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江君风进入房间,看了眼注意力都放在影片上的闫晨汐,眼中闪过一抹被忽略了的不悦。.他二话不说,在闫晨汐抗议的怒视下,淡定的关掉电视。
“江君风!”
“嘘,轻点声,我听得到。”
“你……不可理喻!”
“看来你今天是不想离开这张床了,嗯?”
“反正吃喝拉撒有人伺候,我有好什么好怕的。”
江君风低头闷笑,将闫晨汐双手的枷锁解开。她晃了晃酸疼的手腕,得了便宜还卖乖,“都说江君风胆识过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江君风并未将她的挑衅放在心里,反倒是挑起她的下巴,冲她笑的那叫一个如沐春风,“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出尔反尔了?”
闫晨汐被江君风笑的浑身直打哆嗦,条件反射的跳下床,远离是非之地,“我去下洗手间。”
江君,力气一点儿也不小。他两手一伸,将闫晨汐拉进自己的怀里,“我陪你。”
“不用了,谢谢。”
“老夫老妻的,有什么好客气的。”
“江君风!”
“嗯?”
闫晨汐挫败的耷拉下脑袋,“你不累么?”
江君风笑笑,下巴在闫晨汐的肩头蹭了蹭,一脸的放松,“累。”
闫晨汐正想开口斥责,却在触及他毫无防备的神情时,改了口,“累就去床上休息。”
江君风嗯了声,头一歪,在闫晨汐的肩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两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闭目休息。
闫晨汐推了推他,“我又不是床,抱着我能休息好?”
“你陪我。”
“我睡饱了。”
江君风没有说什么,他靠着她,没有要挪动的意思,却已经充分的向她说明,既然你不陪我,那我就这样睡好了!
“起来,我尿急。”
“去吧。”
闫晨汐无言以对,“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江君风叹息,念念不舍的从她身上移开,看着她步入洗手间的眼神要多缠绵就有多缠绵,吓得闫晨汐直打哆嗦,砰的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顺便将那张孩子气的笑脸一同挡在了门外。她卸下所有的伪装,眉眼间的哀愁那样深刻,任她的手如何用力挫揉,也无法抹消。
怕江君风生疑,她不敢在洗手间待太久。解决了下内急,草草的洗了把脸,她急忙步出洗手间。
出乎意料,江君风竟靠着床头睡着了!
闫晨汐知道,他是真的累了。
十几天来,他白天与她腻在一块儿,晚上等她睡着以后在起床处理公事,经常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更是通宵达旦。
她从未过问他工作上的事,一是婆家不喜,二是江君风不让,三是政事太过枯燥她没兴趣。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江君风从未告诉她的,有些事牵涉太多,黑幕太多,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大。
以上几点,造就了闫晨汐身在政治世家,生活依旧单纯,纯粹。这一点,是闫晨汐最为感激江君风的地方。
她知道他最近很忙,忙着升职,忙着接受考察。他整日整日的留在家中陪她,可以说相当的不务正业,只会为他的档案抹黑罢了。
这些,并非闫晨汐刻意了解,而是已经有过好几次前科了。每一次升职失败,她或多或少要承担一部分的责任。其实,李万茹不喜欢她,并非没有道理。毕竟,没有哪儿一个母亲会喜欢一个总是耽误自己儿子前程的女人。
看着即使在睡梦中依旧皱着眉头,很不安稳的江君风,闫晨汐心里一阵难受,有了一股想抚平他眉头的冲动。
谁知,她指尖刚刚触到他眉心,他的手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连人一起滚进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