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龙派如何?天门七剑如何?同是天下名门,可是挑得出哪一个敢有这样举动?只有玉琰流华罢了。
只是此番大动作,也不知道背后是早就酝酿了多久。要说诸如苍龙,天门七剑这样大门派没有听到风声而有所动作,是不可能。不过,很明显,到现在为止,整个试剑会局势似乎都被玉琰流华控制着,而其他大门派倒好像十分乐意偏安一隅,看着玉琰流华一点一点把声势做大一般。
“这一点也说不通啊。”林长远摇摇头,“必然是有后招,只是到底是谁会带头来破这个局呢?”
雾海却不知林长远心中所想乃是目前整个局势,且以为他是在烦恼如何对付洞外两人。他被那两人逼得如丧家之犬,心中尤愤非常,只是洞内三人,两人负伤不轻,另一个人又不清楚深浅。
雾海虽然对宗寂那一击心有余悸,可是恁凭对方那副少年模样,怎么也难以让他信服此人实力。况且早先一路上他到是向涂佩了解过,听闻这人实力最浅还有些伤势未好,只怕是应付不了洞外那两人。
“长远兄弟,依看,守在这洞内始终被动不是个办法。与那两人有过交手,灰袍修者乃使双锏,修为至少是在五阶中期,他那双锏足上百斤重,如被击中犹如巨石压胸,力量甚为强横。
不过他重锏力量虽大却较剑来迟缓,只要避过正击就好。难处在另外那个弓手身上,这两人恐怕十分默契,先前被他们困得脱不了身便是那灰袍修者使锏直击之处皆为几处逃脱空当,以此把困在一个极小范围内,然后另一修者便能使弓飞射。”
雾海摸了摸受伤腿,那半截断箭虽已被取出,他仍能回忆起中箭时痛苦,“得小心那弓手,他那弓恐怕不是凡物。不过们有三个人,事情倒方便很多。
待会儿们一同冲出去,他们本是冲着来,自然会来追,到时候只麻烦们牵制住那弓手,让他们两人分开,有法宝防身,他那重锏伤不得分毫,只要这两人分开,自然能对付那灰袍修者。”
雾海也是斟酌过好一会儿才道出这番话,他并非像他说那般有把握,并且连他也明白,那弓手是极难对付,即便他能拖住灰袍修者,林长远与宗寂是否能牵制住弓手也是一个问题。他们又都是些伤者,持久战必然是不行,可是短时间内要解决掉那两个似乎也不现实。
然而他本人也是毫无办法,他先前使用了障眼法逃脱了,但两人一定会在这附近到处寻早,迟早会找到这个山洞来,那时候岂不是更加糟糕。
林长远也明白雾海意思,不过对方口中隐而未说危险他也猜想得道。但他心里除了想着多卖些人情给雾海之外,从雾海说法看来,那两人身上必然是有金兰灵花。不然玉琰流华人也不会找上来结盟。
如果能从那两人身上取得金兰灵花,那么做这件事情收益就非常可观了。只是这事关键显然是在宗寂身上,那重伤雾海肯定是靠不住,到时候只怕还要他们支援,只要宗寂能牵制住那弓手,他便能从旁对两边加以援手,局势会十分有利。可是万一宗寂不能牵制住,那后果说不准就是溃败。
林长远把目光投向洞口人,对方背对着他站笔直,似乎感受到他视线了,很快就转过头来和他四目相接。
宗寂很是明白林长远心思,当下便回道:“可以。”
见长远还有些迟疑,又道:“对方也不过是五阶修者,有何可惧?”
“好吧,万事小心。若不行便退下来,虽有伤势,却还能抵挡一阵子。”林长远把身上伤口重新包扎了一番,又与两人商量一会儿行径大概路线,无论如何,三人不能相互离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