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鸡同鸭讲,无从辩驳,而今时今刻我还真就不明白了,想我龙衍为人磊落,行事光明,就算真如他等所言从前是什么青龙帝,那又怎么可能会有多少烂账算不清?
我怒极奋力挣扎,而龙溯死死将我制在怀中,他与我面对面身躯紧贴,竟是一手扯过我衣带调笑道,“早知道皇兄是现在这般目盲娇软模样,方才我就不替你整束系带了,从前的事你真的都忘了,要知道当年在臣弟怀中,皇兄那可真叫做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放屁无限暴君!
这世上哪有这种畜生弟弟,竟然能对自己的兄长说出这等放荡言语,做出这等淫亵之举?
羞耻外加愤怒逼的我浑身发抖,而我几番扯开他臂膀想要尽力脱身,哪料到这厮力大无穷到简直令人匪夷所思,今时他双臂死死箍在我腰际,贴近身来不住亲吻,“皇兄,你别逞强了,方才我就发现了,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灵力,你没有,金鸾没有,连麒麟都没有,皇兄,你知不知道现在你这般懵懂不明就里的模样比当年澧水下还要叫我心痒难耐,呵呵,皇兄,我都不用害怕你会一剑劈死我……”
他说着隔着湿漉漉的衣衫在我身上来回揉捏,那该死的手掌抚弄我双臀,端的是极尽情亵,而我被困于他怀中无处避让,不是为他吻住双唇就是被他啃咬颈项,未有片刻,我竟是气喘难平,连带双腿都不自觉发起软来。
真该死!
“白龙溯,你给我放开,我若是你亲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你这叫**!!!”我气急大吼,这一时勉力推在他胸膛,垂首不住闪躲,而这厮听我呵斥竟是一阵嗤笑,他接过话头满口浑说,居然对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有乱过,皇兄我告诉你,你现在如此娇态,我打赌就算是父皇见了,他也会忍不住好好爱你的。”
他愈说愈得色,愈说愈不堪,而我莫名其妙遭此困境,铺天盖地的羞耻已让我无所适从,这一时我言语反驳不清,身体挣脱不开,端的是手足无措,欲哭无泪,而龙溯见我如此则更是变本加厉,他忽的一把撕开我衣衫,片刻闪神,这厮气息粗重的简直叫人害怕,他凑在我身侧,一口一个吻咬在我光裸身躯上,还不住骂道,“该死的还是跟从前一样会勾人,这一身湿漉漉的水痕,撩的本王,唔……”
再一次为他强摁在地,我只知胡乱扯过衣衫,不住遮掩,而龙溯俯身抵开我双腿,又骂道,“皇兄,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次愈到这个地步,你就愈见风骚,到现在还拽着这身破衣烂衫做甚,你这是想让臣弟待你温柔些还是粗暴些?别乱动,把手拿开!”
若说上次在百越禁地,我本以为是我人生耻辱至极,实未料今时情境,我竟被这白龙溯弄到完全无以应对,这会儿他说什么我根本不知该如何接口,甚至连连的挣扎更让我大口喘气,该死的,我从来没有过如此无力。
龙溯伏于我身,舌尖游移,甚至他双手掐于我腿上,挺身与我贴得愈紧,而我心头早非惊骇羞愤可以形容,今时好容易乘他略略放开禁制,一翻身连滚带爬,避开那深潭方向一路跌撞……
此处不知何方,难道是山间哪处溶洞?怎么到处都是水?!
方离深潭,我却又一脚踏进浅滩,一时间水花四溅,水声作响,而龙溯于我身后邪笑阵阵,直叫我心头惶惑如擂大鼓,根本顾不得哪处有路哪处无门,只知一个劲的愈往水深处……
我半裸衣衫蹒跚于水中,半刻未见龙溯追来,正是稍稍喘口气,哪曾想突如其来这寒潭中翻覆巨浪,白龙溯竟是化龙卷过我腰身,天哪,我这是招惹了何方神仙,他若真的贵为真龙,那又为何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无耻戏耍于我?!
龙鳞寒甲,紧贴我身,而我衣衫为他龙尾撩开的七零八落,上身早已光裸,今时这厮在水中带起大浪将我团团围住,任我如何逃也逃不脱,而我本已是压倒性的劣势,再加上如今双目失明,端的是糟糕到无以复加,甚至此刻在水中为保持平衡,我还不得已只能环抱他龙身,载浮载沉。
片时间,这厮粗糙鳞甲摩挲于我光裸胸膛,甚至还故意撩弄我胸前一对乳首,而我受此亵弄,虽在冰凉水中却因为极度的羞耻与愤怒而浑身发烫,我极力避让,引颈轻呼,奈何龙溯见此竟益发兴高,他庞然身躯与我裸身相触,那该死的龙尾放肆,非但来来回回拍打于我臀上,甚至还游移于我股间,肆意蹭弄,这厮,这厮简直该死透了!
水中不堪,到最后我被龙溯一把甩回岸上,这厮复作人形将我剥了个精光,而我双手撑地爬将起来,不管不顾正是一掌扇在他面上,“白龙溯,你这个混账!”
耻极声音发抖,我甚至不济到连带怒斥都似哭腔,而龙溯为我一掌稍有晃神,奈何不及片刻他趴伏我身,这厮抬高我双腿,竟然就此挺身冲了进来,这,这个畜生!
撕裂般的痛楚让我禁不住一声痛呼,而龙溯发了疯般啃咬我全身,“皇兄,你千万别怪臣弟太粗鲁,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迷人了,臣弟真的没想弄痛你,臣弟也想温柔些,可是一见皇兄这般勾魂模样,天知道我根本控制不住,皇兄,皇兄……”
满□词荡语,这厮于我身下不住抽/送,而我恨极十指爪甲悉数嵌进他皮肉,顾不得羞耻顾不得难堪只知狂乱挣脱,混乱中我二人四肢交迭,扭打纠葛,我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翻身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