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跃把小高子叫了进来,他吩咐道:“小高子,天羽说的对,我们这次朝会虽然不能动手,但是要防范于未然这个丧尸很有爱。”
小高子想了想,“臣建议请太后出山,要不然镇不住那老狐狸,让她收拾那尤戟,稳定朝局。”他的思维比较简单,在他的印象中,太后那是神明一样的存在。
龙跃一挥手,他在万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不能再依靠母后了。他是一个男人,需要自己的历练,这些年的隐忍,让他看了不少书籍,也让他的见识增添了不少。之前想罢黜尤戟的想法欠缺考虑,经过天羽这番分析,他恍然大悟,“太后把寡人带上今天的君位,天羽又是寡人久等的大才,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该做的事,现在要看寡人自己了。寡人要是收服不了尤戟,还有什么脸面做这个君位?”
“太后说过,这事儿玩玩急不得。”小高子只是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他不懂什么大道理,也不想去深究那些权谋。他只是个内侍,把武功练好,好好地陪君上,俯视君上是他的本职。
“君上,尤戟势力太大,小高子说的对,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后动才是王道。咱们啊,还是先吃个西瓜吧,哈哈。”陈天羽耸耸肩,无论什么情况,他都能自如面对,除了那一夜,那个让他的心都感到恐惧的女人。不过好歹在心灵的方面,经过公孙长临终的那番长谈,他成长了。
“天羽,寡人早就思索过千万遍了,尤戟不除,寡人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君主。尤戟是中南第一重臣,门生学子还有手下的官员遍布中南,宫廷禁卫,宫外大营都在他手中,其他的臣工,除了龙氏一族以外,都是墙头草。要不是龙腾这个国将军撑着,指不定他早就有了换君之心。寡人光有个君位,要不是母后的势力也让他忌惮的,简直不堪设想....中南其实内忧外患,在水深火热之中。十多年了,寡人忍了十多年了,你说容易吗?”龙跃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的君位是鲜血浇灌的,这一步一步地到了今天,已经是很不容易地。
他看过很多书,那些千古的先君圣主都要有大气魄,懂得忍耐。他何尝不想有身边有个能臣忠臣,可惜忠臣不能,能臣不忠啊,直到他遇见了天羽。
“君上说的极是,君上光有一个君位,没有自己的力量不行啊。”陈天羽转过头,盯着小高子,可惜这个家伙的脑袋确实不太灵光,没办法领会其中的意思。
“我说小高子啊,天羽的意思你不懂吗?”龙跃和天羽相视一笑,弄的小高子都迷糊了。
“哎,你们啥意思啊,我都晕了。”小高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我的意思是,从现在起,你找一批可靠的人,最好是剑士,要能拦住尤戟身边那些个强大的武者,组织一支宫廷卫队,以防不测。”龙跃十分严肃地说道。
他无法捉摸出尤戟现在的心思,摸不到底牌的时候绝对不敢贸然出手,这是太后教给他的习惯。这习惯地打破总有是有诱惑地所在,比如说懒惰,那是最可怕的东西,会磨去他所有的棱角和志向,还好他没有。
“寡人还要给你一道密令,小高子听令。”
“喏!”
“天羽,你来书写,寡人即位以来,险象环生,虽然励精图治,却屡屡受阻扰,尤戟多次欺君罔上,暗中结党营私,扰乱朝政。虽无篡逆之事,可有反叛之心,寡人百般设法,望他能改恶从善,但他终无悔悟之心。尔等臣工,共谋良策为国除奸。”龙跃说话的时候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有机会扳倒尤戟。走出这一步,他苦苦等待了十年,虽然说不能太快地进行,好歹迈出了艰辛的第一步。
天羽大笔一挥,已经书写完毕了,他还吩咐道,“此道密令,只能交给心腹属下,就是龙氏一族的人也不能轻易视之。”
“喏,小高子若是办不好,提头来见。”小高子有点紧张。
“鸟,提头怎么来见?”陈天羽不经意之间就把自己的本性给露出来了,在龙跃面前那大才的形象立马就降低了很多,他是故意这样的。
龙跃不由地一笑,“原来天羽君私下的样子是这般的,寡人还以为你就是高深地模样,这般也好,寡人也不必那么拘谨了。”
陈天羽已经深得这说话的功夫,像李狗剩那样偶尔粗鲁一下,拉近人和人之前的亲和度,不得不佩服他学习的能力。
“哎,本想维持高人的模样,其实说到底,谁不是个凡人?”陈天羽斗胆把龙跃拉到和自己一个地位,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龙跃的脸都笑开了,陈天羽算是走对了路,“天羽这话说得甚好,谁不是个凡人,只不过寡人的出身就决定了自己命运罢了。寡人就喜欢你这说话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你,说实话寡人之前认为大才都是自命清高,自视不凡的样子,寡人在见你之前都紧张呢。”
“小高子也是这么想的。”
“你这个内侍的想法一猜就透,赶紧去办事。”陈天羽干脆洒脱起来,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君上在身边的人不是怕他就是心怀不轨,说实话也没有人真性情对他。
“对,赶紧去办事,今夜寡人要和天羽同睡。”龙跃大手一挥,示意他出去。
陈天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这.....不太好吧?”
龙跃双目一瞪,“有什么不妥的,难道你想抗令?”
“回君上,臣没有龙阳之癖,这要是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