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并没有在阎铁栅的府上长住的意思,所以花满楼问我这句话的时候,我和他两个人已经坐在客栈的小院里品茶谈天了网游之天下无双。
阎铁栅没死,霍天青已经被他昔日的老板很决断地做掉了,苏少英少年也乖乖地没少一根毛,我虽然觉得现在的情况比起原本应该发生的不知道好了多少,但还是有些头疼的。
不过绝不是为了怎么查案。
“还能怎么做,先让那位姑奶奶消了气再说吧。”我端起杯热茶一饮而尽,嘶,烫着喉咙了。
丹凤公主在阎府气哼哼地说走了,其实没有走。她似乎真的很聪明,至少知道如果我们出来找地方住,一定会挑这个客栈,所以我们从阎府出来不久,很快就再次遇到了她——其实我更希望她真的生气并且真的一怒之下回大金鹏王府了,不然在这样一个明知道阎铁栅没有死我们一定会弄清楚一些疑点时候,她还敢理直气壮,甚至说生着气现身已经足以证明她的确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原来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喝茶啊,”上官雪儿从我背后的方向冒了出来,顺便给我背上来了一巴掌权当打招呼:“陆小凤,丹凤公主那么生气,你居然都不去哄哄她?”
“咳……你管我呢,我就是喜欢喝茶校园全能高手。”因为刚刚多少被热水烫到了,我的嗓音有些奇怪。
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扶着肩膀上刚刚因为被拍的一晃而差点掉下来的小翠,这样子一定很滑稽。
至少我身边那一个正常人外加一个对什么事都心知肚明的瞎子,统统露出了称得上揶揄的笑容,让我对目前的形象实在有些恼火。
“雪儿,你姐姐去了哪里?”幸好花满楼还不是那种要看戏不要朋友的家伙。
“我姐姐已经在半个月前突然失踪了,”上官雪儿提到这件事,却还是一副平时说谎时的表情和语气,“一定是被人杀了,还埋在宫内的后花园里。”
花满楼无奈地笑了笑,“这不可能,我有一种感觉,你姐姐一定还活着。”
“你不相信我干嘛还来问我?你有这种感觉,一定是在发花痴。”雪儿将花痴二字咬的特别重,嘴型夸张到了一个很搞笑的程度,逗得我在下一秒直接把小翠贴着她的鼻子放到了她面前,引起一声惊叫和怒瞪。
远处飘飘渺渺地传来了歌声,花满楼侧着耳朵听了一下,直接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这好像是上官飞燕的歌声。”
追着声音去到破庙里看见的,自然只是萧秋雨死不瞑目的尸体,上面还贴着印有青衣楼忧的【不要多管闲事】的白纸。
花满楼当着丹凤公主和柳余恨的面,十分深刻地用【潜意识】的行为诠释出了他对于飞燕的担心程度,之后由于出了人命事态变得严重,丹凤公主一行人决定回大金鹏王府,静等我和花满楼的调查消息。
花满楼真的很担心上官飞燕么?或许是的,但跟男女之情应该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毕竟我到大金鹏王府的第一天,从他寥寥几句的分析中不难看出来,在花满楼心里,上官飞燕这个人脑袋上盖的可是疑犯的戳,除了能够抓去归案,最多也就是目前花满楼【以色攻色】这招的实习对象了吧?
“现在,三个人中就只剩下霍休我们还没有去见。”我随手揪着一跟刚掰下来的枝条,对花满楼说:“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吧,这件案子看来不能再拖了。”
接下来就应该是各回各屋脱衣睡觉然后【一夜过去了】的省略情节才对。
“陆小凤。”
“嗯?”这么晚了,花满楼还叫住我,难道是想接着喝茶么?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你的。”
“什么事,你说。”
“铁鞋那帮人被人劫走了。”花满楼叹了口气,“金九龄特意赶回来看过,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这我当然知道,要是留下线索的话,我和西门吹雪也不用混了。不过好歹身为当时破案的参与者,适当的惊讶还是要有的,“什么?!桃花堡就算不是戒备森严,但那地牢可也是出自朱停的手笔,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不留痕迹地劫走三个大活人?”
“这件事关系到中原和边疆几国的恩怨,我告诉你是希望你小心一些,”花满楼皱起眉头,声音也沉了下去,“我知道你对自己很有信心,但如果是一个国家想要对一个人不利,恐怕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好,我会小心的。”小心注意番邦的人什么时候再来中原,好把他们一锅端。
-(于是终于一夜无话了)
“以前听你说,我还以为霍休之所以买了山上的房子是因为那里面曾经名人。”花满楼一边走路一边对我说,“没想到珠光宝气阁居然也在山上。”
在山上,我估计要不是科技还没发展到亚特兰蒂斯的程度,当年霍老头十成十的就把大本营安到海底下去了:“这么感慨,你可知道珠光宝气阁是什么地方?”
“一个有着一百八十道机关的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摇着手里的折扇,花满楼转向我,“他怎么会忍受得了每天要经过许多机关才能到卧房的感觉?”
“有钱人总有些怪脾气。”比如说喜欢住在这种周围一片杂草除了鸟屎啥都没有的山上,又或者天天守着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过眼瘾却一个子都不愿意花,再比如为了自己的财宝宁愿把自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