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血檀就鸡血檀吧,反正周锡要的是老物件的真伪,但万一自家老头子要是问起什么是鸡血檀,自吹捡漏的周锡岂不是要懵在当场。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把你的酒拿出來,顺便再拿个玻璃杯子,”
周锡忙不迭的点头应允到办公室外间去拿酒去了,刘宇浩趁这会功夫,小心的在椅子不显眼的内侧取下很小的一片鸡血檀木。
“酒和杯子來了,”周锡嚷嚷着跑了进來,高举着手里的东西。
刘宇浩回头一看周锡手里的那些个玩意,差点沒想站起來踹他一脚。
“这都是什么呀周哥,”刘宇浩哭笑不得的说道。
周锡脸色一僵,眨眨眼不解的说道:“酒和杯子啊,不是你让我拿的么,”
刘宇浩无语了,摇摇头,道:“有二锅头沒有,”
“我这路易十三一瓶能买一车二锅头好吧,”周锡说道。
“跟你说了也不明白,”刘宇浩气不打一处來,瞪了周锡一眼,道:“让你秘书赶紧去找点酒精來吧,这你们公司医药箱里总该有现成的了吧,”
“嗯,这个可以有,”周锡点点头,立刻又折了出去安排秘书拿酒精去了。
很快,酒精拿了过來,刘宇浩将其倒在玻璃杯子里,并把刚才自己从鸡血檀椅子上取下的小片木屑放进去。
突然,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木屑还沒沉到杯底之前周锡就看到,随着木屑和酒精接触,木屑中的紫檀色素pēn_shè而出,像云山雾罩一般呈现在眼前。
那pēn_shè而出的色素在纯净的酒精中渐渐扩散,颜色也从粉红到紫红,印的旁边的人脸都凸显出红霞般的色彩。
“靠,这......这他娘地也太神了吧,”
周锡一脸的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粉红色素似乎已经挂在了杯壁上,把本是透明的玻璃杯染成了淡粉色,另外一种色泽略重的紫红色则慢慢沉到杯底。
刘宇浩笑了笑,道:“这就是鸡血檀,大紫大红,大富大贵,怎么样,还行吧,”
“行......这个太行了,”
周锡捂住自己的左胸,脸上的肌肉还微微有点抽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一幕是真实的。
“那六十万给还是不给,”刘宇浩趁热打铁,接着往下问道。
周锡的心思压根就不在和刘宇浩的对话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玻璃杯,感觉中好像是有谁在和他说话,于是,还头脑发懵的周大少连连点了几下头,道:“给,这个可以给,”
“听到沒,你们周总说给那老夫妻一百万,”
刘宇浩笑着拍了拍周锡的肩膀,可话却是对旁边一样两眼发直的漂亮女秘书说的。
女孩见周锡听了刘宇浩的话以后毫无反应,以为是周锡答应了,依依不舍的又看了眼那神奇幻化的玻璃杯,点头道:“刘少放心,我现在就让财务去准备支票,”
“嗯,去吧,”
刘宇浩心里一乐,面带迷人微笑的点了点头。
沒过多久,余辉夫妻俩也回來了,一起带來的还有一个漆面已经污迹斑驳,甚至都看不清原色了的小方几。
刘宇浩最了解周锡那种扣扣索索的脾气,就抢在周锡还沒从惊喜中回过神來之前把女秘书准备好的支票交到余辉老人的手中,道:“老人家,拿着这些钱去给阿姨治病吧,要是还能剩下点的话就让自己过舒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