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府衙坐落在这临盆县的繁华地段,赵仁他们没有用很多的时间就找到了,伍云召和伍天锡控制不住,预直接强行闯进去,赵仁拉过他们道:“我虽然也和生气,但是你这样做会让老者和小女孩陷入被动,我们要出其不意,既拿到证据,又可以使那赃官自动伏法校园全能高手。”
看赵仁说的那么简单,但是伍云召和伍天锡也不是傻子,这要是这么容易做,他们早就做了,还需要等赵仁说。
赵仁看他们连这样大眼看小眼都看着自己,他微笑着在两人耳边嘀咕起来,两人一听,脸上闪现出一丝笑意,过罢!伍云召道:“你这鬼点子可真多,不过演戏我最喜欢。”
赵仁被他说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尴尬,“好了,咱们赶紧行动吧。”伍天锡催促着,他的催促正好化解了赵仁的窘境。
来到县衙的大门,赵仁向衙役们递上了帖子,称是东都来的官二代少爷。看到一行人穿着华装丽服,衙役的班头不敢怠慢,赶忙向里面递呈,来回片刻便跑了回来,满脸讨好的笑意点头哈腰道:“各位,辛苦了,县台大人更衣便来迎接!”
“啊呀呀,赵公子能来,敝县真是三生有幸啊,未曾远迎,还望海涵,海涵啊!”人未见,声音早就飞出来了,只见县令身穿一件簇新的官府,跌跌撞撞的迎着赵仁等人小跑出来。
来到近前,县令双手抱拳,热情的说道:“失敬啊!失敬,赵公子。”
县太爷说完,用他那书鞍本钢乌亮的眼神上下扫描着赵仁和伍家两少爷。见赵仁气宇轩,雍容华贵,眉宇间有一种英气咄咄逼人,心中不禁暗自称赞:不愧世家子弟。在看身后的人,也是个个精神,气质不俗。
赵仁微微一笑,客气的抱拳回了个礼,道:“打扰贵县了!”
“不不不,小县请还请不来呢!”说完便躬身引导众人向里面走去,边走边说道:“请赵公子屈尊道敝衙小坐。请!,请!.”
一行人鱼贯而入。赵仁边走边看,大眼珠子闪忽闪忽地没个闲空,嘴角不自觉的向边撇着。来到正堂,县令引着赵仁坐了高位,自己在旁陪着,其余人等依次坐下。伍云召、伍天锡两人则是站到赵仁的身旁。
整个正堂布置的极为华贵,硬石的桌案,精致的花窗,一人多高的定窑瓷瓶,墙上还挂着一幅王献之的墨宝,赵仁虽然无法辨认真假,但想来一个小小县令能拥有赝品也算稀奇。
“请用茶,这是上好的碧螺春。”县令待侍女冲完茶水,脸上自豪的神情仰止不住,介绍道,“这是我一个朋友从江南专门捎来的。据说就是在当地,能喝上它也不容易。”
搞不好又是刮民脂民膏来的,赵仁心中虽然气愤,但脸上还要做出一副荣喜的样子,他哈哈一笑道:“这么说我们还是沾光了!”
不爽的伍云召和伍天锡听到县令居然这样说,心中气愤不已,两兄弟一点不给县令面子道:“我们公子可是天天喝他”这话一出,立时让县令窘了个大红脸。
这也说的不错,赵仁自从当上了十三太保,什么让稀奇古玩,玩的、吃的、喝得,都尝了个便,这伍家可是从小就是锦衣玉食,这碧螺春自然是从小喝到大。
县令忙自我解嘲道:“赵公子见多时广,自然不能想比了。”
“那里、那里,不过县台大人说的一点都不错。在当地,这种茶只用于进贡和官府收购,民间极少买卖。我喝这种茶已有数年,所以略知一二。”
县令眼珠转了几圈,试探的问道:“请问公子…”
县令的话还未说完,赵仁指着王献之的墨宝打断了他的话道:“县台真是有趣啊,‘二王’的真迹存世不多,有幸收藏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赵公子抬举了!不瞒您说,我也就是装装门面,不管他是真是假,挂起来好看就成。让赵公子见笑了!”县令扶了下后脑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赵公子到底是什么人?朝中姓赵的当大官的不多…难道是新收的十三太保?他来这个干吗?我问他话,他为什么只开不严?难道是个冒牌货?”县令细细的品着茶,心里可敲开了鼓,就怕赵仁是来诈自己的。
“妈的,看来这个家伙不是个笨蛋,他想摸摸我的底。既然如此,我必须反他一军!”赵仁察言观色,将手中的小巧的盏茶一放,轻声道:“贵县府上是….”
县令想不到赵仁会反过来盘问自己,他反而有些措手不及起来,但眼睛一眨,计上心头,笑着说:“敝人出生低微,不值一提,我看赵公子气质高雅,想必是高门大户,如果可能,也许可以攀附攀附,赵公子…”
赵仁哈哈一笑,道:“怕是县台在怀疑我是个假公子吧?”
“不不不,岂敢….岂敢….”县令像被重重打击了一拳,脸上挂着极不自然的笑容。这又是他始料未及的。
赵仁大笑,大度地说:“没关系的,换上我,我也会这么想的,很自然嘛!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天马行空,独来独往,不爱前呼后应,我就讲究四个字:吃、渴、玩、乐。人生在世,几十年的功夫,一眨眼就由弱冠之龄道古稀,不玩乐才是傻瓜呢?你说呢,县台大人?”
听赵仁这么一说,县令如释重负,心想:原来也是一个玩儿家,那就好办多了。当转念一想,不行,他说的是真是假呢?如果是假,他另有企图?这几年自己得罪了多少人,有些事一旦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