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世昌有少许意犹未尽,他拍着卓少淳的肩:“你可真能喝,我纵横酒场那么多年,还没有一个年轻人能赢我,可惜你有老婆了,要不然做我女婿的话,整条金融街,还有我的全部产业都是…。”
“爸!”招雪辛坐在一旁,神色有些慌,忙打断了招世昌的胡话:“胡说些什么呢?”
“世伯,你醉了。”卓少淳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淡然一笑。招世昌的意思很明显,但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那点心思,尤其对于利益当头的他来说。
走的时候,招雪辛送他出去,卓少淳有些晃的感觉,但他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但他步伐已经看出不稳,
招雪辛双眼在月光下有些闪烁,她眨了眨眼,看着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他侧面带月色金粉,轮廓分明,半醉的狭长眸子还有些迷离,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扶,只是差上那一丁点儿的距离时——
“回去,不用送了,外面风大。”回头时,他已稍染上命令的口吻。
当蔚青听到房门有扭动的声音,她从床上翻下来,却看见男人已经满身酒气地站在原地。蔚青拿过卓少淳手中的公文包,刚想扶他,却被他揽过来,把头埋在自己的颈窝之内——
一张俊脸搁在自己颈上,高挺的鼻梁磨蹭着颈项间最敏感的位置,热气就喷在肌肤上,不得不说很酥麻的感觉。
“喝那么多酒,重死了。”她皱着眉轻骂了一句,小手环过他那结实的窄腰,扶着他往里面走去。
“去浴室。”听得出嗓音很嘶哑,但仍旧坚持着洗澡。洁癖男人自然是不洗澡不上床的习惯。
“都这样了,还洗什么?”蔚青几乎被他的坚持击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开车回来的,醉驾也一点儿事也没?
“你帮我洗。”他的头埋在他秀发间,语气模糊不清:“放心,今晚醉了很不行,不会碰你。”
他的直白让她脸红地发烫,蔚青不知道这个男人即使醉了还可以说胡话,好吧,就当他在说胡话,她什么也听不到。
为他擦干身体,蔚青的脸一直红扑扑的,她不知道今天的他为什么特别喜欢缠着自己。当她几乎与他一起滚在床褥之中时,蔚青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了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音。
“有话要跟我说?”男人嗓音很沙,先发制人,蔚青胶着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