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在刑警审讯前是可以会见律师的,所以在律师到之前,齐煜有权保持沉默。唐辛博做事十分高效,在接到齐永枭电话的第一时间,便了解了当事人齐煜所陷入的案子。所以一见面,他就开门见山地说:“齐先生,我是你的辩护律师,请你一定要充分信任我,不要有任何的隐瞒。”
“这关乎我的生死,我不会所有隐瞒的。你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吧,不必顾忌什么。”齐煜认真地说。
“那好,你告诉我,毒品到底是不是你贩运的?”
“当然不是,是有人想栽赃陷害我。”
……
经过详细的交流讨论,齐煜说出了自己怀疑的人物,希望唐律师可以利用一切资源收集证据,还他一个清白。而唐律师也告诉他现在只是有了物证,还没有人证,加上举报的人对情况那么熟悉,疑点重重,所以一定有希望翻案,希望他在接受刑警审讯的时候,如实说明自己的情况就行,千万不要有任何的慌乱。
因为齐煜是嫌疑犯,而且是重型的,所以为了防止串供、传递信息的情况阻碍案件侦查、诉讼,所以齐煜是不能见家人的。因而慕诗妤只能无助地站在警局里,最后倾听了唐律师和齐煜交流的结果后,才离开警局回了沁昕居。
晚上,她什么也没有吃下,因为出了这件大事,刘阿姨和何阿姨也没有逼她,反而忍不住心疼她安慰她。回到房里,打开笔记本进入与凌睿寒的聊天模式。
“毒品是你找人放的?”与其说是问,还不如说是说出事实。除了凌睿寒,还有谁有胆子敢在老虎头上下手。
“怎么,心疼了?”
慕诗妤完全可以想象那边凌睿寒边讽刺便笑得得意,她快速输入了一行字:“冤有头债有主,当年是齐永枭和齐常晟父子作恶,要死,也是死他们两个,没有必要把其他人也推进坟墓。”
“哈哈,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仁慈这么蠢了?俗话说,斩草要除根。齐煜是最有能力反击甚至置我们两个于死地的人,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他必须死!而且,他死了,我想齐永枭和齐常晟也活不了多久了,就算不被我的人弄死,也得伤心死!”
凌睿寒句句不离死字,已经铁定了心非要齐煜死,这次她再怎么说都是徒劳。无力的痛苦感觉和焦虑,在简短匆忙的谈话后,纠缠了她一整晚。
听说,刑警在审讯重型疑犯的时候都特别粗暴野蛮,尽管齐煜身强力壮,可是想到要遭受暴力虐打和折磨人的器具折磨,她的心就像被划破了无数道口子,鲜血淋漓。
蜷缩在床上,躺在他躺过的位置,呼吸着他特有的迷人味道,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害怕失去他!不知不觉,复仇的意念在迅速减弱,而脑海里蹦出的全是要不要救他,如何救的想法。
两天后的缅甸v珠宝原料公司的一个50多岁的装货员工在缅甸的一处深山老林里被警方抓捕了,因为通过国内警方和缅甸警方在这批珠宝原料整条物流线仔细盘查,在运输过程都封装得极好,没人可疑途放入毒品,所以查到了提供这批珠宝原料的v珠宝原料公司。
v珠宝原料公司这边也是人心惶惶,为了洗脱嫌疑,他们全公司上下进行全面的配合,最后发现这两天快要退休的货仓主管昆鲁请假了没有来上班。了仓库门口的监控录像,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但是询问装货的员工,从他们口得知发货的前一天正逢是缅甸当地的盛大节日,他一向是个兢兢业业的人,都是最后一个仔细盘点所有货物才走的人,所以就叫装货的几个小伙先下班回家过节,他之后再走。
因为昆鲁请假的原因直说家里有事,原因并不清楚,到他家里找的时候,空无一人,邻居们也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之后,经过严密的搜查的追捕,终于在一家小诊所找到了他还有他伤得很重的儿子昆礼。
昆礼到警察的时候想翻下病床拔腿就跑,只是伤得太重,才下床就被抓住了。
经过诱导性地逼问,才知道那天下班后,是昆礼偷了他的钥匙偷偷混进了仓库将装玛瑙的箱子换了,而且放进了那五公斤毒品。那包东西是一个神秘的陌生人给了他10万美金收买他放到那批货的,他并不知道是毒品。直到后来,国f市这边出事了,那边可能怕他乱说话,叫人把他打打晕后拖到深山老林里准备灭口。
那时候他害怕极了,想到自己必死无疑,所以就算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所以问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杀他。开枪之前,那个人说:“要怪就怪你办事不利,走路了风声,破坏了阎爷和齐三少的合作!”
众所周知,阎爷是东南亚最大毒枭,既然是和齐煜合作,必然合作的内容就是毒品了。
幸好那时候,他到背后有一条湍急的河流,在开枪的前一秒,他拼死跳进河里,虽然后背了一枪,却并没有打到大动脉伤及性命。最后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冲到一个村子的人送进了这边的诊所,然后就被他们抓住了。
昆礼是一个可以给齐煜定罪的十分重要的人证,所以警方给了他最好的医治,并用戴罪作证酌情减轻他的罪行为诱饵让他答应了出庭指证齐煜,并且配合警方给那个向他开枪的人做了拼图,希望可以找到线索,将那一伙毒枭分子一打尽。
昆礼的出庭作证,让还抱一丝希望的齐煜彻底陷入了非常不利的境地。现在已经认证物证聚在,加上近一年来,f市黑市上的毒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