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一愣。傻傻的看了眼正在偷笑的薛老爷子。顿时心中暗怒。这老头真他娘不地道。哥们救了他儿子他不说感谢的话就算了。居然在旁边取消哥们。
其实。宫田单在说完了那些话以后也察觉出中间的歧义了。但是当作一个小辈的面前他不好意思再重新纠正。所以只能将错就错下去。
别说刘宇浩不可能直接喊他的名字。就算是薛老爷子也不会那样做呀。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对一个耋耄之年的老人直呼其名。还是对一个神医。
草。这要是万一传出去以后。大家一人一口唾沫也要把刘宇浩淹死了呀。好。就算你有异能淹不死你。那咱们也把你淹个半死。
至于那个老宫嘛......咳咳。还是算了吧。万一哪天沒整明白。喊出个老公來。还不要把人给羞死。
刘宇浩见自己的话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也就不再多说了。摆摆手道:“宫老。我们以后各就各叫。您现在开始准备记录《子午流注法》吧。”
还别说。《子午流注法》的魔力就是大。一提到这上面。宫田单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了起來。手里拿着一支笔瞪圆了眼睛满脸严肃的看着刘宇浩。
“咳咳咳......”薛老爷子掩嘴咳嗽了一声。干笑道:“那。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呢。”
这会子打断人家刘宇浩说话简直就是想跟宫田单誓不两立啊。
宫老爷子沒好气的瞪了一眼薛长河。恨声道:“糟老头。你给我闭嘴。就算你听到了又能怎么样。你难道也懂得医术吗。”
“呃......嗯。说的很有道理。”
薛老爷子迟疑了一下后便心安理得的又坐了回去。
人家宫神医说的太有道理了。你听去了有用吗。你一个副国级的老头又不能转行当医生。再说了。就算你想转行。那也得国家能同意才行吧。
得。既然你不懂行医也不能转行。那你还是乖乖的坐在那就好了。刘同学的话你想听就听一点。不想听就只当自己的耳朵是个摆设。
刘宇浩微微点头示意。见宫老爷子的注意力集中以后才用最缓慢的声调开始说道:“《子午流注法》分为上下两部分。其中。上部为针理。下部为针法。宫老您准备记录。我们从上部开始。”
宫田单也点点头。表示自己早就准备好了。
刘宇浩才道:“原夫卒暴中风。顶门、百会;脚气连延。里、绝、三交。头风鼻渊。上星可用;耳聋腮肿。听会偏高。攒竹、头维。治目疼头痛;乳根、俞府。疗嗽气......”
宫田单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记录着刘宇浩说的每一个字。生怕漏掉中间的任何一点。
而薛老爷子虽然听不懂医术。但也在一边满含欣赏的看着刘宇浩。不得不承认。刘宇浩是他这一生中看过的年轻人中最稳重。最有前途的人。
以前薛长河还有些犹豫该不该让刘宇浩和薛薇薇接触。而自己又怎么跟薛霑解释。但现在他心里的那些负担全部都放下了。
试想。一个年轻人能毫不保留的把一本宫神医视为珍宝的《子午流注法》全盘托出。而且连报酬都不谈。这需要多么广博的胸怀才能做到呢。
要知道。刘宇浩刚才如果以《子午流注法》來要挟宫田单。估计宫老爷子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皱一下眉的。可刘宇浩却偏偏沒有那么做。
薛老爷子也把自己设身处地的放在刘宇浩的位置想了一下。他认为自己在刘宇浩这个岁数的时候绝对不可能作出如此大气的事來。
为了配合刘宇浩创造出更多的财富。神医这个名头咱们就给他坐实了好了。何况以后在和吴凌松的斗争中依然需要这个名头。那啥。这也是当初的大纲上就已经准备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