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文契一剑钉入暮寒右臂,“只需要告诉阎绝在哪里?会给个痛快。”
“告诉过不知道。”暮寒有些兴奋微微上扬着声调,似乎并不为被刺穿右臂而痛苦,他道:“找他也没有用,他可不爱好这种力量。最应该做事情,是马上带着这腐烂身体回天光剑门。”
林长远听得脑袋发胀,血脉紊乱,感觉那失血速度似乎变得更快了些,他自知听得了了不得东西,对方口中所暗示隐秘之情恐怕并非常人所能知晓,他林长远又不是不知世事蠢货,自然知道这些事情绝不是随便窥听,于是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往远处挪动,生怕惊了那两个人,揽祸上身。
然而那一副作死样子躺在地上暮寒却突然道:“别急着跑啊。就安静呆在那个地方就好,一动作不就被们给发现了吗?对不对,文契前辈。”
“谁在那里!”文契射出一道剑芒,直飞林长远后脑。
他自然不会被这突如其来揭穿吓得真停了下来,那才是死路一条,不管那暮寒口中文契修炼是什么力量,总之能让那暮寒也毫无还击之力人物,绝不是他能对付。长远深吸一口气,侧避开那道剑芒夺路狂奔。
不出十步,只听得头顶上轰鸣阵阵,声浪翻滚如飓风中海浪,雷威大振竟有一种扑天灭地之意。林长远一阵晕眩,手心上破口生生长大一倍,原本缓慢细长顺剑而下血流竟暴涨出三倍之大。他浑身急剧发冷,失血带来惊恐和心中突来危机感倒比那雷威还要更强烈些。
长远心中不禁得大咒那无冲,倘若只单单以血献祭情势可控话,这云雷法阵或许并不会要命,但是,很显然,林长远估计有错误,他根本无法控制这云雷法阵。一旦雷威成形,便将耗尽他本身精血,再大力量也不过是换他一具尸体。他虽然主动要求做主祭,却绝不是一个不惜命人,这会儿便也顾不得暴露在那苍龙派与天光剑门弟子前,只妄图立刻关闭这法阵,先捡回一条小命再说。
这般异象,其余人自然也感觉到了,他们本就处在黑暗猜疑之中,被那越发巨大雷威一惊,变更加慌乱起来。
那暮寒一转刚刚尚轻松姿态,猛得从地上跃起来,语气大变,对文契道:“不好,这不是普通雷威,是劫雷。”
文契却并不为他所动,欺身挡住他去路道:“想跑?”
暮寒却不如刚才那副毫无还手之力模样,颇为焦急别开文契刺过来剑招道:“想死不必拖下水,若不收敛那灵力,这劫雷一发,们谁都活不成。”
“小小雷威也把吓成这模样。”
暮寒一愣,转而狂笑起来,道:“看来知道东西不太多。也无须可怜这模样,想杀,恐怕没这个本事。”他正欲发力躲开那文契,云雷阵中黑雾却渐淡渐开,那聚于众人头顶威压也好似突然就散开了一半,竟是闭阵之样。
可是这个转变,却只有那么几眨眼时光,随之而来竟是白虎青鸟梦华三阵接连不攻自破,那雷威与黑雾更是气势汹汹卷土重来,倒比之前还要更烈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