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县长这么问,那何县长一定是有什么主意啰,何县长不如和我们说说!”
“主意倒谈不上,想法我的脑子里倒有一个,只不过这个想法也不是关系到你们几个人的,而是咱们澄川县全县老百姓的,我的想法是由政府牵头,成立一个澄川旅游资源开发总公司,咱们澄川的老百姓按现在的家庭人口算,每人都自动成为公司的股东,那个……那个……算自然股,每人一股,咱澄川有钱了自然股以外还可以买公司地资金股,公司赚了钱,就按照大家手里的股票风给大家,这样,只要咱澄川红火了,旅游业发达了,赚到了钱,咱澄川老百姓也就能享受到这澄川的山山水水给咱们带来的实惠,公司的钱赚得越多,咱老百姓的钱也就分得越多,等公司将来成立了,你们手里的闲钱倒是可以拿出一点来买公司地股票。”
“股票啥的俺们不懂,不过俺们知道何县长是不会坑咱们的,要是真等公司成立了,俺倒愿意拿出一点钱来买买何县长所说的股票。”众人纷纷附和。
老何的话一下子倒是提起了沐昭洋的兴趣,沐昭洋仔细想了想,也不由得对这个主意拍案叫绝,把所有澄川人的利益和旅游资源开发公司捆在一起,以为旅游资源开发公司只有依赖于澄川的旅游资源才能得以生存和发展,这就意味着,通过旅游资源开发公司,所有澄川人的利益就和澄川的这些山山水水切实的结合在了一起,这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而不是那些空洞的骗人的,既想要在老百姓面前立牌坊,自己又要去做婊子的口号。随着澄川旅游业的发展,澄川的自然资源保护得越好,老百姓能到手的收入也就会越多,那几乎不用动员,这里的一个个老百姓就能变成义务的环保员,监督员……因为所有的这些,都和他们利益相关,要是政府再退出什么相关的措施和政策,遇到的阻力也将降到最低……沐昭洋越想,越觉得老何的这个想法有些深不可测,暗藏的东西也就越多,是的,很熟悉,这样的手段与策略,这样的魄力从一开始就追求立于不败之地的战略眼光,似乎某人以前经常对自己想,某人……某人……一个名字从沐昭洋的脑袋里火焰般的闪动了一下——龙烈血。
沐昭洋看着老何,老何悄悄的凑过脑袋来,“这个主意是前两天我找龙总的时候他给我出的,我这两天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可行,越觉得这个主意妙用无穷,要是澄川的旅游度假业真的火了,凭借这样一个具有天然垄断优势的澄川旅游资源开发总公司。那咱澄川三十多万老百姓也就不会再世世代代受穷了,这片土地,就是这些老百姓的,没有谁,比他们更有资格享受这片土地给他们带来地希望与财富,我老何,只要做成这一件事,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说到这里老何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龙总跟我说,要是这个公司成立了。那他就把他那个挂在震东大学名下。即将建厂的极品矿泉水的国内销售总代交给澄川旅游资源开发总公司,到时候,凭借那世界级的极品水质,开发公司只要坐着就能财源滚滚!”到最后,老何满怀感触的感叹了一句:“那水,原来真的是能卖钱的!”
……
吃饭地时候,住在这里的六户人家。男人坐内圈,女人坐外圈,小孩端着碗筷到处跑。这顿饭一直吃到天幕挂起了星星才算完,临走的时候沐昭洋小心翼翼地带了几个灰不灰土不土地陶罐上了车,那几个陶罐是在那几户人家搬家的时候搬出来一堆的摆在外面的时候被沐昭洋发现的,只看了那几个陶罐第一眼,沐昭洋就被陶罐的古朴的造型吸引住了,仔细一看。陶罐上有形如豹状的花纹和耳廓。
“那是什么罐子?”沐昭洋问。
“那啊!”老陈看了一眼沐昭洋手指地方向,也注意到了那几个放在地上的瓦罐,“那啊,就是家里腌咸菜用的罐子!”
“腌咸菜用地罐子?”沐昭洋瞪大眼睛看着他。
老陈显然有点误会沐昭洋的意思了,听沐昭洋这么一说,他的脸微微的有点红了一下,“这个……这个……倒让沐总见笑了,我本来说把它仍了算了,不就是几个破罐子吗?可家里那个婆娘舍不得,这次搬家,不知怎么就把它翻出来了!”
沐昭洋走过去,拿起;了一个罐子,罐子上满是灰尘,看样子就算是腌咸菜的也好长时间没用了,沐昭洋吹了吹,瓦罐露出了更明显的豹纹和一些模糊难辨的符号。
“这个罐子是买地吗?”沐昭洋问。
一堆男人围了过来,听沐昭洋这么问,那些男人都笑了起来,“这货还用去买吗,都放在家里不知多少年了,我家也有两个,前天搬家的时候还不小心杂碎了一个呢?”
“那这是怎么来的!”
“湖里捞的呗!”这话说得挺轻巧的,说这话的那个男人毫不知道自己这话给沐昭洋造成了多大的震撼,“这些罐子好像是我爷爷他们那辈就有的了,据他们说就是他们打渔的时候从湖里不小心弄上来的,咱们这六户人家几乎每家都有那么一两个。”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沐昭洋心里隐隐有一丝难以抑制住的激动,就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湖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
“这就不知道了,水性好一点的有时可以在水浅一些的湖底摸到一些碎片,像这样完整的东西也不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