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样?我鼻子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鼻子有没有塌陷?会不会破相?”
“乐乐姑娘...”
“我现在连疼的感觉都没有了,我鼻子是不是坏了?还...”
“乐乐姑娘!”凤瑞琪突然加重语气,我停下急切的语言,看着凤瑞琪微蹙的眉头,失望道,“是不是没救了?我就知道,呜呜...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呜呜....”
凤瑞琪叹气,“乐乐姑娘怎么这么心急,你不让在下说话,就这么自己吓自己,在下还怎么给你说现在的症状?”
我擦了擦泪水,安静下来,“好吧,公子你说,不管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反正再糟糕也不会要我的命。”
“乐乐姑娘你想多了,在下就只想说,你鼻子只是受到撞击,伤到了柔软的地方,所以才会流血,我给你敷些药,也包扎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所以不用这么绝望。”
我突然瞪大眼睛,激动得抓住凤瑞琪的衣袖,“真的吗?”
凤瑞琪手一僵,有些不自在道,“对。”
放开凤瑞琪的衣袖,猛然间欢呼着跳了起来,“耶!太好了!刚才看到你皱眉头,我还以为...吓死我!”
凤瑞琪起身,“既然如此,姑娘就在房中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替病人看病了,晚些时候我叫虎儿给你送饭。还有,在没找到你亲人之前,这间房就是你暂时居住的地方。”
我连连点头,真诚的道谢,“嗯!谢谢你!”
凤瑞琪带着微笑出了房门,我笑呵呵的摸了摸鼻子上的包扎,心里一片欢喜。
晚间吃了晚膳,在院子里闲逛消食,走着走着,发现前面的光线比其他院子都要明亮得多,好奇的往院子里探了探,刚想抬步往里面走,一个黑影跳出来,浑身散发着凉气挡在我面前。
我略思考了一下,明白这大概是那逍遥王爷住的院子,不然不会有暗哨站岗。
对黑影做了个鬼脸,转身,突然想起还不知道今天救回来的小男孩怎么样了,反正也还早,不如去看一下好了,我记得虎儿说的是在君子居里面。
哼着小曲,一蹦一跳的按照虎儿说的路线走去。
“先是左拐...然后直走...右拐...左...不对...右?”啊!到底是左还是右来着?
伸手敲了敲头,又左右看了看,这里几乎没什么照明的灯笼...会不会是虎儿给我乱说的啊?毕竟她一直对我有点意见...
“算了!我随便走一边好了!错了就倒回去!”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坚定的往右边走去。
走了一会儿,抬头,入目的是君子居三个字,自语道,“咦?乱走也走对了。”
探头看见房间的灯还亮着,信步走入庭院,到了房间门口,刚要敲门,忽觉背后一阵微风,下一瞬间,脖子上便多了把剑!
不知道是因为生命威胁的次数太多,产生免疫什么的,虽然看见剑的瞬间被吓了一跳,但是立马静下心来,静静的等着对方的反应。
既然对方没有马上用剑抹脖子,就代表对方并没有对我起杀心,我只要知道对方的来意就好。
不过,还没等到背后之人出声,房间里倒是先传出声音来。
“怎么回事?”带着磁性的嗓音,通过听觉,宛若在心尖上拨动了一下,让我有了短暂的迷醉。
“回爷,是今天进竹居碰到的女子。”身后的之人立马回答道。
“哦?”房间内轻轻的飘出一个带着疑问的字,便没了下文。
“属下立马送走,请爷放心休息。”脖子上的剑移到左胳膊处,轻轻的拍了一下,示意我立马离开。
我撇撇嘴,心里有些不爽,但也不得不离开,何况本来自己也不愿意和这群人交集,能离开当然是马上离开就好。
磨蹭的走了几步,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桌凳摔倒与打斗的声音,驱赶我的人一惊,立马转身撞开房间门,大喊,“爷!”
顿时,房间里乱成一片,黑衣人与黑衣人打成一片,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咚!”的一声,其中一个黑衣人跌在我的脚边,那黑衣人半撑着身子,头一偏,吐了口血在地上,仰头看见我,恼道,“不是让你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也想,但是...”我嘿嘿一笑,指了指脖子上的剑。
于是,刚才那一幕再次上演,不同时的是,我明显感觉到这次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杀气,恐怕一个不对劲,我就得脑袋搬家了。
身后之人冷哼一声,“你们爷呢,叫他出来!”
地上的黑衣人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爬起来,挥剑指向我...不对,是我身后的人道,“你们是谁的人!报上名来!”
“哼!将死之人,不用知道!”
面前的黑衣人看了我一眼,不屑道,“你以为随便押一个人就可以威胁到我吗?你就算把她杀了,我们的爷也不会出来的!”
“哦?是吗?”脖子上的剑往我脖子上压了压,我吓大叫道,“等一下!”
身后的人“嗯”了一声,尾音拔高,一股寒意直袭我后背。
我吞了吞口水,抖着嗓音道,“我知道你们要找的爷在哪里!”
面前的黑衣人脸色一变,双目暴凸,对我起了杀心,手中握着的剑一送,马上就要送到我心窝处,我几乎扯开嗓门没有停顿的吼着说道,“他在东南苑的竹香居此处是他们故意设的障眼法你们要踏进一步立马全部七窍流血全军覆没!”
话音落,冰凉的剑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