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儿子无能,赚不到钱给您老人家治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着您遭罪!”
当沈继文站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发现王长林正跪在病床前痛哭流涕,病床上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中年妇女,或许因为疾病折磨的原因使她脸上的皱纹看上去显得格外多。
“快快起来,都是妈没用,拖累了你,不能在赚钱供你读完大学,完成、咳咳完成你父亲的遗愿。”
中年妇女咳出一口血。
“妈,您就别说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治好你的病。”
王长林说到这里,突然朝着那位身穿白大褂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跪了下去,咚咚地磕着头,额头上都渗出了血,哀求道:“大夫,求求您,求求您先给我妈用上药,钱我一定会分文不少地交上,在这个世上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我不能失去妈妈!”
“哎哎,你赶紧起来,我可受不起,实话告诉你,这是院长大人下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你要不赶紧把你妈带走到别处去,要不就赶紧出去筹钱。”
“没有钱,难道就看不了病了么?”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进来。
“那是当然。嗯?你是谁?”
白大褂转过头来看着沈继文疑惑地问道。
沈继文并没有理会对方,他一把将王长林给拉了起来道:“记住,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能跪人渣!”
“哎,我说你谁呀,会不会说话?”
白大褂转过身就推搡沈继文,却被沈继文一把抓住手腕,一个顺手牵羊,扔出病房,跌了个狗吃屎。
“沈大哥”
“不要说了,走,赶紧带你妈去市里医院。”
沈继文上来就要背王长林的母亲。
“这位是?”
王长林的母亲诧异地看着沈继文,有气无力地问道自己的儿子。
“阿姨,我是王长林的大哥,这里治不好你的病,我送你去市立医院。”
“孩子谢谢你的一番好心了,我、咳咳,我想把钱留着给长林上大学。”
“妈,您就别说了!”
王长林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沈继文感到鼻子一酸,一颗眼泪差点没流下来,强作笑脸,安慰对方,道:“阿姨,去市立医院不用花钱,我认识人。”
说完,也不待对方是否同意,背起她就往外走。
王长林急忙站起来,跟在后面。
他们刚刚走到一楼的时候,过来五六个保安,拦住了沈继文的去路,领头的正是刚才的白大褂,他指着沈继文道。
“就是这臭小子刚才打了我。”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几个保安手持警棍,朝着沈继文当头砸眼皮的懒得抬一下,出腿如风,快若闪电。
啪啪啪啪啪!
五六个保安纷纷倒在地上,惨叫不已。
临近走出门口的时候,沈继文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盯着吓得呆若木鸡的白大褂道:“有的时候,我真是很不理解。你们医院总是喜欢倡导无偿献血,说什么人人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得如此美好。可是为什么遇见生命垂危的病号的时候,你们又是如此的冷酷无情,没钱就不给治病了?你们号召大家鲜血的时候,又可曾给过人家一份钱,发个破本儿顶个屁用,关键时候又不能救命。”
“当然,我不是说所有的医院都这样,像你们这样的老鼠屎毕竟是少数!”
说完,沈继文打开路虎车,小心翼翼地将王长林的母亲放进车里坐好,王长林则在一旁扶着。
沈继文则迅速跳上车,发动汽车,就欲驶去。
一旁的白大褂当场就傻眼了,如果他知道对方是个有钱的主儿,怎么着也不会让这尊财神轻易地走掉,突然,想起王长林这个穷光蛋还欠了三百多块钱的医药费,当即朝着还没有驶入主干道的路虎狂追过去。
“喂,你这个穷鬼还欠了医院三百多块钱的医药费!”
沈继文从后视镜里看得一清二楚,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钱包,抽出几张大钞,甩手扔出车窗外,害的白大褂满大街的捡。
市立医院。
沈继文先将王长林的母亲给安排在重症监护室里面,这里跟张云鹏他们在一个楼层里面。
而在路上的时候,他也知道,席子仪虽然答应了进王长林的乐可可饮料,不过对方这段时间在照顾他母亲,而代理商那边因为又看好了一个别的项目,放弃了代理权,所以这事情就搁置了下来。
“你先照顾好你母亲,钱你不用担心,有我在!那个饮料我会帮你铺货进超市,放心就好了。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沈大哥,谢谢你!”
王长林噗通一声跪在沈继文面前,重重地给对方磕了一个头,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这是干什么,快赶紧起来,别让人笑话。”
沈继文将对方拉了起来,然后又交代了几句,就转身离开,来到张云鹏他们所在的病房,此时,他们几个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沈继文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他有一个想法,尝试用自己的真气来治疗王长林母亲的肝癌,不过,对方目前的状态很糟糕,他不敢动手,万一起到相反效果的话,很容易危及生命。
当走到楼道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看看表六点了,离着跟赵铁林他们约定吃饭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便立刻来到医院前,跳上路虎车,朝着紫气东来大酒店一路狂飙过去。
路上的时候,