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被发现了。

简妆的心都悬了起来,紧紧揪在一起,僵直的脊背紧紧贴着身后坚硬的墙壁,她看到地面上,那几条暗黑的人影伴随着脚步声,愈发向自己逼近,脸颊迅速吓得苍白如雪,面部肌肉也跟着僵硬一片。

她只是走到夜场后巷而已,却怎么也想不到,会看到一场凶案,甚至会遭遇杀身之祸。

她今天是犯了太岁吗?真是点背的可以。

那几个男人走的不疾不徐,但很快,十米的距离已经缩减成几米。

路灯下照耀下,他们的影子像是有了生命般,狰狞着爬行到简妆脚边。很快,那几个人就要走过来了。

她的身体僵硬了好几秒种,直到掌心传来指甲刺入肉中的刺痛,她的理智才迅速回来。她开始摸索身上的所有衣兜,寻找可以用来防身的尖锐制品。

如果真的有一天,遇到什么意外,就算身上没有武器,但哪怕有一把开防盗门用的钥匙,也能多少挽救你一次。

钥匙坚固,虽不是利器,但是要用钥匙攻击人的眼球的话,杀伤力也不容小觑。

在摸索钥匙的同时,她空出另一只手覆在头顶,抓乱了自己一头的长发,把黒直的秀发在瞬间挠成个鸡窝头,然后掌心捏着掏出来的钥匙,整个人缩在墙角,头歪靠着路灯,另一只手在脖颈间抓挠着,半眯着眼,用着细弱的声音,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

“你是什么人?”

那几个男人吆喝了一句,等走进一看,众人的脚步都停顿了一下。

只见一个穿着宽松深色衣裤的女人,头发杂乱,四脚朝天的窝在墙角,醉眼朦胧的靠着路灯,嘴唇翕翕合合,神神叨叨的嘀咕着一些话,由于声音太小,实在听不清女人絮叨什么。但是借着路灯的光线,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女人的嘴角泛着白色的唾液,口水顺着张开的嘴角流到了下巴……

我勒个擦!为首的肖哥厌恶的瘪了瘪嘴,往女人身边跨了一步,粗声问道:“喂,你干什么的!”

“豆渣抹哈来,这飘得喝不哈了……”地上的女人动了动脚腕,吧唧着嘴巴含含糊糊的叨咕了一句。

“什么?”女人说的,男人一个字没听懂,嗓音扯大了一些,又问:“喂喂喂,你说什么呢?我问你是干什么的?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

“威两棒槌!”窝在墙角的女人把手抬起来,伸出食指掏着耳朵,半磕着的眼帘睁了睁,用眼角扫了一下站在面前的男人,流着口水的嘴一咧们……跟额喝一杯么?”

“我问你刚才都看见什么了?”肖哥的耐心用尽,弯下腰冲着女人大吼了一句,“你他妈聋了吗?”

这一蹲下身,一股浓重的酒味猛烈的扑面而来,钻入鼻腔,差点把男人的眼泪呛出来:“我操,这他妈得喝了多少酒?说的话没几句能听懂的,简直是他妈醉鬼一个。”他是真没见过,有女人喝酒喝的这么猛的。

“肖哥,这个女人,都醉成这孙子样了……”站在一旁的人中,忽然有人开口,“她肯定没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然早吓尿了。要不,咱们收拾收拾地方,走人吧。”

“走人?那这个醉婆娘怎么办?”

“她一个女人,再说都成这样子了。喝醉的人根本记不住自己醉的时候发生过什么,我看就把她晾这呆着去吧。”

“就是,算了吧,这要是跟着一起做掉了,尸体难搞的很。两个死人,够忙乎一整晚的了。还是别管她算了。”旁边也有人跟着附和。他们几个人一看窝在地上的人是个女人,而且姿容不错,警惕心立刻松懈不少,加上尸体处理要花很大功夫,从清理暗杀现场,到转运到仓库碎尸,然后处理证据后抛尸,步骤麻烦,他们实在是懒的再多来一具尸体。

“……”肖哥似乎也在考虑,看着地上醉气熏天,哈哈傻笑的女人沉默了半晌,然后道,“不行。要是一般的事,倒也就算了,我也懒得费力气。可这次事儿不一样,有点牵扯到政府那边……苏爷说了,要把所有事情盖下去,不能透出一点风声。这女人要是万一酒醒后,想起来报案了,事情会捅的更大……还是处理掉吧。”

语毕,头也不回的把手伸向身后,示意棒球棍拿来。

身后的几个人低下头,把棒球棍递了过去。

男人接过沉重的棒球棍,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分量,对着地上的女人自言自语的解释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只能怪你倒霉。可别死了再来找我麻烦。”话说完,猿臂往上一抬,抡起棍子破空扬起,裹着呜咽的风声,向着简妆的头部,一棍劈下!

就在棍子堪堪逼近,即将砸在女人的头部时,窝在地上,目光涣散的女人突然双眼骤然睁大,势如闪电的从地面一跃而起,躲开钢棍,跳着扑向男人,同时扬起的右手狠狠打向男人的右眼!

“卧槽!”常年做打手的男人早以练就出最为敏捷的身手,在拳头砸到眼睛的时候,快速侧头避开双目要害,但却被简妆手中的金属钥匙划伤了眼睑处的皮肤,疼的低吼起来。

简妆挥拳的力道用了十成的力气,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攒了出来,纵然没有刺瞎男人的右眼,却也在他眼尾处的皮肤上留下了深刻的划痕,皮肉外卷,大量猩红的血顺着伤口流下,染红了男人的半张脸。

“我靠……我操你妈的!”男人捧着受伤的脸,怒不可遏的拿起棒子要往简妆身上甩。

简妆刚才以纤细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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