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风正和无敌一起行动着[猎人+火影]全职保姆。
眼看着他们马上要到分歧地段了。
“斩风!”我终于赶到了斩风身边儿。
斩风惊讶地看着我:“主子?您怎么也跟來了?你身上的穴道怎么解开的,强行解穴可是会受内伤的!”
我揉揉眉心:“强行解穴?我还沒有那个本事。”
接着,我终于急急匆匆地跟斩风说明了一切。
“你快去通知将军,晚了我们就要吃亏了!”我推着斩风。
斩风却是皱着眉头盯着我思索着:“主子,事关重大,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况且,你也只是推测。”
我看看无敌身后带领的人马,坚定地摇摇头:“我是不会用这么多人的生命來冒险的。其实你和将军也应该有所怀疑吧?你可以先告诉将军,让他斟酌之后,尽快拿主意!”
斩风犹豫着。
“别犹豫了!我知道你自然也不希望将军有危险,不希望大军被戏耍!”我鼓励着他快去。
“主子,你可得想好了。若是这一次按照原來的路线走,真的走错了,被误导了,那也是天意,怨不得你;若是按照你的提议换了路径,结果却是换错了,那么,你犯下的错误可是神仙都救不了的了!”斩风神色严肃,又一次郑重地重复:“主子,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点点头。
斩风目光复杂,却也立即回身去到无敌身边,一阵耳语。无敌听了之后,显然是降低了速度,有些踟蹰。
“将军?”斩风安静地等着。
“去把黄天给我叫來重生之叔叔难当。”无敌沉声。
我赶紧紧跑几步,到了无敌身旁。威猛帅气的无敌,一身银色铠甲的无敌,他是那么地帅气。
可是,眉宇间紧皱的纹路,却也在诉说着他此时的心情是有多么地矛盾。
“你有多大把握?”无敌严肃问道。
“把握有七成。”我坦然回答。这是实话。甚至,把握只有六成也说不准。战场变幻莫测,岂是我这么一个虾兵蟹将觊觎得了的。
但是,即便只是六成,也是已经大于五成了。反正都要冒险,超过一半儿的把握,也足以一试了。
听我这么说,无敌的眉头皱的更深:“七成?军队之中,儿戏不得。”
“黄天不敢说大话,但是,毕竟超出了一半了。况且,将军也不是沒有怀疑过的。”我冒险应答。
“你可知道,判断失误之后的代价?”无敌听了我的话,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可愿意立下军令状?”
军令状?
是不是那种“我要是完不成什么什么,我就要被你们怎么怎么地”的那种保证书啊?!
额,欧阳无敌你这搞得也忒专业了……
咳咳……以后这可是白纸黑字的证据,我……要写么?若是日后给司马无情看到了,知晓了我真的來到了军营,会不会被气得吐血?
我还是不要留下罪证,悄无痕迹地偷偷來了偷偷走地好……
“若是不敢,那就不要无辜喧哗,扰乱军心!”无敌威武地一眼扫过來,我脊背登时出现了一层冷汗。
那种传说中的秒杀。我不知道无敌的眼神原來可以用來杀敌啊!
“我立!我这就立!”我挺直脊背,一个目光回瞪过去。
我的目光怎么也得有些杀伤力吧?
可是,我明显看到了无敌和斩风脸色一变的样子。
“好!那就去立!立好了呈上來!”无敌的气势不可欺犯。
我待到一边儿,挠挠头。扭脸看见斩风正在跟无敌谈论着些什么。看着他俩严肃认真的样子,我更是心急如焚。
抓耳挠腮啊有沒有!我明明知道也就是个保证书的形式啥的,为什么却是偏偏不知道怎么写出來呢?
尤其是这个之乎者也什么的,我的一口白话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头。
“斩风!过來过來!你过來!”急切中终于看到斩风和无敌说完了话,我赶忙拽着他过來:“这个军令状怎么写?”
“呃,主子……”斩风很是无语,却是直接拿了纸笔过來,唰唰唰写好了递给我。
“哦!就是这样啊!嗨!我还以为得写多么严谨呢!”我拿着纸就准备屁颠屁颠地交给无敌了。
斩风却很是无语地把我拉了回去,脸色黑成了猪肝:“主子。您就算是再懒省事儿,您也得自己给抄写一遍儿吧?那军令状还是我的亲笔字儿呢!您就打算这么地交给将军啊?”
哦……
总算抄好了,比猫画虎不好看,但总还是认得出來的。军令状一交上去,无敌寒目一闪,下令下去,改变路线。
好在,这时候大军刚好走到了分叉口。这时候我和斩风一路当前,寻找着孟栋留下來的标记。
一路行进,我和斩风走在前面全速跟着孟栋的方向。奈何孟栋骑得是红棕宝马,我和斩风却是地上跋涉。
“唉!你要是会轻功就好了。你说现在总不能是我扛着你飞吧?”斩风沮丧地看着我。
“诶?好主意!”我心中大喜,來來回回跑了这么多趟了,我也的确是累了:“不要顾及什么男女防范,我现在的身份儿是黄天,你不要害羞便是了。”
“……”
……
红鬃马虽是宝马,但毕竟还是受了伤沒有好的,慢慢地,我和斩风发现了马儿新落下的蹄印。按照这里风沙大的情况來看,孟栋这也是刚留下來的了。
“可是,他人呢?如果看到了蹄印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