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被宝钗问起来缘由哭的哽咽难言嫩,薛姨妈唉声叹气的只说不说话,香菱给宝钗递上一杯茶,叫底下的都出去,悄悄地和她说了事情的经过网游之天下无双。因为香菱的身子底子弱,成亲之后经常手脚冰冷,神似倦怠,有些懒懒的,薛姨妈和薛蟠以为香菱累了,请了大夫来诊治,结果治了好几天还是没见效果,有些大夫说是香菱有喜了,有些则是认为是香菱是病。薛姨妈和薛蟠见着大夫们不能决断,也是没了主意。好宝钗请来了太医院的王太医,王太医医术高,很快的就诊断出来香菱小时候颠沛流离,受了委屈,身子亏虚,要仔细调养血分才能痊愈,否则连生孩子也是艰难。
这下薛家顿时慌了,请太医全力医治,王太医的手段高超,薛家不吝惜好药材和银子,薛姨妈和薛蟠对着香菱很是关心,很快的香菱的身子慢慢的调整过来,一应症状好了不少。王太医见香菱的病情好转也就有了信心,给她配制了不少的丸药给她调养身体。
自从宝玉娶亲,凤姐冷眼看着甄氏成了贾母第一得意的孙媳妇,看着二房把大观园把持手上,凤姐对着二房心里越发的冷了。贾琏逐渐对着贾政也有了想法,也不会和以前那样贾政根吩咐什么,贾琏就去立刻勤恳的办差事了。贾赦和邢夫对迎春的婚事也是个三天热度,迎春从园子里出来,贾赦和邢夫也怎么伤心,只是把迎春交给凤姐,叫她照管着。
贾琏夫妻两个想着迎春可怜,看一个父亲的份上,他们抱厦后面整理出个小小的院子,叫迎春住哪里。好凤姐不管家里的事情了,整天有的是闲时间和迎春说话。贾母对着迎春还算是心疼,嘱咐了不准亏待,迎春的一应花费还是贾母出的,她身边的丫头和园子里一样,看起来也没什么委屈的。凤姐看着二房占了这些便宜,暗想着还不都是看元春和宝玉的面子上。元春宫里做娘娘,老太太也要顾及了贾政和王夫的面子,宝玉是孙子,又长得不错,自然是更能套祖母的欢心。凤姐不由的感慨自己要强不如生个好孩子,可惜她只有一个巧姐,和贾琏夫妻这些年,竟然没有一点消息。凤姐不由得子嗣上费心。
当初凤姐的心思没这个上面,等着她现意起来,逐渐的发现求子比管家还要费心,自己和贾琏感情不错,贾琏身边也没什么妾室分宠,可是她依旧是每月落空,眼看着宝玉娶亲,若是等着甄氏生出来孙子,她和贾琏越发的贾母跟前没了立场了。凤姐只是着急,除了吃药调养身体还悄悄地叫去给庙里上香许愿,只可惜皆是无果。邢夫有意无意的也经常拿着话暗讽凤姐,还要给贾琏房里放,凤姐无法只好把平儿扶了做姨娘才算是暂时得了安静。
这天凤姐家里心里烦闷,想起来去薛姨妈这里走走,薛姨妈说起来香菱的病见好,凤姐也起了心思想请王太医看看。赶巧王太医来给香菱诊脉,薛姨妈说了凤姐的事情,太医也给凤姐诊脉。
太医给凤姐诊了半日,眉头越皱越紧。凤姐和大夫隔着帐子,虽然看不见太医脸上的神色,但是也能感觉出来事情不对,也就顾不上什么了,自己从帐子里面出来亲自问太医。王太医是宫里当差几十年的了,也是第一次见着凤姐这样的病。他斟酌一番道:“二奶奶的脉象初看平稳,似乎没什么不妥当的。只是下冒犯问一句奶奶行经前后可是隐约感觉隐隐的后腰酸胀么?奶奶的脉象和刚才身边的说的,以前奶奶的经期长,后来调养一段时间才慢慢缩短了。只是血量慢慢的少了,可是这样的?”
凤姐被王太医说中了病情,赶紧道:“太医说的句句都中了,以前虽然也是酸疼,只是和最近几个月疼的不一样,如今是一股子冷风吹着疼的,连着骨头缝子里面都是凉的。”王太医沉吟一下说:“奶奶日常吃了些什么,可是经常饮酒?”
跟着凤姐的丫头说:“们奶奶平常也没吃什么特别的,奶奶虽然也时常喝几杯,但是自从吃了丸药调养也就不喝了。”
薛姨妈一边看出来些蹊跷,对着香菱使个眼色,香菱叫伺候的丫头们出去,只留下几个贴身的侍婢们里面伺候着。“王太医医术高明的很,这孩子是亲侄女,性子要强,操持家务累了几年,身子都累出毛病了。她小孩子家家的,年轻不知事,生活上没个忌讳的。或者是她吃了不该吃的们,或者是有什么要保养的她不知道,还请太医教给她知道。”凤姐虽然是做媳妇的,可是没有谁敢苛待她,一样的锦衣玉食,哪里能叫太医欲言又止的,薛姨妈想着是凤姐可能是年轻不知节制,弄坏了身子,太医碍着面子不肯直说。
凤姐是个聪明的,她看出来王太医的顾虑,越发的紧张起来,求着太医说:“还请先生救。”
见着凤姐要给自己行礼,王太医忙着避开了:“琏二奶奶不要多心,从奶奶的脉象上看奶奶的肾水亏损严重,但是问了奶奶的饮食起居,实是想不出来有什么能造成这个样子的。依着下的浅见,可能是奶奶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或者是使了冲突的药物也未可知。不知道病因学生不敢贸然开方子啊。”
凤姐浑身发冷,她仔细的想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她对着身边的丰儿说:“回家去悄悄和平姐姐说,把最近吃的药丸药方子都拿来,还有咱们家厨房账目也拿来。别问起来只说来姑妈家看他们家大奶奶的,想起来一件东西忘了家,叫拿来的。”丰儿听着按着凤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