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酒。
夜晚十一二点是夜场的黄金时间,对于擅长消遣,被誉为人间天堂的杭州来说自然也是一样,虽然刚刚在不远处的郊区才经历了一场惊世骇俗的天降异象,但这并没有影响到********的火爆程度,反而使得这个杭州最奢华的酒比往日更加热闹,因为从这里可以了解到杭州最新最可信的消息,毕竟只有上层圈子里的人才有能力来这种一晚最低消费五位数以上的场所。
酒角落的一张水晶条桌上坐着几个相谈甚欢的男人,这几人看起来很普通,窝在酒角落甚至让他们看起来稍显猥琐,但倘若在杭州稍微有点眼见的人都知道酒桌上的那几个人不简单,因为就连他们身旁几桌的客人也无一不是杭州地下势力的霸者,而从他们的表现可以看出,他们一些是这些人的随从,而不是随从的那一部分人也是极为忌惮。
“张哥,虽然还没拿到前方的第一手消息,但差不多也可以确定王鸿儒那变态已经死了,我们是不是该?”酒桌上一位一看就是狗头军师的男人对一位长相剽悍的中年壮汉说道,边说还边将手扬在空中,做了个割喉收网的动作。
这位壮汉,也就是狗头军师口中的张哥有一个很符合其长相的名字,张狂。作为南宫家在杭州明面上的代言人,在王鸿儒霸占杭州之前,他一直是杭州市民眼中的一霸,其威信在杭州犹在当初秃老二之于上海之上,但自从前段时间王鸿儒的横空出世以来,他收敛了许多,所以此时此刻得知这样一个消息,他自然是坐不住,要收复失地了。
树倒猢狲散也好,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也罢,当凌驾于黑势力之上的王鸿儒可能死亡的消息在杭州慢慢传开,有心人都想坐收渔翁之利,搀和一脚,所以此时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意味着一次杭州势力的从新划分,而代表南宫家的张狂自然是这里最有话语权的一位了。
听完狗头军师的话,张狂本就张狂的脸庞越发的狰狞,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睁着一对虎目扫视了一番全场,这才开口道:“今天之后的杭州将从新变回曾经的那个天堂,而我将依旧是这个天堂里的守护之王!”
不得不说,张狂的长相配上他那狂妄的语调,张狂真的震住了在场的绝大多数大佬,但饶是这样一个狂放不羁的男人在提到自己的身份时也不过是用了‘守护之王’这么一个词,由此可见,他语气中被守护的南宫家族在杭州有着根深蒂固的地位。
没人敢在这个时刻站出来反驳张狂,虽然他们心中很想在没有违背南宫家权益的情况下分一分杭州这块蛋糕,但也只能将心中的yù_wàng给压下去,相比于被装进麻袋扔进西湖喂鱼,做个伪大佬没事钓钓鱼显然更有诱惑。
见没人出来和自己作对,张狂很满意的端起一杯人头马一饮而尽,喝完还猖狂的发出一阵得意的笑。
随着张狂的阵阵笑声,一切似乎意味着将从新回到曾经的轨道,超脱人类力量的实力将不再杭州出现,杭州乃至浙江依旧会是南宫家的老巢。
‘哈哈哈…’张狂的笑容不绝于耳,敲打着********内的每一个有着不俗身份的人。
‘嘿嘿嘿…’
就在此时,一道与酒氛围格格不入的猥琐笑容从********门口响起。
与此同时,一道拥有着和笑容的猥琐程度成正比的长相的男子率着一批人走进了********。
破旧的山寨耐克鞋,油光发亮的中分,嘴角叼着廉价的香烟,偶尔露出一个狼爱上羊的笑容更是将一嘴的大黄牙一览无遗。
“小张啊,讲的不错,不过啊,不太准确,今天起,杭州将归我屠神盟!”陈狼狈弹了弹廉价的烟头,双手负于背后,说道。
陈狼狈话音一落,身旁的秦云就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屠神盟的死士团就拿着武器将********给封锁了。
敢堂而皇之的在别人的地盘动武,甚至还在这样一个法治社会动用枪支,若不是有所仰仗,那就是头脑发热了,但是以陈狼狈的智慧又怎么可能头脑发热?不过如果陈狼狈如果知晓所谓的神父李夸父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还会如此底气十足吗?
在杭州从来是狐假虎威横着走的张狂除了在南宫家和王鸿儒面前装的跟孙子似的,哪里还被人用如此不屑的语气直呼过小张,加之陈狼狈的长相还是如此的没有杀伤力,气上心头的他也是双手一挥,于是早就被安排进********的杭州本土人马一下子黑压压的冲了出来,虽然不是绝大多数人手握枪支,但仗着人多,气势上犹在屠神盟之上。
势均力敌,剑拔弩张…
而两方人马所仰仗的背后力量此时其实都不怎么好过。
且不说南宫家已经得到化外的提醒,不可轻易和李夸父撕破脸皮,单单是南宫家的宝贝千金南宫倾城被嫦娥女神困在杭州郊区就足够引起南宫家的绝大多数注意力,不敢轻举妄动了。
至于喜欢凤凰涅槃、否极泰来,经常给人带来惊喜,令陈狼狈心悦诚服的李夸父此时则依旧留在那神秘的空间之内,听着拥有着七彩神雷这种恐怖宠物的仙女儿嘴里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有缘相遇,无缘相聚,天涯海角,但愿相忆。有幸相知,无幸相守,沧海明月,天长地久。”怀抱着突然变得很可爱的七彩神雷,青衣仙女儿喃喃自语着,并没有理会已经在她身旁站了一会的李夸父。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