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太子,要淡定>一零五 今生唯你,有爱感情戏

南门濂揽住风无裳,轻柔问道,“娘子今晚,可还记得曾说过一事?”

今天下午的那一出戏算什么,有人受罚又算什么,他在乎的只有母狐狸说过的这一句话。

风无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她说南门濂今晚从书房这么早回来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为了这一茬。她还在练字,南门濂只在桌前停了一会,看了一盏茶时间不到,就到了她的身后,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吐气了。

风无裳没有说话,南门濂的另一只手也环了上来,抱住了她的腰,却只停留在腰处没有动弹,头埋在她的脖颈,嗅着她的芬芳,单单是这样闻着属于她的味道,都觉得心神一荡。

娘子的味道,果然是和其他人的不同。

味道不浓,深深嗅着的时候反而闻不见了,放轻松时又调皮的萦绕在鼻尖,让人心里,一软,一迷。

南门濂的大半个身子都要贴上来,风无裳诧异的发现半点不排斥,甚至于,寻常人碰她腰的时候,才刚碰上她便觉着痒,不论男女,所以现代舞要搂腰的,她一概学不会,因为没有合适的舞伴,但南门濂这厮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觉得厌恶?

似乎很早就是这样了,风无裳一直没有正视这个问题,现在搜寻着,脑袋里有个隐隐的答案,却还少了一个助力没办法浮出水面。

她出神中,一只温热的大掌包住了她的手,那手并不十分的光滑细腻,她能感受到手背上,摩擦间有细细的茧。可是这双手生的非常漂亮,手指匀称,指节分明,每根手指的比例恰到好处,染有健康的小麦色光泽,若是给有手足癖的人看见了,一定视若珍宝。

这是一双用惯了刀剑的手,虎口有着茧,血雨腥风中,劈开刀光剑影。

这也是一双文人雅客之手,阳春三月,赋诗fēng_liú。

那手握上她的,那人靠在她的耳边,低低唤道,“娘子,我们一起来写个字……”

换了另一张干净的白纸,笔尖蘸了浓厚的墨,饱满的要滴出来,触及在纸上缓缓滑动,一横,再一横,一撇,一捺……

他动作缓慢却有力,风无裳被带动着,没有反抗,直到写完了这个字,简简单单的四笔,一个字映然纸上。

夫。

“我是娘子的夫。唔,说的真好,写的真好。”南门濂自赏自赞道,“现在我们再来写另一个。”

风无裳由着他又在纸上写完了另一个字,唇角勾起了弧度,感受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玩闹,而自己居然也随着去了,心情轻松而愉悦。

又是一个字落成,妻。

“娘子是我一个人的妻。”南门濂搁下笔,低语道,“今生,我娶了娘子这个妻子,定不会再娶她人,娘子说过,身边的夫君只能有你一个,娘子说什么我都给你,这个也是一样。誓不休妻,誓不娶妾。”

试问这天下,哪还能找到一个这样的女子?与他比肩,与他默契天然?

见过了这一人,其他人怎么还能放在眼里?又何谈搁在心上,想放在心窝里宠她?

不是谁,都能从这份放任宠溺里,找到一丁点的落脚之处。

南门濂环紧了她。

他开始并不确定。虽然待她特殊,却不能明白这份感情有多重要,或许只是兴趣使然,然则,发现云向歌对她的注视,得知宫洛澜与她的亲近,心中有一把火一直在烧,是烦躁,是妒忌,是不安,是害怕失去,是不敢确定,直到风无裳一下之气傲然离宫,身边没有她的陪伴,平素看不到她的影子,南门濂才恍然意识到,原来这份感情已经燃烧到这种地步。

他该表达出这份感情,他该让她知晓他的心意,现在离她最近的人是他,怎么能不把握这个机会,日后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这个人没有出现之前,以为挣扎都是无稽空谈,她出现后,连挣扎都变得可贵。

“你怎么不看着我?”

风无裳的手搭上他的手,拉开,转过身来,低头轻笑一声,问道,“只敢在我的背后说这些话吗?”

她低头轻笑间,烛火摇曳,烛光在她长如蝶翼的睫毛上润下闪动的金泽,如同蝶翅上跃动的金粉,又如院外湖泊上粼粼水波,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像沾了花蜜般莹润,光洁的侧脸毫无瑕疵,艳若桃李,人比花娇,只一眼便让人动了心神。

南门濂似着了魇,喃喃道,“裳儿,今生惟你一人……”

除此一人,谁都不想要了。

“夫君……”风无裳柔着嗓子道,好笑的看见南门濂白日里的清明都不见了,说道,“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嗯,我听着。”深知自家女人的毒舌,南门濂第一次知道了忐忑为何物。这只母狐狸,不会又说出什么大坏风景的话吧?

“我喜欢你。”风无裳说的不快,可也没到一个字一个字的地步,一句话就过去了。

“嗯……什么?什么!”

南门濂自然应道,很快就醒悟了风无裳实际上说的是什么,睁大了眼两手按住她的肩,不敢置信道,“裳儿,娘子,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可好?”

实在大出乎意料,他刚才没有听错吧?不是风无裳在作弄他吧?

“我说了只说一遍。”风无裳撇撇嘴,可是嘴角的弧度却止不住的上扬,“你没听见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不是玩笑?”

“我骗你做什么?”风无裳眉一皱,不悦道,“这种东西我犯得着跟你开玩笑


状态提示:一零五 今生唯你,有爱感情戏--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