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和尚尼姑的那双贼眼不停朝躲在两旁的人群扫来扫去,寻找猎物超级全能王。和尚尼姑的猎物能是什么?除了化缘的施主。
孟昶等人也急忙靠到街边。唐糖取笑孟昶,“嘿嘿,你猜错了吧。”
“出乎意料,原来长沙最猖狂的是和尚尼姑。”孟昶道。王昭远已先行去安排住处,不然要责备他怎么连这么奇怪的事也没汇报。唐伯护也因为处理生意,在码头暂时分手,不然可以讨教。
那群人走到了孟昶等人跟前,瞧见唐糖,停下了脚步。
唐糖面对那些猥琐的目光,十分气愤,手朝怀里塞去,便要取出暴雨梨花针。孟昶忙用目光制止,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暂时忍忍。
和尚尼姑们围了过来,孟昶道:“各位大师有何指教?”
当头的和尚目光从唐糖移到孟昶身上,“外地来的?”
“在下唐想,本份生意人,第一次来长沙游玩,大师们是要化缘吗?武叔,给些银两。”孟昶道。
武璋掏出银子便要递过去,那和尚一摆手道:“不要这些。她是你什么人?”手指向唐糖。
孟昶笑道:“我妹。我妹她一向毫无慧根,与佛无缘,不知大师怎么看上了她?”
“少废话,问什么答什么。”一尼姑声音刺耳地道。
那和尚又问:“成家没?”
原来是花和尚,断了你这念头。孟昶连忙回答:“成了。”
“这么小就成家了?”和尚不死心地问。
孟昶指着马依诺道:“是啊最强高校。他便是她相公,在下的妹夫。”
那尼姑对和尚道:“年龄虽然小了点,但也成家了,符合条件。就她吧,咱们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和尚点点头,“那就她了。哎,这个唐公子,你妹留下跟我们走,你们快走吧。”
成家了倒符合条件?孟昶差点摔倒。
的双眼冒火,大喊道:“为什么我要跟你们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尼姑一指唐糖,道:“你再闹,把他们全杀了!”
这句话惹怒了唐糖和孟昶身后的武璋三人,惹怒了他们倒还不打紧,现在的关键是这句话把孟昶彻底惹怒了。他虽为一国之君,握着生杀大权,却对他人的生命珍惜无比。生命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只有一次,为何要过早剥夺别人活下去的权力。
孟昶蔑视地望着那尼姑,轻声问:“还没请教大师法号。”
尼姑的声音更加刺耳难听,“去地狱里问吧。”人已直奔过来,双手抓向孟昶的喉咙。
“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到了阎王爷那别忘了自己的法号。”孟昶还没说完,身后的王全斌刀已出鞘,直劈那尼姑。
那尼姑的手离孟昶的脖子还远着呢,就感觉自己的脖子有股风吹过,细柔而舒畅。她甚至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美好的感觉,便已身首异处,去阎王爷那汇报法号去了。
那领头和尚大惊,叫道:“静珠。”看来二人有过情份,抱着尼姑的尸体,挤出几滴眼泪。
还静珠,我看你们尽是猪。
那和尚放下尸体,大喊道:“给我上,杀了他们。”
唐糖恨透这和尚的那双眼睛了,一跃而起,娇声道:“色和尚,去死!”暴雨梨花针已在手中,无数梨花针如暴雨般直扑向和尚的面部。
“啊!”和尚惨叫着,满脸的梨花针。眼鼻口舌整个面孔全被扎满,十分的碜人。
另外的和尚尼姑哪敢上前,慌忙逃窜,只留下这和尚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哀号。
“走。”孟昶一摆手,众人跟着他赶快离开。没走多远,便见有官兵朝那边而去,中间还夹杂着和尚尼姑。
果然有些来头!明目张胆地官僧勾结。
王昭远从远处迎来,见那处混乱,奇怪地问:“发生什么了?”
孟昶笑道:“荆南的王子喜欢抢男人,楚国的和尚喜欢抢别人的娘子,天下无奇不有啊。”
马依诺辩解道:“以前楚国不是这样的。”
“哈哈。”孟昶大笑,“以前楚国确实不是这样,以前的楚国不抢娘子,抢鸡。”
孟昶说的是前楚王“吃鸡大王”马希声。马依诺低头不语,心事愈加沉重。
到了家客栈,老板李富慌忙出来相迎。当年他拖家带口地逃难到成都,有幸住进了“之家”,方才存活了下来。后来王昭远见他头脑活络,还做过小生意,便给了他些银两,安排到长沙开了这家客栈。这里便是“潜龙”在楚国的活动中心。
孟昶摆手示意无需施礼,抬头一望客栈中竟有许多熟悉的面孔,其中就有韩继勋。“刀锋”们已进入长沙,安排妥当。
孟昶走进房间,赞扬了几句王昭远的办事效率,好奇地向李富询问刚才街上的怪事。
李富恨不得把所知道的全告诉这位恩公,“那些和尚尼姑在长沙已闹腾了一阵,是楚王马希范布置下来的。弄得长沙鸡犬不宁,人人喊骂。”
“原来和楚王有关,怪不得如此猖狂。”孟昶道。
“皇上有所不知。”李富继续道,“这个楚王酷爱良家妇女,便命令这些人四处寻探官民家有容貌的妻女,然后强行绑架到宫中,任他糟蹋。”
“还有这等龌龊之事,真是可恨!”孟昶一拍桌子怒道。怪不得一听说唐糖成家后他们反而会高兴,原来这马希范有此爱好。
李富摇头道:“但凡谁家妻子被看中,他们就杀其丈夫强抢入宫,很多刚烈的女子不忍受辱而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