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余了,他把匈奴都打败击退,自个安享太平、温香暖裘、好不舒服,就是不准备帮她救人。鴀璨璩晓
她去求他次数多了,他干脆对她避而不见。
城门士兵层层守卫,她也出不了城,她忧心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这日,她得知龙西爵在军机处‘开大会’,便去找他。守门士卫却把她拦了下来,她要硬闯,士卫毕恭毕敬地提醒,“王妃,擅闯军机处者斩,这是王爷定下的规矩。”
亦珂平素虽爱胡闹,却也略知轻重……知道龙西爵言出必行,再说这是军机处,的确也不是个可以撒野的地儿。
思虑片刻,当下决定,她就在外面等,等到龙西爵出来为止。
稍倾,两名女子从里面出来,一黄一绿,都长得花容月色,边走边交谈。
“看姐姐这身黄衣,可真是衬得姐姐美妙动人啊!”绿衣女子言语微酸。
“我打扮得再好又有何用,王爷还不是更疼妹妹一些。看王爷刚才可是对妹妹疼惜得紧呐。还望妹妹手下留情,让各位姐妹雨露均沾为好。”黄衣女子含笑,眼角眉梢却是隐着不满。
“姐姐放心好了,妹妹我又不是那窦姬。”
“这倒是,想得宠,也要有窦姬那命才好。否则,也是妄想。”
“窦姬那命有何好,独宠一时,又不是独宠一世。还落了个死于非命。姐姐若稀罕那窦姬,便自个稀罕了去,妹妹我可不想像那窦姬。”
那绿衣女子身姿婀娜,袅袅婷婷,娇颜如三月里的桃花,长得实在是好看。她们出了来,便向回廊的一端行去,亦珂忽见她脖颈处的一记红印——吻痕。
这建西王,真他妈的!
说在里面议事,骗鬼去吧!
抡起那宽大的袖子,叉腰阔步,气咻咻往回走——此生最恨被骗,她怒了!
在王府里荡了一圈,拔掉发间的珠钗,又往军机处走去。
那两名守卫见亦珂去而复回,那架式像是要找人大干一场。俩士卫对视一眼,上前躬身行礼,“王妃娘娘,王爷与各位将军还尚未议完事!”
亦珂抚额,重重擦了把汗甩向地上,深深吸了口气,虚弱道,“唉,这天气,太阳毒辣,可把本王妃热死了。”
“王妃,今天是阴天!”俩士兵望向天空,的确也脑门冒汗,冒的是冷汗……今儿个乌云密布,这王妃娘娘打哪看到毒辣的太阳了?
“是吗?”亦珂佯装困惑了,拍拍脑门,“大概是我太累了,我这一累啊,眼睛就闪光。”
俩士卫听不明她话里何意,对视一眼,只能由一人问道,“不知王妃娘娘可有事需要奴才效劳的?”
“我的珠钗掉了,找了一圈才记起是在这儿掉的。”她随手指了指回廊下一处花丛,“你们两人快帮本王妃找找。”
那俩士卫虽心有疑惑,但还是躬身去找。
看着他俩的屁股,她嘿嘿地阴笑,一个连环腿,把两人都踢进花丛里。
丫的,敢骗本王妃,门儿都没有。
她亦珂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主。
回身,对住那合闭的大门,叉腰吸气,甩出飞毛腿,‘砰’地一声巨响,她破门而入。却被里面的人事顿住。
龙西爵坐在正中上座,下面站着好几人,严然是老板正在给员工‘开大会’。
闯军机处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