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都各怀心思离开了寿康宫校园全能高手。
这只是一场戏而已。
“站住——”
朵薇走到门口的时候,手被南门东篱一下子就拉住了。一回眸便对上了那双满是怒气的眼瞳。她颔首:“皇上——”
南门东篱的手逐渐加重力道,誓要将朵薇的手腕扭断一般。蓦然侧目,望见了徐徐而来的闻人卿,他手中的力道逐渐减轻,最后放手,大步的离开。
朵薇站在原地,揉了揉自己皓白的手腕,上面已经有了一条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
“恭喜闻人将军——”朵薇对着闻人卿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无奈。那样子似在表示自己的无辜和对他的同情。
她这样做,无非是不想和闻人卿为敌。他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这个人深不可测,她还是要小心点。
闻人卿移开唇边的锦帕,有点呼吸困难的样子,脸一下子就染上了更多的红晕:“多谢皇后娘娘——”
这件事情是谁从中作梗,他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不说罢了。
一时再也找不到话语,朵薇转身旋旎而过。
“闻人将军,你是明事理之人,闻人贵妃的遭遇本宫很是同情,不过,将军应当明白,这非本宫所为!”
朵薇头也没有回,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她知道他不会相信,但她还是要说,她不想为别人被黑锅,也希望这闻人将军能够心中存有疑虑,只是一丝疑虑也好呀!那样那个始作俑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身后的闻人卿早就知道不是她所为。
夜凉如水,昏黄的纱灯被点亮,窗外一伦明月高高的挂起,似在思念自己的归人,血红的枫叶落了一地,撒在窗台上,窗内,一袭红色的身影枯坐在雕花木椅上,就连头上的凤冠都不曾取下。
门被人推开。阴冷的气息渐近。
朵薇知道这是南门东篱来了,她等的就是他来找她算账,故而寝衣都没有换上。“皇后这是在等朕?”南门东篱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想起。
朵薇抬起螓首,嫣然一笑:“后宫佳丽三千,又有谁不是在皇上呢?”
她这是在和他打太极。
南门东篱踱步到朵薇跟前,伸手捏着她垂在胸前的一缕头发,他袖口边的罂粟花那般妖艳,差一点灼伤了她的脸颊,他将那缕头发放在鼻尖轻轻的嗅了嗅,手猛一用力,朵薇立刻就感觉到头皮一阵疼痛。
“皇后倒是聪明得很——”
朵薇下意识的抓住那一撮头发,想要挣脱:“臣妾不明白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
良久之后,南门东篱终于松手,恶狠狠道:“皇后你很聪明,朕没有看错,可你把自己的聪明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和朕作对只有一个下场,朕会让你明白的!”
说着他便一把扑上了上去,紧紧的钳住朵薇的身子。
“皇上,你干什么?”朵薇神色大惊。
她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干什么?朕要让皇后知道,背叛朕的下场——”南门东篱说着,一把就撕开了朵薇的衣裳,撕得粉碎。
朵薇以为他会像往日一样狠狠的拍她一掌,或是恶言相向。然而,他没有。只是那比拍她一掌更加的痛苦。整整一夜,他折磨了她整整一夜。这便是对她最大的惩罚。第二日,她险些下不来床。更糟糕的是,她的葵水又是不止。
宫中又是一番谣言。
“木药师,皇后的身体怎么样?”南门东篱站在窗前,负手而立。
这样的病,竟然三番五次让他来看,但是木辛脸上并没有一丝的不情愿,更多的是怜惜。
他放开她纤细的手腕,很显然注意到了上面的红痕,还有她脖子上的痕迹。那是欢好的痕迹,他怎么又会不明白。
“皇上,微臣上次说过,皇后娘娘的身子比常人更弱,房事不宜过多。”
这样的话,任谁也不会相信,毕竟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坚韧。可木辛还是说了,而且不止说了一次,只是有些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该说出来,可现在看来似乎更糟糕了。
听了木辛的话,南门东篱一直沉默不语,望了躺在床上的人儿一眼,这个的确是他没有想到的。想起自己昨夜,的确做得是有些过了。
这件事,很快在宫中就传开了。太后更是怒火中烧,为了避免这样的丑事再出现,力劝皇帝,尽量多去其它宫里走动。
这件事不光在宫里传开了,还在民间也广为流传,民间还流传着帝后的春宫十八式。各种版本,各种故事。
红楼梦,帝都最大的风月场所。红楼一梦,此生不虚度。
里面丝竹之声不绝如缕,饮酒的, 划拳的,卖笑的,卖唱的,**的声音,还有那阵阵‘咿咿呀呀‘暧昧不明的声音。
总之是一片繁忙景象。帝都,这里恐怕是最繁华的地方了。有人说,这里的繁华仅次于皇宫。
“哎,听说了,最近皇上又把皇后弄得下不来床了,听说皇后都快血尽人亡了——”
一个长相油腻的大叔,一脸贼笑。
“哎,我有个朋友在宫里当差,说是皇上有某种特殊的癖好,喜欢折磨人!”
中年男子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不是对,听说那皇后是大月国开国以来最美的女子,我看,这必定是大月的国的奸计,想要以美人计魅惑我们皇上。”
一位长相狐媚的女子一脸鄙夷。
最终南门东篱的一道赐婚圣旨还是没有敌过太后一道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