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嘿嘿地笑,往男人脸上吹了口气,觉得他像烤肉般香极了,便伸出小指头挑逗着男人薄削的菱唇——在吃之前,总要研究一下先从哪里入口吧。鴀璨璩晓
“你说什么?经验丰富?”龙西爵的脸沉了,才十六岁,未出阁就经验丰富?朝阳长公主是怎么教育女儿的?
看着某女胸部伟昂的高度,龙西爵很郁闷地想,难不成是被男人摸大的?
这个念头一经闪过,不知为何,龙西爵心里头像梗着块东西,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他很想把这具小身体折叠起来,塞在床板上,狠狠地蹂-躏。
“我先咬你这里好吗?红红的,像柿饼,好像很好吃,很甜。”她压压他的唇,歪着脑袋问道。
她说他迷倒众生的唇像柿饼?
“乐阳郡主打小似乎不甚喜甜。”龙西爵拉长了僵化的脸,冷冷道。
“别这么小气嘛。”她挥着小手,小身体一直往他身上蹭,脸蛋几乎贴着他的脸蛋,点火地摸索着,然后捏捏他的耳朵,把嘴唇凑过去,吹着气,低糯道,“要不先吃这里吧,猪耳朵,咬起来肯定很脆。”
她裂开血盆大嘴就要咬下去。
“墨夷亦珂!”龙西爵沉怒低吼。
她吓得两手一松,直接从床榻上骨碌栽下地面,头脑撞到雕木,疼痛的感觉总算让她清醒了些。她瞪着一双无害的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明白这头男人为何要阴恻恻地对她发怒,她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乐阳郡主小亦珂呀!
自己惹到他了吗?
不,这头男人肯定脑子灌水了!
她瞪着男人看,活像是受辱的小白兔。
龙西爵伸手抓住她腰间的罗缎,直接打横提了起来,这重量,轻得像提着小鸡,真想象不出来,这重量能长出那么壮观的胸部。
这肉也太会挑地方长了!
飘逸轻薄的罗缎承受不了她的重量,‘兹啦’一声断裂开了。龙西爵顺势把她扬落床榻上,她惯性地在床上滚了两圈,一头撞到床壁雕木,立马起了两个大包。
束腰罗缎一断,身上的衣物直接松散了去,露出寸寸凝霜赛雪的玉肌。
龙西爵略带薄茧的手探入她腰间,挥掉她身上的遮蔽,她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像条灼烧的死鱼,脸蛋烧得像红屁股,‘哧啦哧啦’大口呼着气,连眼珠都泛着浊光。
中衣也被褪去,当龙西爵冰凉的手指触及她的嫩肌,那冰凉的感觉立马唤醒了她的神志。
愤怒地甩出飞毛腿。
“轩辕九,你真无耻,我是你六哥的未婚妻!”
“那是你一厢情愿,六哥的未婚妻是卫小姐,你是本王的未婚妻,父皇和母后亲允的婚事,你不承认也不成!”
龙西爵抓住她的钰腿,顺势抬高,她双腿呈九十度张开,秘-密花园对着男人张着笑脸。
“龙西爵,你丫的混蛋,你想干什么?”靠,这是什么姿势!等等,老娘下面没穿裤子啊,龙西爵,你丫的个色胚!
“应乐阳郡主的要求,本王亲自送上给你吃!”
“失言失言,本郡主不想吃你了,龙西爵,麻烦你跟我保持三尺距离,最好、立马、现在滚出房间去!”势力悬殊,攻受分明啊,她头脑再不清楚,用脚指头看都能明白她不是攻的那方。
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可不是一件好事,她亦珂不做这么不划算的生意啊!要也是她压他、蹂-躏他呀!
“失言?这好像不是一个好借口,乐阳郡主。做人要有道义,你点的火,就要负责灭掉。”他嘴角一挑,笑得妖孽加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