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承认我的表白很荒唐,很幼稚甚至可以说很2b现代村姑在古代。【。!//
没有玫瑰,没有礼物,也没有电影票。
就是这么**裸的,原生态的,发自肺腑的。
做了二十多年男人,在我这二十多年漫漫的表白之路中,这一次无疑是最没有创意的一次了。
即使是幼儿园时候的表白我还给丫了一块泡泡糖,结果丫嫌不够,我又给了丫一块,那小b边嚼边说:“我回去问问我妈妈。”
我当时想,是啊,像谈恋爱这种大事是应该跟父母商量一下。
后来.然后她转学了.
我之所以如此冲动的表白,对了,是冲动,是没有预谋的.
虽然冲动,但我还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觉得像李柔这么优秀的,经受过大风大浪的女子,她必然能看透一切。
我所有的创意,所有的绞尽脑汁,所有的苦思冥想,这一切的一切在她那动人却又深邃的眼睛里,都会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因此,我倒不如干脆些。
“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未发现过我有如此强的求知**,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李柔有些急了,她眉头紧皱,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只留下一句让我无比痛心的话。
“因为我不喜欢你。”
虽然我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虽然这个片段我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了。
但这还是无法让我接受。
有点可笑,明明早就知道答案了还偏要问,问完以后一直不依不饶地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可她亲口说出来以后我却偏偏接受不了。
你们说,人是不是很矛盾?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李柔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不见。
我才又坐回了还热乎的看台上。
傻傻地笑着,颇有些无奈。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话形容我现在的状态是再好不过了。
这是种勇敢,是种无谓,但说难听点,就是2b。
心里空荡荡的,全身的力气仿佛像被抽干了一样,是那么无助,那么无奈。
以后该怎么面对李柔呢?
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这句话说的不太对,应该是在特定的介质的条件下。
如果是空气,是液体,那你再锲而不舍地去镂,也不会有结果的。
李柔呢.她是固体、是液体还是空气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还是喜欢她.
我不知道.
2、
一个人傻傻地坐着,一直到了中午悍妃倾天下。
如果肚子没叫我是不会知道自己原来饿了的,也不会知道该去食堂吃饭了。
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原来是自己的低血糖又犯了,一直坐着,站起来的时候大脑便供血不足。
缓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便拖着像灌满铅一样的腿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食堂走去。
我走的很慢,去食堂的和从食堂出来的人群像流水般地从我身边走过。
突然发现,他们每一个人都笑着,笑的那么开心,有的还和身边的同伴窃窃私语说些什么,有的则是毫不遮掩的高堂阔论。
可是,突然向聋了一般,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见,我好像进入了三十年代的默声片世界里了。
他们或交头接耳,或看着我笑,我感觉他们好像都在嘲笑我,在嘲笑我那一塌糊涂的荒唐的表白。
莫名其妙的有一种逃离这个世界的想法,逃离那些世俗的言语。
回宿舍,对,回宿舍。
我疾步向宿舍走去。
楼道里也是,人们纷纷向我打招呼,朝着我乐。
乐什么?嘲笑?又是嘲笑.
我听不见笑声,只能看见动作。
没有理那些幸灾乐祸的人,我大步回了宿舍。
3、
“回来了?哪儿去了?手机也不带,aybe找你找了一上午。”辉子动着鼠标,懒洋洋地说。
他没笑,他还算正常。
但我还是没理他。
平常手机不离身,谁知今天却忘了带了,我急急忙忙地去取手机。
“赶紧给aybe回个电话吧。”辉子还是懒洋洋地说。
“哦。”
刚拨过去还未开口,就听见aybe在那咆哮:“我草,死哪儿去了!起那么早也不叫我!刘经理把我电话都打爆了!快点骑电车过来找我!中华南大街!”
我还没说话呢,他就挂电话了。
“艹!”我一脚把马扎踢到床底下,发泄着。
“怎么了?吃饭了吗?”他们都惊讶地看着我,德志放下鼠标摘掉耳机,问道。
“没。”我把手机扔床上,淡淡地说。
“吃饭去,走。”德志说完起身找钱包,穿好衣服就要走。
“你们去吧,帮我带回来。”我说。
“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失恋了?”德志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毛哥和辉子也都看着我。
“没恋哪儿来的失恋。”我自嘲地笑了笑。
“谁?李柔?”德志不知从哪儿找了根烟递给我,给我点上,好奇地问。
德志的话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因为我此时的心犹如一潭死水,任何事情都不会让我惊讶了。
“恩。”我点了点头。
“我草,敏哥,你真猛!”德志刚才是试探性地问,得到我肯定的答案以后复杂地看着我,竖起大拇指说道。
“呵呵。”我苦笑着。
“唉,行了,多大点事啊,你俩天天在一起,有的是机会,需要哥们儿帮忙说一声!整点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