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这一惊都沒听清楚刚才他说的是什么强压下震惊问道:“你刚才说几天”
“六天”恕长老又戴上兜帽回答道
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找我找成什么样子我问“我的电话哪去了拿來给我”
“神使……”
“叫我名字”我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制止他
“是”这家伙好像又不敢那么叫踌躇了一下才继续说:“先生有些事情还得先跟您说明虽然我已经确认了您的身份但是怒长老却不接受喜长老和苦长老还在劝他……”
“那又怎样”我打断他
“您的东西都在他手里所以……”
“那算了等会再说”我有点不耐烦却又有些好奇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确定了我的身份是监听到我们的谈话确定的吗”
“先生猜得不错之前在录音中我们已经探得了先生的神通手段但是口说无凭我们也不敢相信直到先生亲身前來在哪大殿中冻得连内脏都已经结冰全身血管破裂无数却又活了过來刚才又看到先生连皮肤都已愈合的了无痕迹这才敢确定”恕长老又跪下了
“原來是这么回事”我点了点头“怒长老为何不信”
“怒长老是疫人……”恕长老欲言又止
“疫人怎样”
“他觉得他才是神使”恕长老像是下了决心言语有些生涩
“他一个废人而已”我跳下床來“带我去看看他”
恕长老答应起身去开门谁知门已经被紧紧锁上了
怎么回事我伸手去拉根本就纹丝不动这个门应该是特制的铁皮很厚虽然我现在力量大了不少但拉上去也是纹丝不动感觉就像这门和整面墙都是一体的一般
恕长老看來有些着急掏出钥匙來去开门谁知门锁竟然开始变红却有人在外面用焊枪将门锁融成了一团
这手段太黑了这是不打算让我们出去了我回头看着恕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恕长老有些慌乱但很快沉下心來“看來商议已经有结果了”
果然外面的焊枪一停就有一个声音笑道:“恕怒老大说了你既然不认他便赐你同你的神使同死的荣耀”
我一听是个女声估计就是那个喜长老了看來这人早就和怒一个鼻孔出气我们这是糟了算计了
恕长老说:“他不识得真神你还能不识怎能为虎作伥”
喜长老在外面呵斥了两句似乎是将身边的人都驱散了过了一会才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世间那有什么真神人也罢疫人也罢只是可怜人罢了怒老大已经把他的计划跟我们说了我们不为别的只为有个好去处当初听你的变成了这缩地老鼠今后我该走自己的路了”
说完便听到脚步声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