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道:”你放着酒还不许我喝?“
沧澜本着不与女子争辩的心思默不作声,但笑不语。
我将手上的杯子凑过去与他的杯子一碰,发出一声轻响,随后一饮而尽,酒,我喝过不少,但这么难喝的酒确实头一次喝到。
我吐了吐舌头:”你故意耍我吧,这根本是辣椒水。“
待我说完了这话却见沧澜握着酒杯的手一顿,随后将杯子的与我一样的酒水一饮而尽,面色自然,看不出任何异样。
许多年后我再次想这次我与他对饮的事。
其实这时候他便早已露出了一些端倪,但是我自己没有发现。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沧澜已经不见了踪影,而我心中突然觉得一阵空落落的,甚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