。身为前太后之娘家,更身为河阳宋家的嫡支嫡脉,这个侮辱,宋家又要怎么受?
在华宁锦的臆想中,这件事情,宋春岩恐怕不会就这样忍下来。要知道,这位太后的侄孙外表虽然是温和无波的男子,骨子里却有着士族子弟的倔强与傲气,那傲气绝对是不会随意低头的。就像是她父亲一般,士族的风骨,绝对不是能屠尽的。
华宁锦要利用的,就是这个,只有用这个来彻底的打破了士族与寒门的最后一层表面的平和,尚京恐怕立时就会乱起来,到时,她倒看看陶安春要怎么处理。
七月二十八。
在尚京城里,一片红意喜象,今天就是钦天监定下来的吉日。说来也怪,这位安乐侯世子与汤家女的婚期,原本钦天监是说今年犯了一些说法,不予成亲才是,无奈这是当今赐下的旨意,怎可拖得太久?因而钦天监最后又卜了一卦,勉强挑了今天的日子。
安乐侯府上,府门前孤零零的挂着一块红绸扎成的喜球挂与府门,府里倒也算是张灯结彩,只是,贺客却不见几人,但凡来者,除了被拒之门外的,居然没几个是面有喜色的,而新郎宋春岩,更是脸罩寒霜,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厅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儿,还不快些准备,要到迎亲的时辰了!”安乐侯夫人走进了正厅,却看到儿子那张木无表情的脸,一时心头一痛。什为色接雨。
这个儿子她哪里不知,一直是傲气在心,外面再怎么谦恭有礼,可是骨子里却是个冷淡的人,一般人鲜有让他放在心上的,这娶亲之事,本是要挑给他个合心合意的,这才一直耽搁,却不料,这到了最后,却会娶上这样一房媳妇,让安乐侯夫人心头对儿子又苦又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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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日皆上班,诅咒这个让人不得休息的世界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