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夸父用右手看似轻描淡写的在自己脖子上轻抹了一下后,嗜血拳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几乎所有人愣在了那里,或许有人会想过作为能够坐在拳场第一把交椅的男人不会那般容易的就对突然杀出来的水灵小姐妥协,但没有一个人想到,李夸父会如此决绝的要杀掉巴莫烈罚。
短暂的沉默之后,几乎拳场内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李夸父的身上,看着这个仅仅一个细小动作就勾引得他们有点热血沸腾的爷们。
热血之后将是狂热和崇拜?
崇拜个鸡.巴!在场的男女们早已过了膜拜英雄的年龄,再说了,活到他们这种高度,就算别人真的比自己更像英雄,他们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去崇拜,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他们只希望李夸父能够慎重一点,虽然那个突然杀出来的美女不一定真的有让他们一个不留的能力和魄力,但没有人愿意自己被牵扯到关乎生命的战斗中去。
而拳场内为数不多的怀有英雄主义的人员之一,有点性感和傲娇的女人柳水此时其实根本没心思关心拳场内的处境,因为那个国字脸猥琐男已经有点急不可耐,放弃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看那架势要对她来个就地正.法,霸王硬上弓了。
当柳水来不及躲闪国字脸猥琐男抓向自己丰腴胸部的魔爪,以为自己的玉兔要被糟蹋了时,一个猥琐之气相比于国字脸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男人横空出世,格挡在了她的身前。
于是,留着中分的陈狼狈此时在柳水的眼中似乎变得有点浩然正气。
佝偻着后背站立于拳场最中央的李夸父当然感觉到了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但此时的他似乎修炼到了中国官员的最高境界,无视群众,空无一物。当然两者也有着很大的区别,后者是一种爬到了一定高度后的傲才恃物,而李夸父则是一种类似选中了猎物的守山犬的桀骜和笃定。
生活如饮水,冷暖自知。无论是当初东北山村的那个野小子,还是今天在上海到了一定高度的可畏后生,李夸父的生活都不需要别人的指手画脚,李夸父决定了的事,有时候偏执到近乎变态,又岂会被一些个眼神而改变自己的决定?
“夸父,这个泰国佬该死,我林沧澜不是什么民族英雄,但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但是,要想弄死他,我们还有别的许多手段,那个女人好像有点来头,你看是不是别一下子撕破脸皮?”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林沧澜自然阅历不弱,看出了那个可以动不动就在拳场内安插几十号人马的水灵白菜不是等闲之辈,虽然拳场的护卫不弱,但林沧澜也不想让嗜血拳场这颗摇钱树真的变成只有鲜血的战场。
而皇甫徽章则是静默不语,一来想说的被林沧澜说了,二来他还停留在刚才刑天轻而易举就将自己手下第一猛将撂倒在地的震撼情绪当中,没有完全缓过神来。
李夸父没有立刻回答林沧澜的话,李夸父要杀巴莫这个泰国佬真的是因为巴莫的那句‘东亚病夫’激发了他的爱国情怀?或许是有一点这样的私心,毕竟作为一个从小看到精武门、陈真这种电影电视就会热血上涌的东北爷们,他那算不得伟岸的身躯里势必埋藏了一颗血气方刚的心。但李夸父如此决绝的要杀掉巴莫,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一种布局,有点引蛇出洞,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味道,但却要危险很多。
这种看似步步惊心,但一旦成功将会变得步步为营的布局,就连林沧澜这种大枭雄也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做出抉择,其实可能连想都不一定想的到,李夸父远超常人的心智可见一斑,往往越是危险的时刻,他越能保持冷静,做出对局势最有利的做法。
见李夸父不为所动,拳场内的这些看客们立刻将目光又投向擂台上的刑天。李夸父是疯子,不代表这个威武的大个子也是,或许他可能违背李夸父的意思,手下留情,阻止一场劫难。
可当众人看到擂台上那一幕时,嘴巴张成o型,心底倒抽一口凉气。
刑天当然不是疯子,以前人们喜欢把他当傻子,而李夸父知道刑天的傻其实是一种智慧到一定境界的单纯,所以李夸父把他当兄弟,但在此时的这些人心目中,刑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只见,几分钟前还耀武扬威、张扬跋扈的巴莫此时躺在一阵血泊之中,一颗光亮的脑袋早已变形,不断有鲜血从他七窍流出,使得那张本就狰狞的面庞变得更加面目可憎,更可怖的是,变形的脑袋里还陆续有汩汩白色的脑浆夹杂着一丝血浆溢出,让人看了就顿生一种五脏翻腾想要吐的难受感觉。
一对不按常理出牌的恐怖组合!一个说杀,一个立刻就杀的如此触目惊心!
而此时刚刚用血腥手段杀了人的刑天正抬着头看着李夸父的方向,脸上没有杀完人后的狂暴,甚至一脸的憨态可掬,好像在向李夸父询问,杀的够不够彻底。
难道对这个大个子来说,杀个人就如此的轻描淡写,在他的脑海中就没有王法二字?
确实,曾经和奶奶相依为命蜗居在阴冷地下室的刑天不懂什么事王法,他只有一个最简单直白的行事准则,夸父说的就是对的,夸父让他做什么,他就要去做,因为他的命就是李夸父的。
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只要李夸父开口,不管刑天做不做得到,他都义无反顾。
不远处的水灵美女,天杀杀手组组长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