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暮没搭理他,看样子睡的还是很熟,头发轻轻摩擦脖颈,痒痒的,下半身更紧了“喂,你别这样……你这叫勾引知道吗……”
辰暮没理他校园全能高手。
“喂,你再不放手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辰暮还是没有任何表态。
“不表态就是默认了!”
……
刚要动手,又不得不考虑趁人之危的后果,他现在的身份可是武天候兼朝中太尉,自己变成牡丹花下鬼无所谓,全家人都得被自己牵连脑袋搬家。
可是……被他这么搂着,要不想入非非,除非是没这项功能的太监。对于自己这种正值少年,饥渴难耐急需安慰的人来说,这种尤物可不是一般的诱人呐!
看着眼前人口干舌燥,掰开辰暮脑袋,凑到他柔然的唇上,轻轻吮吸,若只是亲亲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可越亲就越控制不住自己,这家伙的味道可比看上去要美味好几倍呀!唇好软,比女人的唇还软。
尤其是身体滚烫,嘴巴里热热的感觉,简直就是一副最诱人的催情剂。真难以想象这样的嘴巴含住自己下面的话,会有多爽!
想着想着,舌头不自觉的就要往下游走。
辰暮身体极度不适应,无意识要躲开。辰戈也发觉出他的意图,虽然恋恋不舍,碍于他尊贵的身份,虽然处于昏迷中,也不敢太放肆,强制着舌头停下里。
下身早就硬的发痛,无奈的手只好伸进自己衣服里,解决一下。在辰暮面前解决这种事情,真是又刺激又无奈,想想这个家伙平常不挂一丝笑的脸,比冰冻了还冷,上次自己非礼他,居然就被废掉一条胳膊,怎么睡着了就这么可爱?
很快,辰戈就泄了出来,床单上染着白色液体。自己一个人忙的不可开交,这家伙睡的还真香,真恨不得把他弄醒好好欺负一番,欺负到他哭着求饶。
不过,这家伙要是真的醒了,被欺负的一定是自己,说不定命都没了,自己不但地位没他高,打架貌似也不是这家伙的对手,正后悔小时候不务正业,没好好学武。
刚刚泄过,又硬了起来!苍天呐,今夜精力怎么这么好?
两个人就这样睡了一夜,第二日,晨光投射到屋内。
辰暮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一个身体印在瞳孔里“狐狸——”突如其来一阵惊喜。
“什么?”辰戈揉着眼睛抬起头来“昨天喊了一晚上的狐狸,还没够呀!”
愣愣的看着辰戈,呆滞了大约一分钟。“啊——” 房间内响起一片稀里哗啦声,伴随着辰戈惨叫,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辰戈抱着被子,被辰暮一脚踹到了床下面“喂,你干什么……一大早的就发疯!”
辰暮一边慌张整理自己凌乱衣服,一边恶狠狠的瞪着他问道:“你昨晚都对我做了什么?”
辰戈心里委屈,早知道这家伙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还不如昨晚把该做的事都做了,打死也不冤枉“做了什么?我敢做什么?”
辰暮检查自己身体,没有不适,也没留下什么斑点之类的,也许这小子这一晚上还算检点吧!“你跑到我床上干什么?”
辰戈可真是越来越委屈了“什么叫我跑到你床上,是你硬拉着让我抱你的!睡醒一觉什么就打算赖债!”
“什么?我让你抱我?”辰暮冲下床,揪起辰戈衣襟,两颗小虎牙闪着寒光,一副咬死人不偿命的表情“这么说你真的对我……”
“没有,没有……”辰戈连忙辩解“就是你昨天晚上生病了,我抱着你睡了一夜而已,我什么都没干,真的什么都没干……”
“真的什么都没干?”
“真的!”
辰暮松开他的衣领,转身看到凌乱不堪的床榻之上,两片污渍躺在上面。
“啪——”狠狠一巴掌甩到辰戈脸上。指着床上污渍怒吼道:“什么都没干这是什么?”
“那是我自己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能碰你难道我连自己也碰不得了?”
伤还没养好的辰戈,一大早又结结实实挨了一顿,辰暮一阵噼里啪啦的拳脚像是密集的雨点,辰戈躲闪不及,挨的鼻青脸肿。
辰暮板着脸走出客栈,辰戈捂着被扇青的半面脸,一瘸一拐的跟了出去。马车已经停在门口,辰暮跳上马车,辰戈站在马车下面,低着头委屈的泪在眼圈里打转。
屁股上刚挨了,伤还没好,胳膊断了,打着石膏,现在脸又肿起来半边,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辰暮没好气的看着辰戈,此地距离府上还有一段距离,就这副样子,让他走回去,似乎不大可能“上车!”辰暮不冷不热说道。
辰戈没听清,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上车!”
就这样,两人同乘一车,车厢很小,空气很压抑。
尤其是辰暮脸上表情,似乎随时有可能扑过去将辰戈掐死,辰戈不得不为自己的小命提心吊胆。
时间似乎是被什么无行的东西拉长了,一滩死寂。
辰戈终于再也受不了这种空气,大叫:“停车——”
马车咯吱一声,停了下来。
“干什么?”辰暮瞥过脸去没好气的问道。
“我要下车!”
“不行,你这样走不了!”辰暮说的异常冷淡。
“我要下车——”辰戈几乎是吼出来的,走不了爬也行,反正就是不能再和这家伙同乘一辆马车,万一丢了命咋办?
“随你便吧!”辰暮也懒得固执,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