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巧的点点头,主动跑去握住了樊尘的手,两人手牵手跟着保育院的阿姨进去了。
看着每天都让他头疼的小薇,被杨子这么几句话就说的听话了,司徒寒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但他随即又瞪了一眼身边的凌雪,声音狂躁冰冷,“学着点,看人家是怎么带孩子的!”
凌雪红了脸,低低的低下了头,亦步亦趋的跟在司徒寒的身后。
开始上山了,山路很窄,一次只能容两人通行,何云起和杨子是这次出游的带队老师。
拿着小喇叭的何云起在队伍面前大声喊,“两个人一组,尽量一男一女,山路难走,男同学多帮助女同学!天黑之前我们要爬到山顶!不然在黑夜中穿梭在树木丛中很容易迷路,会有危险,大家看好身边的人,经常查看,千万不要有掉队的!好了,现在我们就开始了!”
学生们在前,最后只剩下司徒寒、凌雪、何云起、杨子。司徒寒始终站在杨子的身边,杨子拧眉,将一旁的凌雪拉了过来,“你们两个一组,我和何老师一组,快走,跟上队伍。”
她这样一安排,司徒寒突然大步流星的走了,凌雪踩着小碎步,急匆匆的在后面追上他。
“这种男人,跟着他做什么!唉。”杨子揉揉太阳穴,司徒寒对凌雪的态度,连她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感情的事情,也许有很多无奈。”何云起拉起杨子的手,“咱们走吧。”
她立即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笑笑,“我没那么弱!从一开始就让你拽着,不得把你累死?走吧,咱们别被落的远了。”
空空如也的手心,正如同此时空空如也的心,经历了这么多,他早已经不奢求她还能够属于他,他只求,只要她需要自己的时候,他都能为她献上一份微薄的力量。
走了大约两个小时,就能看到有掉队的同学坐在路边休息,杨子和何云起都会主动过去帮忙搀扶鼓励,司徒寒和凌雪始终与他们保持着一个固定的距离,不远不近,他们停下,他们也会停下,他们开始走,他们也开始走。
杨子开始心急了,照这个速度走下去,天黑是肯定不能到了,如果天黑到不了山顶就麻烦了!
“云起,你在后面照看掉队的同学,我去前面,带着大家走快一点,这个速度太慢了。”
“要不我去前面吧?怎么能让你一个女人去打头?”
“别,要是有掉队的同学你还可以帮忙搀扶一下,我恐怕,再过一会儿就没有力气去搀扶别人了!就这么定了吧!”说完加快了速度,往前走,边走边说,“大家脚下再快一点啊!到了山顶就能休息了!坚持一下!”
司徒寒见她走到了前面去,扭头对凌雪说,“你在后面帮着何老师照顾同学,我去前面帮助穆老师。”
“别走,我想和你一起走。”凌雪抓住了司徒寒的手腕,一双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里面带有祈求。
他没说话,甩开了她的手,向前跑去,直接用他的行动说明他的决定。凌雪看着他焦急上前的身影,眼神黯淡了,何云起走了上来,“凌雪,发什么呆?快走!”
她这才缓过神来,跟着何云起的脚步,往前走。大眼睛重新换上一副坚决的神态,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将它走完!她就不相信,司徒寒会永远看不到她的好!
尚牧的总经理办公室里,杨雪琴手中拿着一打照片发呆,照片上是一个俏皮可爱的男孩。杨凯敲门没人应,干脆自己进来了。
“姐,姐。”唤了两声才将杨雪琴从飘远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杨凯不满的嘟囔,“敲门也不说话,自己到坐在这里发起呆来了!”
“杨凯,你看看这孩子。”她将照片推给坐在她对面的杨凯跟前。
“哎呦,别说,这小子真漂亮,怎么?尚牧准备着手儿童的奢侈品了?是衣服还是奶粉啊?”
“贫嘴!这是杨子的孩子!”
“呵呵,哈哈,额,真的?”杨凯本来以为姐姐是在开玩笑,却见她表情认真,重新拿起那打照片仔细看那小孩的五官,“这么一说我才看出来,眼睛和杨子的好像呢!这鼻子嘴巴,好像,樊少东的?”
杨凯囧了,挠挠头不解的问,“姐,杨子两年前不是说去非洲徒步行吗?说最多三年就回来。怎么就突然冒出个孩子来呢?”他突然拍头惊讶,“难道是,她根本就是躲开咱们的视线去生孩子了?可是为什么呀?咱们又都不是老思想,未婚生育没什么的!再说,就算是怀着小豆丁补办婚礼也来得及啊!她走什么呀!一个女人,生孩子是大事,怎么能不让亲人知道呢!唉。”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我今天一早收到她的信,信里只简短的几个字,‘妈,我回来了,还带回了您的外孙,我们一切安好,改日登门相见。’这下面还有她的新号码,但是我打过去却是暂时无法接通。不知道这孩子又搞什么鬼!一想起我的女儿生孩子的时候我都不在身边,我这心里就难受,就心疼!”杨雪琴抑制不住的流下泪来,哽咽了一阵才说,“杨凯,跟我回趟b市,我要去找我的女儿!”
气温虽低,但是对于已经爬了大半山的人来说,早已汗流浃背。杨子手里拿着自己的外衣,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篇幅衫式的毛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
她的身后,司徒寒紧紧的跟着她,突然,她的手被他抓住,她猛然回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